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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薇平时活泼好动,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关禁闭,出不了门。若是因为这事被罚不能出门,她肯定能气死。

凤锦林看了凤锦书一眼,故意揶揄道:“哦,可是你刚刚不是答应了哥哥,若是赢了,就帮他求羽毛笔吗?现在又说为我求法器,可见心不诚。”

凤灵薇当即摆手,急急道:“锦林哥哥,你难道忘了,我还有駮骞呢,他和我选的一样啊。我若是对了,駮骞也就对了啊,到时候就可以跟小姑姑讨两样东西了。”

她正在心里盘算着要,要是猜对了,该讨要什么宝贝,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却忽而听到旁边文鳐的声音,“看来,你的计划要泡汤了。”

凤灵薇听他这般说,心头一凉,急忙转头问道:“文鳐叔叔,为何这么说?咱们俩猜的神兽都还在玄天球里呢,还是有可能获胜的呀。”

凤锦林和凤锦书也同时看向他,同样是一脸的疑惑。

文鳐水色的唇瓣浅浅扬起,琥珀般的眼眸半眯起来,如半弯的月牙,“你们刚刚只顾着高兴,却是没有看到,刚刚有一道银色的流光窜进了玄天球里,看来是有了新的高手。”

什么?新的高手加入?

三人一听,同时转头看向玄天球,里面已经到了战斗的白热化阶段,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凤灵薇有些急了,当即看向凤栖,小声问道:“小姑姑,文鳐叔叔说的可是真的?刚刚真的有人窜进去了?很厉害的人吗?”

凤栖眸子眯起,早在三人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注意到那道流光了,此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玄天球。

此时听到她的声音,才恍然回神,但一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玄天球,根本没有转头看她,“嗯,文鳐说的没错,是个高手。”

凤灵薇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凤锦书兄弟俩,“锦林哥哥,锦书哥哥,看来我也要猜错了,你们的法器和羽毛笔,看来是没有盼头了。”

凤锦林浅浅一笑,“傻丫头,我们怎么可能真的在意那些东西,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就是想告诉你,出门在外收敛点,以后想要亲亲我我,就找个没人的地方。”

饶是凤灵薇脸皮再厚,听完这话,脸也热了起来,鼓了鼓腮帮子,嗔了他一眼。

凤锦林并未在意她的小性子,只把目光放在了玄天球上,看了一会儿,才问道:“小姑姑,你可知刚刚进入玄天球的是何人?西次二山和西次四山还有这号厉害的人物吗?”

凤栖慢慢地摇了摇头,视线依旧锁定着玄天球,眼底涌动着波涛,“他进去的时候,速度太快,我根本没看清。此时玄天球里又太乱,最多只能看到一条白色的影子,窜来窜去,速度快到惊人。”

“啊,蛮蛮兽被打出来了!”凤灵薇指着刚刚从玄天球里出来的影子惊呼道。

凤锦书黑色的眸子眯起,目光如炬,“我看到了,是那个白衣人出的手,他好像用了什么法器。他的身形并未移动,而是法器发出的攻击力,直接把蛮蛮兽弹了出来。”

文鳐看着一身狼狈不堪的蛮蛮兽,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丝探究,“蛮蛮兽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且都是细长的破口,看着像是被强韧的气流割出来的。”

凤锦林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些,“白衣人到底用的是何种法器?”

“啊,不要啊,穷奇兽也被揍出来了!我的穷奇兽!”凤灵薇的惊呼声再次响起。

凤栖看着那接连把神兽送出玄天球的白衣人,眉头皱起,却又好似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边的水澜,“水伯伯,您最是见多识广,对西山更是了如指掌,不知您可看出那是何人了?”

水澜墨黑的眼眸如一汪深潭,全部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一人身上,“话是这么说,但还真没认出来,只能通过我的玄天球感应出他用的是御音术。”

御音术?

文鳐拍了拍躁动不安的如魮,一双温柔的眸子也变得严肃起来,“西山的飞禽类较多,所以擅长使用御音术的人确实不在少数。

但像此人这般,御音术已臻至化境的,却少之又少。还有一点,你们注意到了吗?

之前所有的神兽,不管多么强大,一旦进了玄天球,就会化作原形,以提高自身的防御力和战斗力。

但这个白衣人却不同,从进了玄天球就一直保持着人形,只说明一个问题,他自认为神力修为足够对付玄天球里的所有神兽。”

几人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个高手啊。

此时早已没人在意会不会赌赢了,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凤栖忍不住蹙起眉,嘴里喃喃,“御音术?”

想了一会儿,脑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惊呼道:“那白衣人该不会是八哥吧?”

此话一出,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甚至连一直吊儿郎当的水舞汐都突然坐直了身体,一双美眸终于放到了玄天球上,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那白衣人的样貌,不禁有些失望。

她转头看着凤栖,脸上满是困惑,“凤栖妹妹,你确定那白衣人就是凤翀?”

水澜也是正襟危坐,手在珍珠项链上搓了搓,声音沉稳,“小侄女啊,你说那白衣人是凤八公子?何以见得?”

人鱼族的其他几个公主和公子也都好奇地看过来,一脸的八卦神色。

凤栖被这么多人盯着,脸稍稍有些热,缓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八哥就是修的御音术。”

凤锦林一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侧脸,不疾不徐道:“若果真是八叔,那他手上拿的岂不就是磐云琴?”

凤锦书眉头微皱,依旧盯着玄天球,“如今里面的神兽都被玄天球完全阻隔,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又如何能断定是磐云琴呢?”

凤灵薇也插嘴道:“八叔平时很少穿白色的衣服啊,八叔那性子,最喜欢花里花俏的衣服,对于白色一向是敬谢不敏,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

凤栖无奈叹息一声,“其实我也只是猜测,并不是十分确定,还要等到这局混战结束,才能知晓答案啊。”

水舞汐听完这些话,又躺回了椅子上,面上淡淡的,嗓音慵懒浅淡,“散了,我还是等到比试结束再看吧。”

此后,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突然出现的神秘白衣人吸引了,个个都是目光如炬,恨不能把把玄天球给盯出个窟窿来。

眼看着玄天球里的神兽越来越少,玄天球外唉声不断,被打出来的神兽一个比一个凄惨,身上的衣服没一件是完整的,都是各种各样整齐的划痕。

有的甚至头发都被削去了一截,气得在玄天球外跳脚大骂,早已没有了比试前的君子风度。

“他妈的,削老子的衣服就算了,干嘛还要削老子的头发,不知道头发有多难长么!”

“奶奶个球的,昨天刚做的新衣服,本打算赢了给老婆看的,现在成了一堆破布!”

“奶奶个腿,那穿白色衣服的,到底是从哪里窜出的?老子怎么从来没在西山见过!”

“龟孙子,下手还真狠,差点削到老子的命根子,要不是老子机灵,直接自己退了出来,下辈子怕是完了!”

“格老子的,真是个阴损的家伙,居然敢……”

水澜额头青筋直冒,大手一挥,骂声突然戛然而止,刚刚还在骂人的神兽,不知被送到什么地方去吹风了。

这、这、这跟我想象的比试场面有点不一样啊,果然是神兽啊,个个都是真性情,骂起人来丝毫不比现代人差啊。

你看看这五花八门的口头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骂架大赛呢。看来知道娶老婆无望,一个个的开始放飞自我了。

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凤栖长长地舒了口气,哀叹一声,看来,以前真是误解小当当了,跟这些神兽比起来,小当当已经文雅多了。

这边正想着小当当呢,一转眼就看到一条人影窜了过来,在凤锦林的身边坐了下来,正是去而又返的当扈。

凤栖眼睛一亮,上下左右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发现没有受伤的痕迹,才放下心来。

她手一伸,对着当扈勾了勾手指,脸上的神情溢于言表,小当当,我的彩色羽毛呢?

当扈刚刚坐在椅子上,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到她这般动作,忍不住抽来了抽嘴角,老子果然是捡来的,一点都不心疼我!

他有些气哼哼的,脑袋一抬,手在袖子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黑色的储物袋,哼唧一声,还是给她扔了过去。

凤栖看着他傲娇的小表情,抿唇一笑,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记骄傲,也真是没谁了。

她将黑色储物袋放在手上,趁着人不注意,低头看了两眼,嘴角当即咧开了。

凤栖对着当扈竖起一个大拇指,眼睛一眨,又从袖子里翻出一个小小的灰色袋子,礼尚往来,给他扔了过去。

当扈正瘫坐在椅子上,看到她抛出一个袋子,当即伸手接住了,先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地打开。

这边袋子刚露出一个口,他又迅速地合上了,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四处看了看,生怕被人瞄到一般。

凤锦林见他这般动作,忍不住轻嗤一声,“不要看了,我们几个又不是瞎子,你和小姑姑这样扔来扔去的,谁看不到啊。”

当扈嘴边的笑霎时凝固了,两只手死死地捏住灰色的袋子,“哼,看到又怎样?这是公主给老子的,你们谁也别想碰一下。”

说完,转过头去,一个人对着正西方,开始偷偷摸摸地打开袋子。

凤锦林摇头叹息一声,当扈果然是个傻子,猜都不用猜,也知道袋子里放的什么,还这般躲躲藏藏的。

对于一个吃货而言,还有什么能让他这般开心呢?肯定是吃的啊。

小姑姑出门在外,储物袋里不知装了多少好吃的呢,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收买宠物心啊。

凤锦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当扈啊,你不用这般躲躲藏藏的,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吃,我们没人会跟你抢的,你就放心……”

后面几个字还未说完,眼前突然一暗,好似有什么东西飞过。

凤锦林抬头一看,正是一坨绿绿的小蛇,正挥舞着四只雪白的小翅膀,从他头顶一飞而过。

当扈感觉到肩膀上重量,当即转过头来,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油光,刚说了一句“找老子干嘛”,下一句还没出口呢,就感觉手下一轻。

他迅疾地转过头,低头一看,袋子里的鸡腿不见了!

当扈好似被点燃的炸药包,头顶的一撮红毛竖了起来,声如雷鸣,“死肥蛇,你大爷的,敢抢老子的鸡腿,看我不把你的翅膀砍下来!”

话音落,人已经飞了出去,追着前方可以的绿色影子而去。

凤锦林只觉手下一空,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手就那般抬在半空,眼角抽了几下。

他看着瞬间已不见踪影的两人,喃喃道:“额,不好意思啊,当扈,我忘记了,小姑姑新收了个嗜吃如命的爱宠,还是有人会跟你抢的。

我刚刚不是有意要拍你肩膀,分散你的注意力,我实在是没想到,明明还在睡觉的肥遗兽会突然飞过来,莫怪啊莫怪。”

凤锦书扭头看了他一眼,“弟弟,你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凤锦林赶紧收回手,尴尬地一笑,“呵呵,没什么。”

凤栖听到那震天一吼,得差点吓从椅子上站起来,小身板抖了两抖。

刚刚看比试看得太认真,连肩膀上突然一轻都没感觉到,此时听到当扈的雷霆一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肥遗兽不见了。

凤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着两个爱宠“欢天喜地”地抱在一起,打得热闹,又僵硬地转过头来,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心塞啊,能不能装作不认识那俩货?

凤栖刚转过头去,文鳐突然凑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公主,你有没有发现,正对面西次三山的坐席处,有个人一直在盯着你。”

什么?有人一直盯着我?难道是个黑袍男人?

凤栖眸光微闪,视线往对面游移,正捕捉到一束炙热的目光,竟是个身穿青衣的少年。

不是黑袍男人?她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又下意识地往黑袍男人处瞄了一眼。

眼见着黑袍男人敏锐地抬起头看过来,凤栖吓得心肝一颤,急忙收回视线,心里不由砰砰地跳,再不敢去看凝睇着她的人。

这个黑袍男人神力肯定很强,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一秒就捕捉到,明锐度更是不可小觑。

不过,那个青衣少年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偷偷看我?难道是我长得太美?

凤栖心里这般想着,又扭头看了看七公主,额,这一排的美人,燕瘦环肥,御姐萝莉,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不至于只盯着她啊。

哎,自恋是病啊,得治。

凤栖凑到文鳐耳边,低声道:“文鳐,你是说那个青衣少年吗?可我不认识他啊,他为何一直看我?”

文鳐眼中亦是迷茫一片,其实他都看了好大一会儿了,那个少年至少往这边看了不下五次,形迹实在可疑。

他沉思片刻,才说道:“我也从未见过那个少年,不知他是何身份,公主可以问问水澜族长,他或许会知道。”

凤栖点点头,又转过头看向水澜,压低了声音问道:“水伯伯,你见过对面个青衣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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