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莎载着鬼王来到医院,她穿戴好装备,打开车门。
“下车。”
“你拉本王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检查呀。”
“你觉得这种地方治得了本王?”鬼王脸上净是嘲讽,仿佛在嘲笑白琪莎的无知。
也对哦,怪她自作多情了。
“送本王回酒店。”
“你确定真的不进去看看,你的脸色白的像一张纸,你可能眼中贫血。”
在鬼王的厉瞪下,白琪莎最终开车返回酒店,途中一个急刹鬼王整个人直挺挺的撞在仪表台上。
“你没事吧?”她忙查看他的伤势。
“你说呢?”鬼王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她拿围巾包好自己,下车朝对面的小车吼道:“喂,怎么开车的?”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五十多岁,精神饱满,十个手指头戴满金戒指,一看就是暴发户。女的则是林芊芊。
男的看了白琪莎一眼,掏出好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她面前,林芊芊顿时不干了,“亲爱的,干嘛给她钱。”
白琪莎气得火冒三丈,捡起地上的钱扔在男子脸上,“有钱了不起啊!”
男子勃然大怒,抬起手来就要扇白琪莎,身体忽然僵住。
白琪莎看着他原地挣扎的样子,哈哈大笑,“活该,叫你狂。”
“还不快上车。”鬼王的声音传来,白琪莎捡起地上的百元大钞,塞进自个儿包里,不要白不要,开车离去。林芊芊被她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
白琪莎把鬼王送到酒店。
“到了。”
“扶本王进去。”
白琪莎想了想,扶他来到房间门口。
“房卡。”
“什么房卡?”
“当然是开门的房卡啦,不然怎么把门打开。”
“没有。”
“没有?没有房卡你怎么进去?”
鬼王盯着门锁,双目一沉,房门自行打开。白琪莎叹为观止,扶他走到床边。
“你可以走了。”鬼王在床沿坐下。
“什么?”白琪莎以为自己听错了。
“帮本王把门带上。”
“喂,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把你送了回来。”
“你不是害怕本王吗?怎么,几天不见,长胆子了,不怕本王杀你?”
“哼,现在的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才不怕……啊……”白琪莎突然跪趴在他面前。
“你干什么!”白琪莎生气的直起身子,怒视着他。
“待在本王身边可是很危险。”鬼王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嘴角似有似无的笑容。
白琪莎负气的起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抱了一堆零食进来,坐在鬼王对面的靠椅上自顾自吃着。
“你不是走了吗?”
“走了,又回来了。”
白琪莎打开电视,不说话,也不理鬼王,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好长时间。没多久白琪莎抱着饼干睡着了。
鬼王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白琪莎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呵呵笑了两声,留起了口水。鬼王嫌弃恶的蹙了蹙眉,拿起一旁的围巾动作僵硬的擦掉她嘴边的哈喇子。
“鬼王……”修罗和心姨走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鬼王扔掉围巾回到床上坐好。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
修罗拿出一条绿色的小蛇,他把小蛇放到鬼王的手掌心,小蛇顺着鬼王的衣服袖子爬进去。
白琪莎醒来打了个哈欠,看到面前多出的两人,忙起身坐好。三人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她看到一条黑色的小蛇从鬼王袖中光钻出,吓得当场叫起来。
修罗幽幽的睨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嘴。
小黑蛇顺着鬼王的手背滑落在地,一动不动,死了。
“蛇、蛇、蛇……”鬼王递来不悦的一眼,她顿时禁声。
“用竹叶青蛇吸走您体内的淤血,这个办法果然有效。”看到鬼王的脸色逐渐好转,修罗高兴道。
“喂,虽然我书读的不多,但是你们别想骗我,竹叶青蛇不是绿色的吗,这条可是黑蛇。”
“伺候本王更衣。”
修罗脱掉鬼王的衣服,露出满身的咬痕。
“你被蛇咬了?”白琪莎大惊失色。
鬼王走进浴室,“叫那个女人进来。”
“是,请。”修罗对白琪莎道。
“干、干嘛?”
“伺候鬼王沐浴。”
“你怎么不去?”
“我想去啊,可惜鬼王点名要你。”
“我才不去呢。”
“砰!”浴室传来一声巨响,白琪莎冲进去一看,鬼王整个人倒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
“修罗少爷,要不要进去看一下鬼王大人。”
“不必,进去也只会被他老人家撵出来。鬼王大人已经无恙,我们也该去抓人了。”
“是。”
两人消失在房间里。
南宫野和林筱依回到南宫家,小玲珑看到黑白少年,冲向两人,“黑无常叔叔,白无常叔叔。”
白无常抱起小玲珑,“玲珑小乖乖,好久不见,想我们吗?”
“想。”
“我和黑无常叔叔你更想谁?”
“都想。”
“小调皮!”白无常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放下她。
南宫浩俊和迟彦站在一旁看着黑白无常,黑白无常的目光在迟彦身上停留了片刻。
于莉从楼上走下来,看到黑白无常,眼里充满惊艳,“呀,这俩孩子怎么长的那么好看,白白净净,就像京剧里的白面小生。”
“奶奶,他们是黑白无常叔叔,这位是黑无常叔叔,这位是白无常叔叔。”小玲珑介绍道。
“黑白无常?天呐,原来你们长这样啊?给死人勾魂的就是你们吧,这谁要是看到你们,魂肯定没了,哈哈哈。”
黑白无常脸上一阵抽搐,白无常尬笑道:“您真幽默。”
林筱依和南宫野听了忍俊不禁。
于莉自来熟,拉着两人坐下,越看两人越喜欢,“看到你们就想起我们家野和小羽小时候,你们是兄弟吧?”
“我们是异卵双胞。”
“真的?我说呢,瞧这身高,这模样,长的真是太好了。你俩多大了?”
“两百……二、二十。”想说两百岁来着,怕吓到老人家。
“已经两百岁了呀,那还小,风华正茂。”
“……”
于莉的热情让兄弟俩手足无措,有种被媒婆看上硬逼着说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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