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寒被傅以渐抱在他腿上的瞬间脸就红了,下面坐着温热有力的大腿,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耳边就听到了傅以渐的声音,“小东西,我劝你不要乱扭,一会儿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话中还有促狭的笑意。
她闻言,小脸越发红艳若熟透的桃李。她坐在傅以渐身上,一个轻声念着,一个端正批示,很快一桌子的奏折就被两人处理完了。
傅以渐将她抱起,嘴唇微勾,“果然夫妻合力,办起事来事半功倍,以后每晚都帮我读奏折吧。”
说完,也不等楚韵寒回答,就火急火燎地把她抱回了内室。待楚韵寒沐浴回来,发现他已经换好亵衣躺在床上等她了。
虽说楚韵寒已经和他同床共枕过好多次,但此时见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眸,还是有些害怕。自从醉酒那一晚过后,她清醒地认识到,恐怕单纯睡觉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傅以渐静静地斜躺在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有一缕发丝遮着眼睛,生出一种隐秘的妩媚来,妖艳地绽放。暗金绣梅花的玄色中衣从手腕上滑下,露出一截手臂,那肌肤白的妖冶,灼人眼睛。
窗外细雨绵绵,微雨斑斑,晕湿海棠,渐觉燕脂红褪。
楚韵寒走在明镜般的金砖地上,脚步声被细雨滴檐的声音掩埋,她有些惴惴不安地走过去,看到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就拿起巾帕,跪在床上帮他轻柔地擦着头发。
傅以渐闻着鼻端微微牡丹香气,竟有种眩晕感,夹杂着莫名兴奋。感觉到她柔嫩的小手轻抚发丝,心中似有烟花炸起。
他慢慢地用脸摩挲她的胸前,在那凝脂白玉般的细嫩脖颈上亲了一口。
楚韵寒突然“啊”的一声,一股酥麻顿起,浑身战栗不已,吓得将手中的巾帕都甩了出去,两只手不自觉地抱住他的头,小声嗔道:“头发还没擦干呢,不要闹~”
傅以渐伸脚一勾床帐,外面烛火的微光被挡住。他顺势抱起楚韵寒,将她压在身下,又将火热的唇舌滑到她耳边,轻轻地咬着她小巧的耳尖,“寒儿。”
他低头,轻柔的与她双唇相贴,用舌尖细细舔舐着她娇嫩的唇瓣,温柔地吸吮。她的唇软软,甜甜的,贝齿被顶开,艳红的舌尖被轻轻拖出,跟着他一起嬉戏共舞。
温柔吮吸,辗转厮磨,好似在弹奏一曲悠扬古调,将她的魂魄都震碎了,再也不能思考。她感觉整个人好像被放到了火上,突然又听到他低沉魅惑的嗓音,“寒儿,帮我把衣服脱了。”
楚韵寒不知身在何处,星眼朦胧,飘飘渺渺,顺从地轻轻扯去他的亵衣。
傅以渐看着她樱桃口微微气喘,一双剪水秋瞳似两潭盈盈春水,心中大乐。软玉温香抱满怀,开始攻城略地,唯余耳边燕语喃喃。
晨光破开了黑暗,有一束光线透过雕花轩窗射进来,在玉石地板上投下淡淡光斑,那两根温柔的红烛在绚烂的朝阳前黯淡下去。
傅以渐早朝回来,楚韵寒仍躺在床上。
他放缓脚步,走到床前,撩开床帐,只见美人青丝铺满床榻,胸前半遮半掩,白玉凝脂般的脖颈上青紫痕迹遍布。他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玉嫩的小脸,她立时发出一声虚弱地低喃,仍是未睁开眼睛。
傅以渐见她如此疲累,竟完全起不来床,不觉心中微动,难道是昨晚太用力了?看来今日她恐不能去给傅恒讲学了,想到此处,竟无端笑了。
看着高高瘦瘦的身板儿,竟如此不耐折腾,看来要多加锻炼才是,以后定要让她跟着傅恒一起学些武,强身健体,否则怎能受得住他。
傅以渐怜惜地看着她,转身走到外间,低声吩咐道:“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睡着,着人去东宫那里说一声,今日少师身体不适,就不去讲学了。”
时间过午,楚韵寒才慢慢地睁开眼皮,只觉浑身酸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好似刚上过大刑一般。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中暗暗想着,果然失了一魄雀阴,身体对房事完全吃不消,这每行一次房,看来就要休息个几日。真是越想越头疼,傅以渐那么能折腾,以后可怎么办?最主要的是,她又不能直接跟他说这事儿。
楚韵寒正在忧愁中,却见傅以渐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粥过来了,“快,喝点粥,小东西你太瘦弱了,以后不仅要多吃些,还要跟着傅恒一起练武,把身体养好才是。”
听了他的话,楚韵寒更忧愁了,我那不是身体差,是因为失了一魄啊。当初与桃花仙交换的时候,她以为要孤身一辈子的,所以失去一魄雀阴对她影响最小,谁又能想到会遇见他呢!
楚韵寒委屈地点了点头,喝完粥又睡了过去,她需要补充元气啊。
晚间的时候,傅以渐自是没有再折腾她,只是抱着她,帮她按摩发酸的身体,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寒儿,你身体是不是太弱了点?你比一般女子还要强健一些,也不至于这样不经房事啊。”他的嗓音淡淡的,如一阵风拂过她心尖。
楚韵寒心中有苦难言,只得打着太极,“我自小体质就不是很好,平时也看不出什么,但确实是极不耐折腾的。我的齐王殿下,不是我不愿与你同房,而是身体实在受不住,要不咱们约法三章好不好?”
她心中想着,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她又不能像普通的妇人一般,日日待在家中,她还要给皇帝讲学的啊,总不能三天两头称病在床。
傅以渐一袭丝质的黑衣半敞,墨发随意披散着,目光慵懒。听闻此言,微低头靠近她脖颈,摸着她滑腻腻的背,心不在焉地说:“什么约法三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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