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风景房内,看着玻璃窗外的一切。他伸了伸懒腰,做了几个俯卧撑,又做了几个高抬腿,扭了扭头,把自己扔回大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
“大王……大王……”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门推开,陆判走进来。
“大王,您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好了,本大王的行李都在身上。你拎了什么?”阎王看着陆判手里的行李箱,“什么时候买的?”
“隔壁小妹送的啦。”陆判不好意思道。
“哟,老头,行情不错啊。”阎王一把勾住他,“说,你把那个小萝莉怎么了?”
“能怎么,就是和她吃了一顿饭而已。”
“看不出来,老归老,还挺招女生喜欢的。”阎王从头到尾打量着陆判,“你说这阳间的女人,一个个都眼瞎吗?要么全都是近视!本大王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浑身上下哪一处不是充满男人味,居然还没你受欢迎?”
“可能是她们觉得我比您更显成熟稳重。”
“怎么就没人发现本大王比你年轻,你比本大王年老。我就纳闷了,成熟稳重本大王也有啊,怎么说也不该输给你!”
“陆蜀叔……陆蜀叔……”隔壁传来一阵敲门声,爹声爹气的女声响起。
“不会是出去了吧?”
“有可能。”
“呀,那我们快去找找,省得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臭老头,要是敢找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教训他。”
“像这样的钻石王老五,还真不多见。”
“就是就是。”
“他儿子好帅哦,可惜没钱,钱都在老头那儿。”
“是啊,要不是为了钱,真想和他儿子通宵达旦一晚。”
“这还不简单,趁着老头不在,不如和他儿子玩玩?”
“说真的,咱们几个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想想都激动。”
“就凭你?算了吧,这样的男人,只有像我这样的女人才能征服得了,看我怎么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真不要脸。”
“哈哈哈……”
陆判刚要应声,听到几人的对话,笑容僵在脸上。
“大王……大王……你在吗?”
“大王,开开门,是我们姐妹几个呀。”
阎王捂住陆判的嘴,不让他出声。
“没人回答,父子俩不会一起出去了吧?”
“糟糕,不会真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吧?”
“那怎么行,我还送了那老头一个行李箱和一些小东西。”
“你怎么那么笨,一分钱都没捞着就先倒贴。”
“我不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吗,谁知道那老头那么抠,守着小金山半点不肯松手。”
“别说了,赶紧去找人,省得便宜了其他人。”
听着脚步声走远,阎王放开陆判。
“我说怎么女人都喜欢你,原来是喜欢你手里的钱。”
“事实证明,有钱混迹女人堆,没钱长的再好看也没用。”陆判愤愤道。
“阳间的女人真恶毒,还是冥界的女人好,天真可爱,单纯善良。”
“听您这话,大王您有喜欢的人了?”
“没、没有。”
“看您紧张的,一定是有。谁?说出来我帮你参考一下。不会是筱依吧?”陆判激动道。
“哪有,别乱猜。”阎王推开他走到玻璃窗前。
“不是筱依,那会是谁?您不承认,一定就是她了。”
“随你怎么猜,反正本大王说没有就没有。”阎王返回床上躺着。
“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回冥界?”
“钱还剩多少?”
“四百多万。”
“不错嘛,还剩那么多,等回到冥界,把财务部长的职务交给你。”
“算了吧,财务部那老头会恨死我的。”
“他不是快退休了吗?”
“其实我对理财不感兴趣。”
“花钱如流水的时候感不感兴趣?”
“感!”
“……”
两人拎着行李退了房。刚走出酒店,不远处走来几名黑衣人。阎王忙拉着陆判躲到一旁,黑衣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大王,怎么啦?”
“嘘,鬼差。”
几名黑衣人站在旅馆门口,其中一名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其他黑衣人朝四面八方散开。
“这群王八羔子,从三亚湾追到大小洞天,从大小洞天追到小东海,本大王又不是通缉犯,一天到晚阴魂不散。”
“现在怎么办?会不会咱们一到冥界就有人在那儿等着咱们?”
“冥界是本大王的天下,几个虾兵蟹将本大王会怕他们。不过,谁说要回冥界了?”
“不回冥界去哪儿?”
“香港。”
“香港?您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懂什么,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张老头做梦也不会想我会去到他眼皮子地下。”
黑衣人穿梭在旅馆各个房间,没人看得见他们。与此同时,阎王和陆判已经登上飞往香港的航班。
陈若琴下楼来到客厅,萧忍风一边招呼两个孩子吃饭,一边和邱玉竹有说有笑。她盯着他看了半天,出了神。见他突然看过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想起昨晚和他翻云覆雨的画面,她羞红了脸。
“琴琴!”
听到婆婆叫自己,她走到餐桌前坐下。
“身体好些了吗?”
“还、还行。”没想到婆婆问的那么直接,陈若琴好想端起桌上的盘子遮住脸。
“什么叫还行,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爱惜,如果不是忍风告诉妈你昨晚高烧烧了一晚,妈还不知道你生着病呢。”
“高烧?”
“还是忍风细心,一早发现你的异样。他昨晚可是照顾了你一整晚,都没好好休息。”
“是啊,他是照顾了我一整晚。”陈若琴拿筷子狠狠插着碗里的饭。他没睡好?没睡好的是她好吗!
如果不是他整完折腾,她至于累成那样。
她一向都是早起奋斗的主,结果被他折腾的像只猪一样睡到现在。
“不是妈说你,那么好的机会都让你给错过了。”邱玉竹一脸惋惜。
“什么机会?”萧忍风随口问道。
“没什么。”陈若琴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如果妈知道她昨晚根本没有高烧而是和他确确实实的待了一晚,估计得高兴的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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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有点晚了,后面还有一更,估计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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