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我能弄到航天飞机,要不要去试一试?”韦斯特说道。
“滚,信不信你今晚就死的不明不白。”陈曌瞪了眼韦斯特。
不能欣赏到陈曌从外太空来个人肉流星,众人都表示很遗憾。
韦斯特看着陈曌的背影:“真不知道,人类的武器还能不能杀死会长。”
“核弹应该可以吧。”有人说道。
陈曌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韦斯特。
“我……弄不到核弹。”
韦斯特真怕,他要是说他能弄到核弹,陈曌会直接把他给灭了。
事实上陈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陈曌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法杀死。
即便不用核武器,常规武器里也有很多都能伤害或者杀死陈曌。
就比如说某些枪械,大口径狙击枪就能够把陈曌破防了。
还有就是传说中的金属风暴。
陈曌目前也见识过不少的枪械了。
不过到现在也没见过金属风暴,传说中一分钟一百万『射』速的恐怖机枪。
就算是坦克都能『射』成废铁。
陈曌自问自己的防御力肯定是不如坦克。
还有各种各样的现代武器,都能伤害到陈曌。
比如说高爆弹、穿甲弹、空气燃料弹头。
这些常规战争武器,都能够杀死陈曌。
“别再尝试着怎么杀死我了,如果你们要玩的话,那么大家一起来,你们怎么实验我,我也怎么实验你们,这样才公平。”
所有人都在瞬间打消了念头。
他们对陈曌的实验,未必能有个结果。
可是陈曌对他们实验的话,肯定会有结果。
“利特,你要去哪了?送我一程。”
“老师,你要去哪了?”
“去学校吧,校长『逼』着我领了个麻烦的差事,现在每天都要去学校看一眼。”
到了学校,利特.格罗夫主动给陈曌开门。
“老师,请下车。”
陈曌『揉』了『揉』额头:“我自己有手,你别给我开门,搞的像是黑..帮。”
“我是学生,您是老师,我服从您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利特.格罗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有这么个狗腿子跟身边,陈曌都没脸在校园里晃『荡』了。
在学校里溜达了一圈后,匆匆的离开了。
以前陈曌觉得,一个富二代身边跟着一个狗腿子挺潇洒的。
现在只觉得别扭,真心的别扭。
……
此刻在洛杉矶斯台普斯球馆内,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比赛。
鲁比和杜巴都坐在场边,因为受伤的缘故,他们已经连续缺席两场比赛了。
当然了,作为hr队的队员,他们对于胜利的渴望还是相同的。
所以即便是作为替补,他们还是在场边给队友鼓气加油。
其实他们两个的伤势已经都好的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陈曌给他们治疗之后,他们的确是恢复的相当不错。
当然了,主要是他们两个的伤势,本来就不是非常严重,再加上治疗及时,所以恢复的很好。
其实他们已经差不多能够上场了,只是因为那次的队内冲突,导致教练辛普森依然对他们有所怨言,一直把他们按在冷板凳上。
只是,场上的情形不容乐观,现在已经是第三节了,可是他们球队落后了十二分。
当然了,在球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不过这种事情几率本来就不大。
杜巴是功能型球员,鲁比则是当家球星。
他们两个在球场上的作用非常大。
如今他们缺席比赛,也导致hr队的比赛异常艰难。
特别是面对不弱的对手,胜负都在毫厘之间。
“传球传球……”鲁比站起来,大声的叫着场上的兄弟:“漂亮,三分球。”
追回三分,可是局势并未因此好转。
hr队一直被压着打。
就在这时候,在一个冲撞中,hr队的一个队员被撞翻在地上。
“犯规,犯规!”鲁比和杜巴还有其他的替补都在叫着。
裁判也判了犯规,罚球。
只是,那个hr队的队员从地上爬起来后,就一直捂着肩膀。
“科勒,你还好吗?”
“教练,我的肩膀好像脱臼了。”科勒脸『色』非常的痛苦。
“队医队医。”辛普森要求暂停比赛,同时把科勒接了下来。
队医跑了上来,帮科勒检查伤势。
“怎么样,科勒还好吗?”
队医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他好像肩胛骨出现了伤势,不能再继续比赛了,需要治疗。”
“很严重吗?”
“很严重,无法继续比赛了……甚至科勒这个赛季都……”队医摇了摇头说道。
所有人的脸『色』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科勒在场内的位置非常重要,属于核心位置。
如果他不能上场的话,这场比赛肯定要输。
更关键是这个赛季都报销了,那么hr队很可能失去总冠军的争夺机会。
“给我镇痛……好痛,我好痛,队医,给我镇痛。”
队医看向辛普森,镇痛可不是随随便便用的。
就算队医也无法做决定。
一般来说,球员在球场上受伤了,那么就需要先确诊,然后才决定用不用镇痛的吗..啡。
如果属于轻伤,那么就算痛死都不能用镇痛剂。
因为用了吗..啡镇痛的话,那么『尿』检肯定过不了关。
口服镇痛剂也是有的,可是效果肯定没有吗..啡好用。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辛普森虽然也很着急,可是还是强忍着,没让科勒使用镇痛剂。
比赛重新开始,只是场上又失去了一员大将,场面更是一面倒。
辛普森的嗓门都喊哑了,只是面对着溃败之势,他也无力回天。
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比分差距二十分,这是最近三个赛季以来,输的最惨的一次,没有之一。
hr队一直是nba中的老牌强队,向来只有他们碾压别人,从来没有别人碾压他们。
可是今天这场比赛,却是把hr队的尊严都输光了。
比赛的最后一分钟,除了辛普森还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吼着指挥着,替补席上的队员都已经平静下来了。
这时候科勒已经不喊痛了,一直坐在冷板凳上,只是他的冷汗一直在冒。
职业球员有职业球员的素养,他也知道在去医院之前,是没办法止痛。
这时候,鲁比来到科勒的身边。
“嘿,伙计,我这里有一瓶『药』膏,你试试看,或许能帮你减轻一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