开普敦港口,大约一个团的兵力布置在海岸线上,这些英军士兵守在战壕之内,神态比较轻松,因为正面有主力阻挡,他们这边有军舰,海里有水雷,还有身后的岸防火炮,即使遭到进攻他们也可以坚持到援兵到来。
海面上,五艘英国战舰将探照灯全部打开,他们最为紧张了,因为数量少,而且周围有水雷,它们的活动受限,只能当做移动炮台使用。
港口后面一座酒吧之内,这座酒吧扔满了空酒瓶,杂『乱』不堪,在其地下酒窖内,一块墙壁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队人,正是负责进攻岸防炮台的突击队员们。这里的酒窖比较隐蔽,工兵们从将墙壁打通,然后与地道相连。
两个小队加起来有九十人,他们陆续钻出,然后小心的来到外面,透过玻璃窗向外观察,街道上空『荡』『荡』,没有走动的英军。
两个小队长一招手,身后的士兵们来到街道上,接着月光可以看见他们穿着英军的服饰。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向港口。
労埃只有八门岸防火炮,他在港口的防线后面设置的分散的炮位,炮位被厚厚的沙袋堡垒保护,目前有四门朝着大海,另外四门朝着防线。
炮垒围成一圈,炮手们正在里面睡觉,周围全部是友军,他们没必要留有哨兵,只需要等待炮击的命令就可以了。
突击队们分散开来确认岸防火炮的位置,两个小队长约定了时间,一齐动手。
英军的防线在炮位三百米开外,大部分士兵猫在里面休息,哨兵们盯着海面,即使发现身后大街上的士兵也不会怀疑。
就这样,突击队们非常顺利的来到炮垒前。
半环形的炮垒内,八个英军或躺或靠,身上盖着军毯,外面的炮声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睡眠。
突击队员们一阵摇头,这就是反面教材啊,在战争中如此松懈只会给敌人机会。
他们不再犹豫,抬起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英军炮手们。
“突突突”
八个炮位枪声同时响起,炮手们在睡梦中全部被『射』杀。
枪声将战壕内的英军惊起,他们反『射』的爬起来。
“哪里来的枪声?”英军指挥官疑『惑』的问道。
“报告长官,好像是后面的火炮!”哨兵答道。
“后面?这怎么可能?”
就在他疑『惑』之间,就听数声巨爆,战壕内的英军下意识的望去只见他们身后爆出八团耀眼的火球。
“上帝,咱们的岸防炮炸了!”
突击队员们解决掉炮手们后在火炮上放了炸弹,而且还将炮弹箱上也放了一组,这可是180重炮,巨大的爆炸力将方圆百米之内炸个粉碎。
“是敌人进来了!”军官反应很快,立刻判断出岸防炮被袭击了,“一营,二营,给我找到这群混蛋!”
数百英军跃出战壕,快速冲向街道,他们很快发现了撤退中的突击队员们。
突击队员们有条不紊的撤退,英军一边开火,一边追击,一直追到酒吧前,他们围着酒吧一阵狂扫。
“一排,进去看看!”
一个排的英军小心的走进酒吧大门,里面尽是碎裂的玻璃、酒瓶和木板等,没有一个人影。领头的知道酒吧里都会有一个酒窖,正当他要张口吩咐时,忽然感觉地面颤抖,然后就是一声巨爆,接着自己感觉到一股热浪将他抛飞。
酒吧被撤离的突击队员埋了两百公斤的炸『药』,威力足以炸毁半个街区,外面数百英军惨被殃及,当场伤亡过半。
城内废弃银行的地库内,这里是英军的指挥部,労埃感觉到这阵爆炸不同寻常,立刻派人查看,银行周围人员来来往往,殊不知早已落在了外面的狼群眼中。
“金狼,前面的好像就是敌人的指挥部了,你看还有战马,环形防卫,应该是传令兵!”一座三层阁楼上,有几个人影,正是在高处观察的海狼们。
“没错,就是这里了,通知队员们,将其包围!”
隐蔽处,二十个黑影缓缓向银行周围靠近。在银行外,只有一个警卫连,正警惕的盯着四周。
“砰”
远处传来数声枪响,四名警卫闷头栽倒。旁边的警卫吓了一跳。
“敌袭!”
话音未落,就见周围的街道上、房屋的窗户里、屋顶上传来密集的枪声。
英军的警卫们大多暴『露』在外,瞬间倒下一大批。
“机枪,快还击!”
在路口上,还有四个机枪垒,但他们还未开火,就被狙击手点名。
“上楼,封闭大门!”警卫军官反应迅速,敌人的火力强大,而且数量不明,他们只能依托银行进行守卫,等待援军。
可惜他们还是小看海狼们的火力了。
“榴弹!”
金狼亲自拿着一具榴弹发『射』器,打出了一枚榴弹,与此同时,另外五具也同时开火,榴弹在银行一楼、二楼炸开,正准备狙击的警卫们哀嚎一片。
“轰轰”
海狼们又发『射』了一轮,这才向银行发起进攻。
金狼带着一个八人小队寻找英军的指挥官,其他队员在外面负责狙击。
来到银行内部,海狼们扣动扳机,将受伤的英军一一『射』杀。
“地库,快找地库!”金狼知道银行都有地库,英军的指挥官很可能就藏在里面。
很快,队员们找到地库,不过被一道铁门拦住。
“爆破!”
两名队员立刻上前,打开背包,拿出一捆捆炸『药』,摆放在铁门周围,然后起爆。
“轰”
铁门连带周围的厚重砖墙被炸开,里面顿时传来数声惊叫。
金狼先打出一颗照明弹,一个闪身跳入门内,将几个被震得七荤八素的踢晕。
“金狼,找到了,是个中将!”
“太好了,其他的干掉,撤退!”
金狼招呼一声,所有的队员们全部撤退,他们行动迅速,从进攻到得手总共没有超过十五分钟,外围的英军刚刚反应过来,不过等他们到银行时自家的指挥官已经不见了。
“上帝,怎么会这个样子,那群中华人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从哪里走的?”一个英军少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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