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轻雪挡着,喜宝根本看不到陆江,但陆江却能清楚看到儿子的一举一动。
太可爱了,睁开眼睛一刹那的懵懵懂懂,乌黑浓密的头发翘出好几搓,像公鸡脖子上炸开的毛,反应过来后就透出一股机灵劲儿。
像自己,陆江想。
在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就见宝贝儿子眨巴眨巴圆滚滚的大眼睛,吧唧吧唧红润润的小嘴巴,本能地拱向妈妈怀里觅食,跟个小猪崽似的。
陆江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没想出所以然来,就见风轻雪闭着眼睛解开衣襟。
她穿着自己缝制的睡衣,斜襟系带,轻轻一拉就敞开了怀。
白雪红梅,刹那间就映入眼帘。
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了,但是她的身躯依然那么完美无瑕。
“啊!”小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住了他的奶嘴,美滋滋地吸着,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腮帮子贴着柔软的雪白,风轻雪熟练地伸手隔开他鼻子和雪白的距离,以免堵住他的呼吸,陆江眼睛直冒火,羡慕得要死,恨不得取代小胖子。喜欢你导致我的失误
小胖子,别吃完了,给你爹留点啊!
坐起来侧身向内的陆江差点叫出声,又怕惊醒似睡非睡的风轻雪,在话到嘴边的时候使劲咽了下去,喉头涌动,和着口水一起咽下去。
肯定是累极了,陆江心疼不已。
他虽然没照顾过自己的孩子,也没照顾过别的孩子,但是在部队里,闲着的时候经常听战友说家里的事情,天天絮叨着孩子很难带,出生后前几个月每天每夜都要隔一两个小时喂一次奶,把屎把尿,当妈妈的从来没睡个安稳觉。
说这些话的那位战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孩子,因为他不能代替妻子承受十月怀胎之苦,一朝分娩之痛,也不能出现在孩子的成长岁月中。
如今,这位战友已经长眠在祖国的边境,永远也见不到他对不起的妻子和孩子了。
每到回想往事的时候,陆江就无比庆幸自己的运气,深情地望向妻儿,却发现妻子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尿布,然后睁开了眼睛,“喜宝,你尿尿了怎么不说一声?”尿布湿透了昆仑镜之天翎印
喜宝叼着奶嘴,一张无辜脸。
“轻雪,你教我怎么给他换尿布!”陆江忍不住开口道,两只眼睛却舍不得从妻子身上移开,目光中的炙热温度几乎烧掉满屋家具。
风轻雪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对啊,阿江你回来了,我都忘了。”睡眠不足,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坐起身,仍旧抱着喜宝喂奶,在拉被子盖在自己娘俩身上之前,交代陆江道:“熏笼上搭着喜宝的尿布,你拿一个过来。”
这时候,她也想起儿子夜里为什么没穿尿不湿了,因为陆江在家,不方便拿出来用。
比之目前的尿布,尿不湿实在是太先进了。
熏笼就是罩在火盆上的一个竹笼子,是陆父根据旧时候的熏笼特地给孙子编的,洗干净的尿布搭在笼子上,很快就干了,热乎乎的换到屁股上不担心受凉。
喜宝不是天才儿子妖孽儿子,我没养过孩子,所以需要咨询家里的两位辣妈,睡前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