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亲戚,也就从京城来的这些,至于秦为名的下属们,都跑去魏家喝喜酒了,魏老爷是秦为名的上峰,下属们就没有不去上峰,反而到秦家来吃喜酒的道理。
不过,人没亲自来,都派了下人送礼过来,只不过来送礼的下人,被安置在另一处吃喜酒。
倒是这左邻右舍,来了不少人,也都是听说秦家是京城来的勋贵世家,大家都想趁此机会上门,好巴结上秦家。
女客这边,一共摆了六桌酒席。
除了昨日三桌外,其他三桌人,安置的都是一些左邻右舍,或者是三原县特地来巴结秦家的一些个乡绅商户耕读之家。
这些人来的早,苏怀宁几人刚坐下,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不认识的人。
秦家大太太也不认识,接待时都一头懵,都是管事嬷嬷领着介绍,而对方热情的态度,上杆子围着讨好秦大太太的架势,差点没把秦大太太累死。
秦大太太吃不消,好不容易找了借口,躲了出去,在场的人就把目光,移向了长公主几个人的身上。
有一两个不知收敛的妇人,打量她们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好似她们是一碗狗粮,而她们是狼狗,会随时扑上来,把她们吃进肚子里去。
只是,长公主和苏怀宁二人的气场太大,那些个普通妇人,想要靠近她们都不敢,更别说搭讪。
这时,秦大太太的贴身丫鬟走了进来,低声对长公主说了一句什么,长公主嘴角微扬,点点头,就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出去走走。”
长公主开口了,秦雪妍,司马玉兰等人都站了起来,随长公主一起出了宴席厅。
她们一走,屋子里就有人议论纷纷,“那几个人是谁啊,看她们穿着,还有头上戴的,哎哟喂,那是帝王玉吧?”
“还有脚上的鞋,用金线绣的花儿,还有那大东珠,足足有鸡蛋那么大。”
“那衣服,咱们这三原县,怕是最贵的,也没有那么华丽。”
“听说,这些人都是京城来的,都是秦家在京城的亲戚,你们想一想,秦家那是什么门户,秦大学士,那可是一品大官,整日里陪皇上说话的人,能和秦家做亲戚的人家,身份地位,都不能低了去。”
“嗯,你说的对,你看刚才那妇人气势,怕是我们三原县的知县夫人,都差人家老远呢。”
“知县夫人,不过是一个七品官儿,能和人家京城大户人家的夫人比么?”
……
一群妇人,低声议论,一边议论,还一边用眼神打量正坐在一起唠嗑的杜家马家人,在心里掂量两家人的身份地位。
苏怀宁一群人,随着秦大太太的丫鬟,进了一间偏厅。
偏厅较小,也就普通的房间一样大,里面是火坑,炕头烧的热乎乎的,一进去,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屋子里,丫鬟们正忙摆上茶点和瓜果,秦大太太正指挥下人,见长公主进门了,忙上前,屈身给长公主告罪,“委屈长公主了,都怪我,没有安置好这次的宴席,把一些个陌生人和长公主安置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