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心里放不下孩子和小姨,事情说定后就回自己的卧铺包厢了。
同行的有列车员顾红和崔子仲,后者自然是为了安宫牛黄丸。
风轻雪走进自己娘几个乘坐的包厢,就发现喜宝用一种很豪放的姿态坐在铺上,两只小胖手不住地揉着眼睛,眼圈红红的,“妈妈啊,没有妈妈!”
意思是醒来没看到妈妈。
王凤巧抱着福宝站在旁边,“小雪,你可算来了,见不着你,喜宝就差没扯着嗓子嚎了。”
听到王凤巧这么说,喜宝立刻放下小手,欢呼道:“妈妈!妈妈来了。”
“宝宝,妈妈回来了,如果再出去的话就带着你一起。”风轻雪探身亲了亲喜宝,左右脸颊和额头都亲了一遍,然后才去拿安宫牛黄丸。
看似是从挎包里拿出来,实则是从空间取出一粒装牛黄丸,去掉盒子,仅剩蜡封药丸。
风轻雪掌托药丸,回身从急救箱中拿出之前装牛黄丸的玻璃瓶,把这一粒牛黄丸放进去后拧紧盖子,递给站在门口没进来的崔子仲。..
“所谓急救药就是救急症于即时,挽垂危于顷刻。安宫牛黄丸虽是百药之王,但只能作为热邪入体中风昏厥的急救药,不能擅自服用,也不能长期服用。”风轻雪交代完,接着又道:“只要蜡封完好,一般来说就不会失去药效,保存得当的话,数年后仍可服用。”
崔子仲双手接过,恭恭敬敬地道:“多谢风同志的提醒,我记住了。”
王凤巧和喜宝好奇地看了看他,喜宝道:“哥哥啊!”
崔子仲闻言一愣,他就听风轻雪笑对卧铺上的白嫩小胖子道:“对啊,是哥哥,喜宝下次见到哥哥,记得叫哥哥啊!”
“哥哥!”喜宝叫得格外清脆格外响亮。
崔子仲顺口应了一声后,突然涨红了脸,一手拿着药,一手上下摸了摸,最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递给喜宝,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带我爷爷探亲,啥东西都没带,这……这支钢笔是我爸爸给我的,我就送你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风轻雪推了回去,“崔子仲同志,一声换一支钢笔?这可真是一本万利。喜宝叫哥哥是礼貌,你不用给见面礼。既是令尊所赠,你就好好收着。”
崔子仲把钢笔丢在喜宝的卧铺上就一溜烟地跑了,留下啼笑皆非的众人。
顾红笑道:“刚才真是麻烦风同志仗义相助了,我去给你们打热水,等会儿餐车应该就到了,忙了这小半天,风同志好好地吃顿饭。”
喜宝一手抓着丢到自己跟前的钢笔,一手朝她挥了挥。
“姐姐,拜拜,拜拜!”很熟练地飞了一个吻。
可爱的模样、甜甜的声音,一下子就勾起了顾红的喜爱之心,脸上的笑容都快化成实质流淌下来了,“好乖啊,你乖乖等着,姐姐给你打热水啊,再叫餐车服务员给你们送好吃的。”
“好!”喜宝点着脑袋,“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