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
李婳的小手不自觉地拽着他胸前的衣襟,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的舌共舞,好似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般,抱着他在不愿松手。
她一边迷乱地吻着,心底却在想着,这是琛哥哥你先招惹我的,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展其琛不知她心中所想,也从未见过这般热情如火的她,只觉有些新鲜,还有些刺激。他当即反客为主,舌尖在她口中翻搅,细细舔扫着她的贝齿,霸道地夺走她口中的香甜蜜液。
李婳早已陷入如火的漩涡中,忽而感受到胸前一片灼热,睁眼一看,脸色爆红,当即嗔道:“琛哥哥,你好坏,这里可是院内,还有下人在的,不要在这里。”
展其琛突然被打断,抬头看着她那张爆红的脸,倏忽笑了,当即站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屋内行去。一边走,一边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婳儿的意思是,外面不可以,里面就可以?”
李婳脸色红若晚霞,直接将头埋在他胸前装鹌鹑,不愿露出头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抱着他。
展其琛抱着她刚行至屋内,就见正厅坐了一个人,正慢悠悠地喝着茶。
李婳见展其琛突然停住了脚步,小心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但见杜允之端着碧玉茶盏,手里的茶白烟袅袅,模糊了他静淡出尘的面颊,隐约可见脖颈肌肤光滑如玉。心头一跳,好似做了坏事被捉住一般,又将脑袋埋了进去。
杜允之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眼眸波光潋滟,璀璨夺人,又看着展其琛,揶揄道:“其琛兄,你这身体还没好利索呢,我劝你还是不要急,切莫将伤口再挣开。”
展其琛看着一派悠闲的他,就觉得心中有气,试问哪个男人被怀疑那方面的本事,会不生气呢?眉头一挑,当即回道:“能不能行,自然有婳儿评判,也轮不到允之兄来关心吧。”
李婳虽然将头埋了进去,耳朵却一直支起,细细地听着,眼看着两人开始拌嘴,还是因为那种事情,即使害羞,也只能红着脸说:“你们不要再说了,我有要事跟你们商议。琛哥哥,你先放我下来。”
展其琛低头看了李婳一眼,将她轻轻放下,自己也跟着坐了过去。
李婳看着这一左一右占有欲十足的男人,开始有些小头疼。心中还有些庆幸,幸好是在和沐潇阳成亲之前重生回来,否则三个男人在一起,真是要人命啊。若是像上一世一样,没心没肺,谁也不放在心上,三个夫君自然没什么,但若是像如今一般,将每一个都放在心尖上,自然是不行的。人的心就那么大,怎么可能装得下那么多人呢。
李婳一左一右拉着两人的手,轻声细语,“有件事想和你们商议一下,关于沐潇阳,……”话还未说完,就被两人打断了。
杜允之和展其琛倒是心有灵犀,一听到“沐潇阳”三个字,都转过头来瞪着她,还加大了手中力道,那表情简直就是在看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
李婳嘴角微抽,身子微微动了动,“琛哥哥,允之哥哥,你们捏疼我的手啦。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你们先听我说嘛。”
两人闻言,立刻松开了手,又心疼的给她捏着,眼神也不再凌厉,只是抿着嘴没有说话。
李婳见这两人终于平静下来,遂接着说道:“关于沐潇阳,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坠马之前,我可能对他有些迷恋,想要求父皇将他赐给我做驸马,但是伤好之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如此了。现在有你们陪在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不想再招惹一个人,但是……”
“但是”一出口,两人又同时屏住了呼吸,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只听她淡淡说道,“当时告诉你们四皇兄谋朝篡逆的事,那并不是梦的全部,其实还有一件事并未告诉你们,沐潇阳正是四皇兄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他进公主府多半是为了监视我,我也不知他是进府之前就串通了四皇兄,还是进府之后被四皇兄收买,总之,他目的不纯,我自不会再引狼入室了。但我还有一个疑虑,我不知道是该将计就计跟他成亲,放在身边暗中监视着他,还是直接回绝,让父皇将这门亲事退了好?”
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两人的声音,简直是异口同声,“当然是直接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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