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凤栖已是满目惊慌,总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始终抓不住那条主线,总觉得看到了,却又差那么一点。
神君既然为她解了毒,定然已经知道她中毒的事了,可他为何只字未提?为了保住钦林吗?
凤栖心中百转千回,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当即转头问当扈,声音略低,“小当当,从滥水河回来之后,你可见过钦林神使?”
当扈随即摇了摇头,“听说钦林回来之后,就被神君押到水牢了。我以为是神君怪罪他保护不利,想要惩戒一番。”
凤栖却摇了摇头,不对!保护不利的话,不可能处罚那么重!
如今这个结果,只有两种可能,神君要么是已经知道钦林下毒的事儿,要么是知道了钦林和胜遇里应外合的事儿,所以才会这般严惩他。
但还有一个问题是,钦林平日里根本都接触不到胜遇,又怎么会突然联系她呢?再说了,像胜遇那般高高在上的上神,怎么会理会一个小小的神使呢?!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儿,最重要的一个联系。
不知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凤栖总觉得,钦林和神君好像在保护同一个人,但那个人肯定不是胜遇,到底是谁呢?
至于为何她如此肯定那人不是胜遇,光看那天神君出手的狠辣程度,也不像是要袒护的人。想来传言是对的,神君对胜遇果然是没有半点爱意的。
哎呀,好乱啊,脑细胞不够用了,还是等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再仔细琢磨这事吧,反正钦林又跑不了。
凤栖揉了揉太阳穴,低低叹息一声,还是先不要想了。
她转头看着几人,低声说道:“哎,算了,这事先这吧。你们还记得我刚刚说的条草吗?”
当扈双眼立刻放着光凑过来,脑袋点的像拨浪鼓,“记得记得,怎么了,公主?”
凤栖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才说道:“据说在西山山脉的符禺山生长着很多条草,形状看起来跟葵菜差不多,但开出的花是红色的,结出的果是黄色的。
听说果实的样子就像婴儿的舌头,吃了它就可以使人不迷惑。你们看看如魮鱼那没睡醒的样儿,若是再不想想办法,估计会睡到天荒地老!
每天那鸟眼里都带着眼屎呢,真是不忍直视!你们说,这样的如魮鱼,吐出来的珠子,会不会也是黯淡无光的啊?啊!我绝对不能忍受!”
当扈眼睛闪得好似聚光灯,一脸崇拜地说道:“公主,你真是学富六车啊!”
凤栖伸手又是一巴掌,无可奈何吼道:“说了多少次了,是五车!下次再说错成语,掌嘴!”
当扈当即捂住嘴巴,又委屈地瘪了瘪,呜呜呜,我可怜的鸟嘴。
凤栖忽又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小当当,我怎么觉得神君有些怪异,他那么爱收集各山头的奇花异草啊?就说这条草吧,也不是咱们这山上的呀,真是的看不懂他。”
当扈一听,几乎脱口而出,“那是因为,神君的职责就是管理……”
话未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再次捂住了嘴。
当扈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自己,就你鸟嘴快,活该被掌嘴!差点就说出来了,神君肯定会要了我小命的!
凤栖见他动作有些反常,似乎看出了什么,直接逼近当扈,阴声阴气地问道:“小当当,你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我觉得有时候,你总是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你赶紧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藏了一肚子的秘密?”
当扈赶紧摇头,双手更是快速地摆动着,“公主,我没有,我没有……”他咽了口口水,心里加了一句,我没有隐瞒很多……
凤栖轻嗤一声,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淡淡道:“小当当,你最好是没有,若是让我发现了,就把你的鸟毛一根一根拔下来,然后给駮骞做个羽毛扇子!”
当扈立刻将那场景在脑子里想了想,一想到那羽毛扇子,身体抖得像枝头的黄叶,怎么突然就后背感觉凉飕飕的。
凤栖不再理会他,只跟两人交代了几句,就转身朝锦绣天香园走去了。
胜遇刺杀与中毒事件就那般平静地过去了,虽说凤栖有心想要问神君,但每次见了他,却开不了口。
后来想着,好吧,也许是时机不到,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那就等等吧。
这事告一段落后,凤栖又开始了新的伤后恢复生活,时不时地去温泉池泡泡温泉,闲着没事时,还是会捣鼓些新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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