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正在收拾散落在炕上的照片,陆江从后面抱住她。
屋里很暖和,她已脱掉了军大衣,只着羊绒衫,他的前胸和自己的后背贴在一起,一股股热气从后面传来,胜过屋里的火炉子。
“老婆……”快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阵阵炙热的气息吹到耳后,痒得风轻雪侧了侧头,“你跟喜宝学什么呀?”
撒娇的语气,让她很不自在。
“我跟喜宝学?”陆江直接就把妻子转过来,狠狠地一口亲下去,亲得她脸颊薄红眼迷乱,"jiaochuan"吁吁,粗糙的食指点了点她红艳艳的嘴唇,“只有我可以这么做,就是喜宝也不能。”
风轻雪瘫软在他怀里,美目薄嗔。
“喜宝怎么得罪你了?”
“喜宝就是得罪我了,得罪得还不轻。”..
风轻雪瞪大眼睛,瞧他的样子,气得也不轻,绞尽脑汁都想不透喜宝哪里得罪他了。
“乱说什么呀?刚才和喜宝玩的时候,谁都没你这个当爹的和他亲!”
陆江的唇贴在她的耳畔,“我乱说了吗?没乱说,我说的是实话,臭小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就没离开过你,而我却总和你面临着离别。”
日日夜夜都和自己老婆同床共枕,你说,他能不嫉妒嘛?嫉妒得快死掉了。
说得这么明白了,风轻雪心里能没数吗?心里又甜蜜又好笑,最终化作一记眼光丢给了他,“你以为你是小孩子呀?见到你,喜宝终于想起来吃福宝的醋了,你现在又来吃喜宝的醋,你今年是不是只有三岁,而不是三十多岁?”
“对,我只有三岁,快来安慰我!”陆江回答得好理所当然。
原来陆喜宝不要脸的性格遗传自眼前这个男人!
风轻雪圆睁着两只眼,心念一转,踮起脚尖,在他左右脸颊各吻一下,又勾着他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拉下来,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好了!”她就是这么安慰喜宝的,喜宝可高兴了。
喜宝高兴,不代表陆江高兴啊,他更嫉妒了,由此可见喜宝这臭小子平时里多么幸福。
“以后不准亲喜宝,也不准亲福宝!”陆江突然有一种儿女都是来讨债的感觉,眼睛红红地千叮咛万嘱咐,“只准亲我,听到了吗?”
嫉妒的男人会发狂,风轻雪一个劲地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听到是听到了,照做不照做那就是以后的事儿,面对哭哭啼啼的一双宝贝,她能不亲亲摸摸安慰安慰他们呢?小孩子的醋都吃,切!
陆江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听到还不够,一定要记住。”
注意到丈夫眼里熊熊燃着的**之火,风轻雪提醒道:“大白天的,你得注意!”转移话题不接陆江的要求,因为她做不到呀。
喜宝这么可爱,福宝又这么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慈爱之心。
一句“大白天的”宛如一桶冰水,从陆江头顶浇下来,透心凉,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控诉世人多管闲事,就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