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样啊,要是一文钱都赚不到的话,她……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跟你说过了,这些杂草,我不买,一文钱给我,我都不要。”和大夫简直要崩溃了,浪费了他整整一天不说,现在还缠着他不放,他们到底想干嘛。
“为什么不买我们的杂草?难道是张红红让你不要买的?”何清问道。
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否则和大夫买了顾秋乔的,又买了顾招子的,凭什么不买他们的?
“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费?”顾来子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和大夫甩开他的手,怒道,“你们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脑子脸病啊,花那么多钱买你们这些杂草做什么?能吃还是能医人?走走走,赶紧离开,再缠下去,我让人请你们离开了。”
闻言。
顾来子与何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那你为什么要买顾招子的杂草?这地上,还有杂草的痕迹呢。”
小喜子白了他们一眼,也只有老板好脾气才能容忍他们到现在,要是其他人,早就轰出去了。
小喜子嗤道,“谁告诉你,我们买了他们的杂草了?我们要那些杂草做什么?”
顾招子他们一家虽然态度不好,但那批杂草里,至少还有板蓝根,可是他们这些杂草呢,什么也没有,连板蓝根都没有。
“你们明明就是买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大老远的挑过来卖。”
“我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些杂草呢,我们不要,你们要是想卖,可以去别的地方买,顾招子的杂草,我们也没有买,这样可以了吗?来人,送客。”
和大夫想骂人的冲动都有了。
一直拦着他去路做什么?
再拦他可要轰人了。
“这怎么可能呢?那顾秋乔呢,他不是也扛了一堆杂草过来卖吗?你也给了她很多银子,我可是查过的。”顾来子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小喜子笑道,“顾小姐扛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药材,你们扛来的是什么?是一堆没用的杂草。”
“这不可能啊,顾秋乔又不懂药材,她上哪儿扛那么多药材过来买?”顾来子与何清喃喃自语,越想越不对劲。
此话一出,和大夫与小喜子对他们更厌恶了。
谁敢说顾秋乔不懂医术?
他们医术可比他们强了千万倍呢。
大和药铺生意能够这么好,也都是顾小姐的功劳。
亏他们还是顾小姐的叔叔婶婶,连顾小姐会不会医术都不知道,还当什么叔叔婶婶。
他们两家的关系,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小喜子呸的一声。
早知道顾小姐跟他们关系不好,他刚刚何至于那么恭敬,他还来来回回给他们倒那么多茶水。
白糟蹋那些茶业了。
和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径自往外堂而去。
顾来子与何清还想追过去,和大夫直接道,“要是他们再缠着我,直接轰出去。”
一句话出来,药铺里几个伙计都抄起木棍子,虎视眈眈的瞪着顾来子与何清,让他们马上离开。
顾来子与何清有些畏缩,想再说些什么,可这些人直接来硬的,上来就要打人。
两人一看他们来真的,也不敢再缠下去,只好挑起杂草,灰溜溜的离开大和药铺。
他们离开后,药铺的人,依然脸色铁青。
本来药铺就忙,还被他们浪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以后看到他们,非不让他们进来了。
药铺里等着看病的病人脸色更差。
本来家里农活就多,好不容易抽了时间过来看病,结果呢。
来这里后,一直排队。
如果顾招子与顾来子不能捣乱,可能他们日落前,还能看得上病。
现在呢,太阳下山都不一定排得到,这病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啊?
有一些,甚至在隔壁镇,更远,根本赶不回去了。
药铺里的所有人都讨上了顾招子与顾来子,心里怒气腾腾。
药铺外,顾来子与何清挑着沉甸甸的麻袋来到河边,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靠着休息。
两人面带愁容,唉声叹气。
“怎么办?和大夫不买这些杂草,我们还挑着这些杂草做什么?”何清捶了捶自己发酸的腿。
忙了一晚上,她现在是又饿又累又困。
顾来子心情一阵烦躁,“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那顾秋乔明明就是扛着杂草过来卖给和大夫的,可是和大夫偏偏说顾秋乔卖的是药材。”
何清忽然眼睛一亮,“来子,你听说过没?”
“什么?”
“很多人都说顾秋乔跟和大夫有一腿,搞不好,他们两人真有什么关系,所以和大夫才一口咬定顾秋乔卖的是药材而不是杂草。”
顾来子眼神一闪,精神来了几分,“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可乔丫头她不是有楚傻子了吗?”
“你怎么那么笨,楚傻子是一个傻子,顾秋乔在外面想怎么来当然可以了,而且她现在跟楚傻子又没有成亲。”
“好像是呢,不过,乔丫头什么时候跟和大夫有一腿的?”
“这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就愁,这些杂草怎么办?”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摘了那么多的杂草,难道都要扔掉吗?
想想她的心就开始痛。
顾来子焉了,“如果乔丫头跟和大夫真的有一腿,和大夫肯定是故意把杂草说成药材的。”
“所以,我们的杂草,也就变得一文不值了吗?”
“可以这么说。”
顾来子话刚说完,马上被狠狠揍了一拳。
何清怒骂道,“你不是说,你查得很详细了,顾秋乔就是卖药材赚了好几两银子的吗?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这些杂草一定会赚到银子的吗?现在呢,银子在哪儿?”
顾来子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她一顿打,更加恼火了,不客气的甩开她,骂道,“我怎么知道顾秋乔跟和大夫有一腿,你那么厉害,你倒是早点儿说啊,操,全村的人都被顾秋乔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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