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风轻雪照脸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响亮,巴掌印明显。
王翠兰和陈雪娘、陆天隽都没想到,微微愣了愣,唯独小胖子拍着手,兴奋得脸蛋发红浑身发抖,拼命地想从座椅中爬出来,咿咿呀呀地支持妈妈打坏人。
陆天隽赶紧扶住这个激动的小胖子。
风轻雪冷冷地盯着赵明芳,“你敢再骂我一句试试?看我不打烂你的臭嘴!”虽然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和无耻的人对话,就算是君子也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何况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女子,谁敢侮辱她一句,她就敢动手。
她好好的一个人,凭什么忍受别人的污言秽语?
面对赵明芳这种人,就一个字,打就得打脸,狠狠地打,打得她闭嘴,打得她怕,比什么语言都有用,一力降十会。
赵明芳的头一下子就偏过去了,她捂着自己的脸慢慢转正,眼眶里转着泪水,震惊地看着风轻雪,嘴皮子哆嗦了好几下,“你敢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敢打我?”
风轻雪冷笑道:“你再说一句脏话,你看我敢不敢?我敢把你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面容冰冷,气势逼人。
赵明芳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
她的离开,让全世界都清静了。
巷子中打开院门探头探脑的人王翠兰的目光转过来,他们笑笑,很快把脑袋缩了回去。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谁不好奇?真是看了一场大戏,可以和人说道说道了,张毅和对象周玉兰逛街,之前见面的赵明芳来捣乱,哎哟喂,作风问题哪!
陈雪娘却担心地道:“轻雪,赵明芳跟她妈一个样,你就不怕他们报复你?”
“陈大姐,你认识她?”风轻雪反问。
“认识,怎么不认识,王凤梅和我在一个纺织厂上班。”出了巷子,出了城,路上除了他们就没别人了,陈雪娘才压低声音,继续道:“她爹赵一德嘛,我以前的入幕之宾,他前头的老婆其实就是被他气死的,所以现在王凤梅见到我跟要吃了我一样。”
对于过往,在交心的朋友跟前,陈雪娘并不讳言。
可笑的是,那么多人不断地骂自己是狐狸精,却不知根子在于男人,而不是她,没有男人,怎么可能有花街柳巷的诞生?哪个女孩子生来不愿意做良家妇女,而去卖身卖笑?
王翠兰正道:“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封建社会对女子的迫害已成为过去,你还年轻,未来有几十年的好日子呢!”
陈雪娘微笑点了点头,赞同地道:“是呀,一辈子那么长,我肯定要好好地过。我很庆幸,虽然自己没生在一个父慈母爱的家庭,小时候没有正常的生活,吃尽了老鸨给的苦头,年轻时又在战乱和灯红酒绿中不得不卖掉一身皮肉,但是我很庆幸领导人解放了我们,解救了我们,让我没有落到许多同行前辈那样凄凉的下场。”
。。我喜欢暴力解决,打人打脸是最解恨的,所以搞不明白有些人面对侮辱自己的人为何一忍再忍,打服不就行了吗?求票啊,月票推荐票都要,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