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陆家,权贵的象征,凌驾于金钱地位之上,他们的出场必定左拥右护,世人说陆家是放眼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能与之攀比的只有各国首领,还必须是世袭制。
陆家保镖悉数特种兵转业,反应能力、速度自然更甚一筹,当沈清倒车时他们早已看出意图,陆少没表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当这位未来少奶奶对着陆少一脚油门轰下去时,他们迅速,果断,将沈清车子撞到别处,护陆景行安危。
此时、沈清满面鲜血趴在方向盘上,脑海中冒出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话,【陆家、凌驾于金钱权利之上,豪门贵胄、与其反目,必尸骨无存】
沈家别墅坐落于江城茗山半山腰,地理位置极佳,站在三楼天台远眺,能看见半个江城景象,彼时沈清驱车离去,三楼阳台矗立一人看着她朝山下而去,而后不过几分钟这一切也呈现在他眼前,心中狠狠一抽,转身,进屋。
沈清想,今日许是她的劫难,先有沈南风恶意中伤,后有陆家保镖狠历要命,她虽意识尚存,可也无半分想活命的想法。
陆家保镖无一不冷汗直冒,这人,胆大包天,敢公然在阁下面前驱车谋杀陆景行,天底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阁下,”秘书徐泽轻唤了声坐在后座一中年男子,等他下达命令。
中年男子面色沉静,看不出神色,双手交握于膝上,右手大指缓缓抚着左手掌心,跟随他多年的秘书徐泽知晓,阁下恼了。
“去看看。”
话语落地,十几辆黑色轿车涌出十几名黑衣人朝沈清那辆青烟直冒的黑色奔驰而去。
而陆景行,始终愣在原地,他不敢置信,沈清竟然下了狠心想撞死他,她那一脚油门下去,自己可还有命活?
这女人,心思歹毒。
“还活着,”保镖对着耳麦言语了一声,车内保镖将这一消息告知阁下,只见他缓缓闭眸,让人不敢在过多言语,而后听他冷然道,“交给少爷处理。”
这日清晨,江城绯闻满天飞,远在首都的总统阁下听闻消息,与身处江城的陆景行通了长达一小时的电话,两人言辞激烈发生争执,上午十一点,总统秘书徐泽通知他行程已定,下午两点,陆景行一身正装驱车前往江城国际机场接机,父子二人在车上就这件事情在确认,而后通知沈家准备会客,下午两点四十,车队驶进江城茗山别墅,行至一半,原本与阁下正在商议事情的陆少,突然喊停,让车队调头,拦住前方极速行驶的黑色奔驰,而后、与阁下、少爷坐在一处的秘书徐泽,只见陆景行满面寒霜推门而出,似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未见车内之人,迎接他的便是一场明目张胆的谋杀,随后,跟随阁下多年的秘书徐泽,知晓阁下定然是恼怒了。
“沈家?”徐泽不确定开口。
“照常,”阁下言简易亥。
这日下午,沈家迎来贵客,m国总统亲自登门拜访,沈家家长沈风临亲自迎接,而后二人前后进了书房,进行长达一个小时的会谈,再度出来,二人面上平静,沈风临亲自恭送阁下离开,而后再度转身进屋,面露寒霜,甚感不悦。
陆家保镖将沈家围的水泄不通,直至阁下出来才放下戒备离开。沈清睁眼,映入眼帘便是整片洁白,侧眸,病房内空无一人,伸手扒了针头,准备离去时,赫然发现门口伫立着七八位保镖,一见病房门打开纷纷侧眸,朝她望过来。
无视,准备离去,却被拦下,眼前之人毕恭毕敬道,“少夫人,陆少说了,没有他的应允,您不能出去。”
少夫人?如此简单的称呼险些让她站不稳,伸手扶住门框才得以稳住心神。
“让开,”她语气阴沉,周身自带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让一众保镖一愣,这女人,气场太过强硬。
甚至不输他们这些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
“还请少夫人莫要为难我们,”保镖毕恭毕敬。
虽说这女人胆大包天,敢公然谋杀陆少,但依陆少抱着她一路狂奔医院的架势,便知晓,这女人,惹不得。
陆景行素来性情冷淡,任何情愫都能做到不表于情,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可唯独今日,一众保镖纷纷觉得眼花,只因见到了淡漠疏离的陆少紧张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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