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却耸耸肩,轻松道:“不用,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师兄是关心自己,师兄妹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心思,她懂。但她只把他当兄长。
天已经黑透了,白若瑾离开将军府来到城外的一处空地上,回头看去,却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身影,不免有些失落。
而此时,一道红色的身影落在了他面前,看向他,勾唇讥笑道:“她是不会追过来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爱你。”
白若瑾看向面前的红衣女子,语气很清冷:“你怎么来了?”
红衣女子笑的妩媚妖娆道:“来看看师兄你沮丧失落的模样。小师妹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口口声声说讨厌司徒擎天,甚至对司徒擎天恨之入骨,转眼却要到他帐下任职,每天朝夕相处,真是奇怪啊!”
白若瑾看向女子,冷冷的质问:“你想说什么?”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猜测道:“你说小师妹是不是还喜欢着瑜王呀?”
“不可能。”白若瑾立刻否定,解释道:“小师妹只是贪玩,任性,想换一种办法惩罚得罪过她的人,仅此而已。”
红衣女子峨眉轻挑,漫不经心道:“是吗?若真是师兄说的那样,小师妹又何必辛苦的去比武,赢取武状元,然后顺理成章的进入瑜王的军营,让皇上亲自任职,让她有机会名正言顺的与瑜王朝夕相处呢!
你不觉得这次小师妹玩的太认真了吗?瑜王是个警惕性很高又异常冷漠的人,陌生人是无法接近他的,可小师妹不但嫁给了他,还顺利的到了他的帐下任职,虽然小师妹说瑜王得罪了她,可因何事得罪了她,她可曾说过?她之前爱瑜王深入骨髓,成亲短短数日,便恨一个人深入骨髓,我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后来瑜王便去了边关,按理说他们之间不应该发生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是不是我们都被小师妹给骗了,这一年多,小师妹改变了太多,像是换了一个人,有仇必报,可你见过小师妹如此认真的去对付一个人吗?
就算小师妹贪玩,任性,我从未见她如此认真的去对付一个人,太认真了,难免就会让人怀疑。师兄应该是最了解小师妹之人了,小师妹想什么,想必师兄心里最清楚吧!否则师兄不会如此伤心难过。”
“够了,不要再说了。”白若瑾气愤的吼道。他向来温和儒雅,很少会动怒,也只有在遇到南宫羽的事情上,才会让他的脾气有大的波动。
红衣女子朝他走近,伸手抚摸向了他的胸膛,身体贴近她,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他,娇声道:“师兄,没有小师妹,你还有我啊!我比小师妹要温柔多了。”
白若瑾伸手将红衣女子无情的推开了,清冷道:“王柔烟,在我心里,你永远只是师妹。小师妹既然说恨司徒擎天,就绝不会再爱上他,你少在这里揣测小师妹的心思,小师妹心思向来难猜,又岂是你能猜透的。”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红衣女子苦涩的笑了,喃喃道:“可是你忘了,我与她都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你的心里只有小师妹,明知道她不喜欢你,依旧傻傻的爱着她,为什么我对你的爱,你就是看不到呢!没有爱,何来的恨?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南宫羽趁着夜深人静,带着清雪和初月离开了将军府,回了瑜王府。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南宫羽吩咐清雪和初月,以后最好不要再去将军府。
她每日去军营后,她们就留在瑜王府便好,也可应付有些人突然闯入静兰苑。
司徒擎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花好月圆夜,很美的夜晚,若是能与心爱之人欣赏这美景,倒是不辜负这么美的夜,只可惜,很难。
不知道让她留在军营是对还是错?
安武王府
司徒擎墨来到墨寒院,林熙悦的房间。
林熙悦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攥着一个蓝色的荷包,上面绣着鸳鸯图案,紧紧的攥着,生怕这个荷包不见了般。
虽然坐在梳妆镜前,可是她却不敢看梳妆镜里的自己,因为她觉得那里面的自己好陌生,所以不想看。
一年了,被他掠来一年了,这一年,她想过逃走,也偷偷的逃了几次,可是每次不等她跑出安武王府,便会被发现,然后抓回来。
抓回来之后,自然是被司徒擎墨那个恶魔狠狠的折磨一番。
所以现在她已经不敢再逃走了,不是怕了,而是她知道,只要他不打算放过她,她根本就没有能力逃出去。
现在,她活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只是在为家人们活着,如果不是担心那个恶魔做伤害家人的事,她早就一死百了了。
每天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动力,除了家人外,就是她心中最爱之人了。
表哥,你还好吗?今年是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你一心想考中武状元,报效国家,不知道你高中没有?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司徒擎墨那个畜生不但让她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封锁了外界的消息,所以她不知道今年表哥有没有考中状元。
表哥,希望你能高中,然后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好好的生活,恩恩爱爱。
忘了悦儿,悦儿早就配不上你了。但是悦儿会祝福你。
想到表哥,林熙悦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只是她并未发现走进来的司徒擎墨。
司徒擎墨看着镜子里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囚禁她一年多了,他从未看到过她笑。
每天在他面前,她都是面无表情的。
原来她笑起来那么迷人。
“在想什么?”司徒擎墨突然靠口。
林熙悦吓得猛地站起身,由于惊吓,手中的荷包脱手而出,而且还不偏不倚的掉在了司徒擎墨的面前。
林熙悦刚要跑过去捡起来。
司徒擎墨却弯下腰捡了起来,拿在手中看了看。荷包绣的很精致,颜色搭配的也很好看,这绣工更是一等一的好,与宫中的绣娘比,有过之无不及。
林熙悦看着被他拿在手中的荷包,紧张的心脏跳的很厉害。这个男人喜怒无常,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出什么?
司徒擎墨这些日子忙着武状元选拔的事情,所以已经有一个多月未见她了。
今天突然过来,没想到居然能看到她笑,真的挺意外的,很想知道她为何笑,但是他也明白,她是绝不会告诉他真话的,所以便没问。
看着手中的荷包问:“你绣的?”
林熙悦紧张的点点头:“是,是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绣,绣的。”
司徒擎墨淡淡道:“绣得不错。”然后把荷包还给了她。
林熙悦赶紧把荷包拿过来,紧紧的攥在手中。
司徒擎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握紧荷包的手,看来这个荷包对她很重要。
“如果喜欢女工,可以与陈嬷嬷说,让她给你准备需要的东西。”司徒擎墨说道。今晚的他,对她好像多了一丝耐心。
林熙悦低着头,应道:“好。”
在他面前,她习惯性的低着头,不看他。
他们之间,每次见面,出了床上那件事,基本上没有话题聊,也没有话说。
他每次出现的目的都很明确,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一番发泄之后,穿上衣服,离开。
只有身体的交流,没有语言上的交流。
今天能谈这么几句话,已经很意外了。
司徒擎墨走到桌前坐下,冷漠出声:“帮本王捶捶肩。”
“是!”林熙悦赶紧把手中的荷包放进梳妆台的抽屉里,然后走到司徒擎墨的身边,双手握拳,帮他捶肩。
他的肩膀很厚实,由于习武的原因,所以肩膀很结实,感觉这小小的粉拳一下下落在硬邦邦的石块上。
司徒擎墨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小女人的粉拳一下下的落下,或许她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太轻了。
这段时间,忙着武状元的比赛,一个多月没有见她了,自己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应该很开心吧!
本以为忙了一个多月的武状元比赛,选出的武状元可以为自己所用,没想到却进了司徒擎天的军营,实在可惜。
不过文状元明天便会选出,希望到时能将这一届的文状元收入麾下。
静下心来,这是司徒擎墨第一次与林熙悦这般安静的相处。
每一次二人见面,彼此的心情都很糟糕。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施暴者。
而在自己心中,她就是仇人的女儿,所以他们从未这般安静的相处过。
闭上眼睛,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入鼻腔,司徒擎墨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知道是林熙悦身上的香味,即便她不用脂粉,她身上也有这股好闻的清香,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女子的体香吧!
感觉这股香味,有种魅惑人心的本事,闻着这淡淡的清香,身子便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人或许就是很奇怪的东西,一旦熟悉了一个人,一种气味,便会形成一种习惯,而习惯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他从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有习惯,因为他不能有软肋,更不会对任何女人付出真心,而唯一真心对待过的女子,已经不在了,所以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女子能走进他的心,成为他的习惯。
而林熙悦,是仇人的女儿,他更不可能让她成为自己的习惯。
想到这,司徒擎墨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拉过她的手腕,一用力,林熙悦便顺着这股力道,跌进了司徒擎墨的怀中。
虽然在他身边已经一年多了,可是每次他的靠近,她还是很害怕,很畏惧。
“王,王爷——”
司徒擎墨一把挥掉桌上的茶具,将她直接摁倒在了桌子上,大掌一伸,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下来。
“王爷——”林熙悦很害怕,他居然要在桌子上。
本书由沧海文学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