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改名,还有人向他提出建议,让风轻雪剪头发。
他们认为长发累赘,代表旧思想旧文化,不如短发来得精干轻巧,训练、工作都方便,很多女兵入伍第一件事就是被强制『性』理发,就算留发,长度也只够扎两条半尺左右的麻花辫。
陆江懒得理会,凭他的能力,还是能保住妻子的名字和头发。
风轻雪也知道这两件事,差点没气笑,管得真是太宽了,裙子不能穿,头发不能留,十几二十年前还能穿旗袍和布拉吉呢,结果现在只能穿长裤长袖,短袖短裤都不能上身,难怪几十年后都说这个时代压抑又疯狂,完全遏制了女『性』对美丽的追求。
“我也不知道舅舅怎么取这几个名字,雷雨雪云均与天气有关,不过按辈分,我们这一辈好像就是轻字辈,要怨就怨风家的老祖宗关于辈分列得不够高贵庄重有文化。”
很多女孩子只有小名,没有随辈分取名,就像红菱。
风家辈分是怎么排列的,风轻雪自己都不关心,陆江自然不会继续问,“咱们不提,不提了,提起来没意思,倒是你这个侄子,打算见一见吗?”
“不见!”风轻雪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和他没什么关系,见什么见?我和小云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那两对哥嫂的所作所为。既然他从了军,又是优秀新兵,可见本人很有能力,以后继续靠自己吧,咱们不『插』手,不阻挡不支持,顺其自然。”
有时候话不能说得这么满,夫妻俩在营区转溜达了一圈准备离开,迎头碰上一支正在负重跑步的新兵连队,打头的就是风青禾。
方面浓眉,英姿勃发,在一干新兵中极其抢眼。
“首长好!”这支新兵连立正站好敬礼,如行云流水一般,礼仪格外标准。
陆江回了一礼,“继续训练。”
“是!”
新兵连队继续前行,风青禾忍住心中的好奇,没有回头,可他还是注意到了陆江和风轻雪的长相,真不敢相信姑姑都三十多了,看起来还跟十八九岁的姑娘一样。
训练结束后就是休息时间,青禾原地坐下,听周围有人开口道:“你们看到了吗,是陆首长和他的革命伴侣,真没想到陆首长这么大年纪,居然有这么一位年轻的革命战友,年纪相差得有二十岁吧?可我好像听人说陆首长有五个孩子,难道这革命伴侣是后娶的?”
铁牛负责他们的训练事宜,当头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嘴里瞎咧咧啥呢?什么先娶的后娶的?咱们陆首长从一而终,就这么一位革命战友!”
说话的人叫余子豪,『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像啊,一点都不像。”
“你不就是想说陆首长和嫂子年纪看起来相差大吗?”铁牛白他一眼,“其实没看起来那么大,嫂子今年也有三十多了,就是不显老。”
“那咱们陆首长真有福气。”媳『妇』那么年轻漂亮,是余子豪见过最好看的人。
说完这句话,余子豪转向风青禾,“哎,对了,青禾,我记得你是从淮海市来的吧?你和陆首长是同乡,对不对?”
对不起,时间实在是太紧张,没爆成,就更了十四章,这个月加上个月大概欠下九万左右,就当欠十万吧,姨妈不太乖,刚离开七八天就跑来了,有时间还得去查查,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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