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典会有两步,一是用他的血祭奠,二是你与逊汗结合之后的血。”
“什么变态仪典!”顾云曦一下子就吼了出来。
“血祭复活,复活的是上官家族史上的第一位大巫师,正常人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巫术,谁知道呢,你们的血祭我不知道重要程度,但……”神医看向穆丞羽,“大央的天命之人本来就是一种巫术,就是由这位大巫师所成,所以,要的也是这天命之人的血,这必定是最重要的一步。”
“天命之人,若不是天命之人坐上了皇位,会如何?”
“皇上必定早衰。”神医说得很笃定。
“那如何才能知道谁是天命之人,上官幽并不清楚,在我没来的时候,他好像准备去京城去皇上的血。”
“天命之人的心口处会有一副龙图,具体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传闻,你们大央的国事。”
“龙图……暗纹?”
“应该是有特殊方法才能显现。”
“如今我也看不见了,浑身烧伤。”穆丞羽想了片刻,并不太清楚这所谓的龙图。
“若想要破坏整个大典,最直接的就是你了。”
四人都是万分严肃,神医接着说道,“你这里便断了的话,这个丫头就不会有危险。”
“我该怎么做。”
“方才那个药瓶子,是对付上官秀娘的,其他二人都无处下手,只有这好男色的雀尔能动些手脚了。”
司徒云玦想到是要自己去应对所谓“好男色”的上官秀娘,心尖都在颤抖。
“这药是有迷幻作用的,她每晚都会喝一杯香茶,这个药混在香茶里是察觉不出来的,迷幻药是让她感觉在做情爱之事,所以,你必须在一定程度上配合她,在最开始药效刚起的时候,不会让她觉得突兀,不然察觉到不对,一定会失败。”
“我……?”司徒云玦的脸有些黑,既然能做出让她察觉不到的药,那直接药倒不就最直接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能倒,必须在她该醒的时候,还得醒过来,你以为逃过了今天就不会有下一个好日子完成大典?”
“那这个能起什么作用?”
“大典上,她会出错就是了,而那时候已经在棺材里的,就是反抗的最好时候了。”
神医点到即止,后边该怎么做,也只能靠他自己了。这个丫头他完全可以保下,毕竟是最后一步,而且她并不是特定之人,再去换个姑娘便可成事。
既然当年,她不惜一切代价救下了这个丫头,那便由他继续守护她的愿望。
“你们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他们该回来了。”
三人点点头,往回走。
司徒云玦拿着这个小药瓶,神色有些复杂。
“司徒,真是……辛苦你了。”穆丞羽神色严肃地拍了拍司徒云玦的肩。
顾云曦本来兴致不高,却听到这句话,突然想笑,忍了忍,没憋住,噗嗤笑出声。
“做人要有良心啊。”司徒云玦语重心长地对着顾云曦道。
“不是,对不起,我没绷住,司徒,你也别这么沉重,就当做……享受?”想到上官秀娘那张扬的样子,这话说出口都有些艰难。
“走了。”司徒云玦郁闷地从窗户蹿回了屋子里,开始准备如何给上官秀娘下药。
而另外两人也快速闪身回到了自己的偏院。
“就是明天了,丞羽,我们……会死吗?”
“不会的,相信我。”穆丞羽抱住她。
……
很快,就如那个老头儿所说的,他们快回来了,而且,这晚就已经过不去了。
上官幽来到了他们门前,亲自来带走穆丞羽。
“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抹挂在嘴角的坏笑,让人看着十分瘆人。
果然是亲兄妹,顾云曦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他离开,心中止不住地发颤。
顾云曦独自坐在床沿,她不知道她的命运,今晚,只能自己一个人睡觉了,没人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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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几时开始?”穆丞羽问得很平静,
上官幽疑惑地看他,“这态度,难不成有了计划?”
“知道自己必死,还能计划什么,我只想最后求你一次,放过她,你要找一个女人,多的是,没必要是她。”
“所以,你想用你的臣服,换她的贞洁?”
“是。”
“如果明天完成了,我会考虑的。”上官幽还在看古籍,移开了视线。
“今晚不能让我和她待在一起吗?”
“明日卯时就开始祭典,还真不好意思,最后一晚也不可能了。”
穆丞羽看似难过地敛下心神,想的却是司徒云玦那边能否顺利,明日卯时,按照上官秀娘的习惯,若想要一早起得来,必定不会想做其他事情,司徒要行的计划,不知道还能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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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秀娘回房间的时候,看见的是司徒云玦躺在床上,侧着身子面朝墙。
看上去,似乎在睡觉。
上官秀娘累了大半日,看见这样安静的背影,浑身就兴奋起来,一下子扑到床上,从身后抱住他。
司徒云玦还是本能地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羽睫,撑起身子,坐起来,挣开了上官秀娘的胳膊。
“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睡了?”上官秀娘也自然地退了退,下了床,端起茶壶,倒上了一杯水。
司徒云玦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凌厉。
看他依旧戒备的样子,上官秀娘忍不住说了一句,“放心,今天没心情了,明天有事做,一点儿都耽误不得。”
“明日?什么事?”司徒云玦装作不知道。
上官秀娘放下喝完的茶杯,眼珠子转了转,又凑到他跟前,“这几日太忙,被大哥折腾得都没空与你在一起了,哎,都快没有兴趣了,怎么办?你说我是把你杀了还是把你放了呢?”
“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上官秀娘的玉指又抚上他的耳朵,司徒云玦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你若是想活下来,就扔掉你们所谓的,男人的尊严。”上官秀娘凑到他眼前,两人鼻尖的距离,不到一指,慢慢轻声地说道,“然后,服侍我。”
司徒云玦脑袋往后撤了分寸,却被上官秀娘给拉住了衣襟,“你还是这么怕我,哈哈哈哈。”
突然,司徒云玦身子一转,一脚抬起,直接跨过上官秀娘的身子,将她顺势推到,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抵上她的额头,学着她那般,轻声吐气,“我,想活下来。”
他的手从她的颈间划到了胸前,慢慢辗转,流连。
司徒云玦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会发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猛烈起来,只能时刻盯着她的双眼,巫师的眼睛,会吃人,这话或许真的没有说错。
情欲明显在两人之间流动,司徒云玦担心她会做些什么,只能极尽温柔道,“你的眼睛,在说什么?”
上官秀娘没想到他这般顺从,竟然还会诱人,“在说,你快点,假正经的男人。”
司徒云玦毫不犹豫,撕开她的衣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上官秀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
司徒云玦扯开一抹笑,“最喜欢的,毁在我手里,不是更好吗?”
“是。”
上官秀娘的手也没闲着,在他扒光她的同时,她也将他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司徒云玦的身子压下去,两人肌肤相触,一团火热瞬间炸开,上官秀娘开始轻微的呢喃。司徒云玦知晓她的药效发作了,扯过被单,蒙住了她的眼,脑袋靠在她的耳边,“我可以吗?”
“恩。”
司徒的手顺着她的乳间,小腹滑下。
什么都没有,她嘤咛的声音越来越大,司徒云玦的手指停留在小腹上,看她扭动的身躯,一下子撤开。
顺手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捡起掉在一旁的衣服穿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他仔细地将眼睛上的薄被单掖了掖,附在她的耳边,“舒服吗?”
喷洒的热气在她的脖颈,她咿咿呀呀地更加兴奋。
司徒云玦害怕她一时兴起,让他晚节不保,赶紧躲开了。
房间里,弥漫着炽热却又尴尬的气氛。司徒云玦也无事可做,就看着她自己沉浸在这一场虚无的情事中。
“吻我!快,吻我!”迫切的声音带着晕染,在房间里无比清晰。
司徒云玦愣了,这个……可是自己迷幻出效果吗?
愣了片刻,那声音犹在,司徒云玦不禁轻咒一声,“这分明就是春药。”
司徒云玦不敢就这样放任她不管,俯下身子,却被她突然伸出的手臂直接揽下。
他被直接搂进了她怀中,她蒙住的双眼下,伸出的舌尖百般诱人,试探着,舔上了他的脸。
司徒云玦感觉一阵恶心,想要赶紧逃离开,竟然挣脱不开。
下一瞬,上官秀娘抱着他翻过了身子,“我还是喜欢在上面,哈哈哈哈!”
她闭着眼,“真切”地感受着那一份刺激和快感,她坐在他身上,将他压着,动弹不得,不过眨眼间,她竟然撕碎了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扭动着,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傲人的身姿在自己身上舞动,内心竟然毫无波澜,粘稠的晶莹附在他的身上,他想到的只有屈辱和难受。
她浑身汗湿,挥洒而下。
司徒云玦浑身也起了一层薄汗,难受得紧,双手按上她的胳膊,借力起身,将她扔在床上,听着这磕着的声响,司徒云玦来不及管她的后脑勺,仓皇闪开。
她倒在床上,那愉悦兴奋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
过了良久,她好像累了,歇了下来,瘫软在床上,不着寸缕,仿若睡去。
身上的绯红和汗水仿若阐述着方才战事的激烈。
司徒云玦受不了身上那一丁点儿粘稠,打开了房门,叫来了婢女小厮,让他们打热水来。
婢女们看着屋内的场景,有些许疑惑,却也照做了。
纷纷想着,这个男人还真是最特别的,一直留着没杀,还是第一次,见着雀尔倒在床上,男人还神清气爽。
热水来了,当着这些婢女的面,他将她抱进了浴桶。
“你们出去吧,我会帮她洗干净的。”
“是。”
房门一关,司徒云玦赶紧丢下她,自己进了另一个浴桶,好好洗洗。
……
还差一刻便是卯时,上官院内处处想起了锣声,上官秀娘也被惊醒。
既然做戏,必当做全套,昨夜司徒云玦在沐浴好后,将她裹在了被子里,自己也只能忍受着最后的屈辱,浑身赤裸,躺在了她的身边。
上官秀娘醒来,看见司徒云玦在自己身侧,一瞬间有些惊喜,想到昨夜的激烈,她直接扑了上去。
司徒云玦本就装睡着,这架势,吓了一跳,她现在可是清醒状态,千万别要再来一次。刚这样想着,上官秀娘便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我们……再来一次!”
司徒云玦装作疲累困倦的样子,吞咽一下,才鼓起勇气说道,“你昨天,太厉害,我有些累,你不是……还有事情?”
上官秀娘想了想,昨夜的记忆有些模糊,就记得她很爽,很累,“还有一点儿时间。”
“快去吧,不然,你大哥会骂你的。”司徒云玦努力控制自己按着她嫩背的力道。
“恩,好,等我回来。”她亲上了他。
司徒云玦瞪大了眼,看她的眼快要睁开,赶紧合上眸子,掩住他的反感。
上官秀娘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穿戴,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还不忘锁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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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曦也听见了这满院子的锣声,她一夜未睡,不知道在上官幽面前的穆丞羽又会收到多大的伤害。
她打开房门,竟然见到房门前有两个小厮,她苦笑一声,今日,还要看住她吗?
顾云曦退了退,关上房门,开始想对策,不让她在场看着,是不可能的。打开他们两人的包袱,没发现什么可用的东西,有些丧气。
锣声停下,外面安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都去了那里。”她喃喃念着,再等一刻时间,得耐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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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丞羽已经躺进了石棺,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就进了棺材,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着了,黑漆漆的一片,触手便是石头的冰凉和粗糙。
他开始摸索起来,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弄晕了他还要让他清醒过来。
穆丞羽其实想错了,并没有弄晕他,只是银铃控制着他,让他自己躺进了棺材,等到了时间,也会用银铃让他自己划破血脉,让血液流入大巫师的棺材。
因为祭典过程,是不能开棺和触碰他的。
穆丞羽的身子下没有垫子,直接便是石头,摸索了一阵,他找到了一块凹槽。
凹槽与周围似乎还有缝隙。
轻轻一按,凹槽微微下陷,随后缩进了石头中,露出一个圆洞来。
这个小洞与拳头差不多大小,他不敢轻举妄动,继续按压着四处,想找方法把它合上。
石棺突然摇晃起来,似乎被人抬起。紧张之下,拳头伸了出去,挤压到了旁边微突的圆块,它就要出来,穆丞羽赶紧把手缩回来。
石棺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在走动的过程,他不敢翻身大动,害怕有所察觉。
静静等着,直到石棺平稳落地。
隐隐约约能听见些许声音,就如同那日的吟唱。
看来是到甬道口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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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曦坐不住了,不知道这些小厮的功夫如何,打开房门,想也不想,对着其中一人就踹了过去。
这人反应不及,被猛地踹倒在地。
而另一侧的那小厮见状就要准备动手,刚冲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撞倒。
“司徒!”顾云曦看见司徒云玦赶来,才放下心来。
一人负责一个,直接将两个小厮踹晕过去。
“快走!希望那个入口通道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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