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飞打小的日子也过得并不顺利,家中虽然也还算是殷实,但是,父亲和母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和睦。
特别是在欧阳云飞满了五岁之后,家中父母爆发出了更加大的危机,因为父亲在外边有了新欢,而且那个女人,还给他怀上了孩子。
母亲在与父亲爆发了一次白热化的争吵之后,她离家出走,可等到她再次回到家中的时候,欧阳云飞看到的已经是母亲冰冷的尸体。
虽然直到现在,欧阳云飞都还是坚定地认为,母亲的死是另有原因,但不论他用尽所有的办法,也都无法改变当初那一场只是简单车祸的事变。
母亲车祸而死,刚刚下葬,父亲就将那个大肚子的女人迎进了家中,并且,这个女人迅速就行使着欧阳家女主的权利,处处针对欧阳云飞。
并且看出小小的欧阳云飞对于她有绝对的不满和愤怒之后,这个女将自己对于欧阳云飞的针对,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好在家中有着一位母亲留下的女仆一直暗中保护着他,这才让他在一次次的有惊无险当中,渐渐成长起来。
可是,在欧阳云飞刚刚满十岁的时候,也就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满四岁的时候,这位亦仆亦母的女子突然离奇死亡,这一个死亡事件对于欧阳云飞来说,也都同样是无法释然的。
但是,后来独立的他,也在一次次调查之后,依然还是无法得出真实的答案。
欧阳云飞面对着后母的折磨,总算是利用着父亲还对于自己所残存着的那么一丁点儿血脉关系,让父亲“偶然”遇到了后母对自己的折磨。
当然,后母是没有事的,父亲无论如何,也都是舍不得去对付后母的。
欧阳云飞这一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设计之后,总算是得到了出国的机会,在国外,他渐渐成长,也认识了薛家燕这个女子,虽然他知道这个女子不适合自己,但他却要利用薛家的权势,让自己不至于被后母轻易给害死,所以,他与薛家燕才会走到了一起。
“原来,是这样啊。”
司马燕听完阿齐的那些讲述,心里边的震惊更也是撕扯着她,令她是无法平静得下来。
“对啊,事情就是如此,所以啊,夫人,你别生飞少的气,好不好?”
“这并不是生气与不生气的问题,阿齐,那么你家这飞少,后来与我相遇,以及前边发生的事,又都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一桩事情都已经是说到了这开始,那么也就当然应该再继续追问下去。
突然之间,对于欧阳云飞那个家伙,就有了莫名的好奇,就想要去做到更加多的了解,想要去认知得更加清楚。
“飞少与夫人的相遇,完全是偶然,但飞少对于夫人是一见倾心,再见钟情。可是,碍于薛家燕那边的关系,以及家中后母以及同父异母弟弟的压力,他不得不改变策略,对外来说,你就只是他利用的工具,为了能够与薛家燕成亲的工具,但实际上,他是真正想要与你走到一起的。”
“那么 ,现在这一次呢?”
“这一次,是为了摆脱薛家燕这个妖精。飞少连我也都瞒着的,表面将你交给了薛家燕,但暗地里,早有了准备,他策划了对于薛这有的收购案,并且,还弄清楚了实际上,薛家燕并没有生育能力的问题,他不利用这些方法,让薛家燕不得不住后,因为,他答应了一件事情,等夫人生下了孩子,就与薛家燕成亲,孩子过继给她,做她的孩子。”
“凭什么?”
“因为现在,飞少只有这样做,飞少的后母已经将老爷给完全迷惑住了,并且,还不断向薛家伸橄榄枝,要是飞少再失去了薛家的支持,恐怕事情就麻烦了啊。”
阿齐的解释,让司马燕半信半疑。
并且这一桩事情对于司马燕来说,也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阿齐,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司马燕想了想,没有再去纠结这些事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阿齐,盯着阿齐的那一双眼睛,疑惑地问道。
“哎呀,人家和飞少是一起长大的啦!”
阿齐“娇羞”地回应着,司马燕眉头挑了挑,这一件事情,她有些理解不透。
“其实,阿齐就是飞少母亲身边女仆的孩子,并且飞少与阿齐一般大小,也许是因为阿齐母亲的原因,飞少实际上,将我当成了亲人来对待,所以,这一切,阿齐当然是知道的……”
阿齐还是再次开了口,向着司马燕解释着其中的那些个缘由,听着阿齐的话,司马燕轻轻点了点头,这一桩事情,也才算是勉强有了一个答案吧。
“阿齐,我是不会将孩子交给薛家燕的,不论欧阳云飞与她有着什么样的交易,总之,孩子是我的,不论是谁,也抢不走!”
司马燕想到了阿齐所说的话,挺直了腰身,然后对着他,一脸坚定地说道。
“夫人放心吧,飞少也说过,这是权宜之计,等到时机成熟,一切都可以解决的。只是现在,要委屈一下夫人。”
“也不算吧,他不是要带我回欧阳家了吗?”
司马燕说到这里,眉头再次挑了挑,心里边反而是有了一丝丝的甜蜜,想到那些个过往,她自己的心里边,也都同样是感觉到,缘分的幸福。
“欧阳家,也并不是那么好进的,夫人啊,你一定要当心。很多的事情,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毕竟飞少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太多,很多的时候,需要夫人你自己面对啊。”
阿齐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司马燕不解地望着他,阿齐轻轻摇头,叹息间,再次开口。
“这里现在也都不是老爷住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应该算是飞少母亲的宅,但现在也是属于欧阳家的产业。老爷这次赶到这里来,非得要见到飞少,并且还带上夫人你,这些事情,依阿齐所见,恐怕都并不是什么好事吧!”
阿齐沉声缓缓地说着话,将自己内心所想的那一切,也都是给完全一一地去讲述了出来。
司马燕听着阿齐的话,心头沉重,但一时之间,这一切也都是无法改变的,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过河的卒子,只有往前,无法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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