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将军,我今日来找你,是有要事商谈。请宫将军莫要打趣在下。”玉无吟的语气很清冷,很不友善。
南宫羽点点头:“好好好,玉公子请说,与我有何要事商谈?”
“今日我过来,是奉皇命而来,商谈为新兵打造兵器之事。”玉无吟说明自己的来意,脸上的表情很冷淡,语气更是清冷。
这么美的人儿,笑起来一定很好看,干嘛学司徒擎天装冷酷啊!
玉家,南宫羽自然听说过,玉家生意涉及很广,其中打造兵器是主业,玉家打造的兵器,向来都是习武之人追捧,喜爱的,因兵器质量上乘,所以被皇家看中,选为皇家兵器铸造世家,自从东盛国建国以来,皇家军队所用兵器,都是出自玉家制造。
“为新兵打造兵器?”南宫羽认真的与玉无吟商谈起来。
“没错,不知宫将军想为手下的新兵打造何种兵器?”玉无吟询问。
南宫羽想了想道:“这个我觉得还需要询问新兵们的意见,看看他们有没有喜欢的兵器。兵器对习武之人来说非常重要,一个合适自己的兵器,在与敌人对决的时候,会发挥很大的威力,这些新兵里,有些人是会些武功的,所以我想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兵器,然后结合他们的特长,为他们选合适的兵器,所以本将军现在不能给玉公子一个确切的答案。”
玉无吟赞同宫宇的说法,虽然他只是一个商人,但经常接触习武之人,知道他们的要求和喜好,也知道兵器对一个军人的重要性。
“好,那在下给宫将军三天的时间统计,三天后,我再来找宫将军。”话落,玉无吟起身离开。
“玉公子,就这么走了?再聊聊呗!”南宫羽打趣道。
玉无吟没有理会她,直接朝帐外走去。
“玉公子,我送你。”南宫羽追了过去。
玉无吟没有理会南宫羽,自顾自的朝新兵营外走去。
南宫羽却追上了他,调侃道:“玉公子干嘛走这么快啊!我们军营都是粗老爷们,好不容易来了位细皮嫩肉还这么美的美人,大家一定想欣赏欣赏,玉公子何不多留片刻,与将士们聊聊天呢!”
玉无吟猛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南宫羽,一脸的不悦道:“宫将军,请你自重,在下是来找你商谈正事的,不是来被你戏弄的。”
南宫羽咧嘴一笑道:“玉公子,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生气,大家都是男人,坐下来聊聊有何不可,你是商人,是铸造兵器的商人,难道不想听将士们说说对兵器的看法和使用情况?宫某觉得,若想把生意做大,做好,就应该多听听别人的心声。
而若想把兵器铸造好,铸造的完美,也需要听使用者说说他们的心声,玉公子这般怕与人交谈,岂不是会失去很多听取意见的机会?还是说,玉公子听不进去别人的批评?怕别人说出玉家铸造的兵器不好使?”
“有关兵器的事,在下愿意听取使用者的心声。在下也希望宫将军能听取一下与你接触之人的心声。
身为一个将军,还是应该以身作则的,应该有长官的样子,瑜王手下的将军,都是以严治军,像宫将军这样的将军,玉某还是第一次见,宫将军若想在瑜王帐下待得长久,还请收敛起自己的脾气,也请宫将军莫要以兵器为由而打趣在下,告辞。”说完这番话,玉无吟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宫羽笑了,喃喃道:“还以为长得这么美的人,会有一个很好的脾气呢!没想到脾气这么不好。不过有脾气的美人更迷人。”摸摸下巴,笑的很是狡诈。
他会不会去找司徒擎天呢!司徒擎天最近好像有些兽性大发,欲壑难填,他一定能满足司徒擎天吧!两个大男人,嘻嘻——
“宫将军——”副将来到身后唤道。
南宫羽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过身来,双手负于身后,看向副将,故意粗着嗓子问:“何事?”
“新兵们已经训练了两个时辰,可否让他们休息一会儿?有的新兵快要受不了了。”副将禀报道。
“走,去看看。”南宫羽与副将一起朝训练场走去。
玉无吟走出新兵营,朝军营外走去,在军营门口,遇到了办事回来的司徒擎天。
“瑜王。”玉无吟拱手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司徒擎天冷声质问。
玉无吟淡然一笑道:“瑜王不必担心,在下今日来,不是来找王爷的,是奉皇上之命而来,为新兵们打造兵器的。不过让在下没想到的是,瑜王帐下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参差不齐了,连宫宇那种人,也有资格留在你的帐下任职。”
“你见到宫宇了?你和她说了什么?”司徒擎天的心一紧,但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冽,严肃。不了解他的人,很难看出他的紧张,但玉无吟和他从小相识,所以对他还算了解,看得出他提到宫宇,有些紧张。
只是玉无吟不解,他为何对宫宇这般紧张?之前传闻宫宇当着皇上和百官的面说爱慕他,以他的脾气,不是应该很讨厌宫宇嘛!为何他给自己的感觉,是很在乎宫宇呢?
虽然外界都传闻他有断袖,可是他深知,他心中有深爱的女子,不是断袖,那宫宇为何能引起他的重视呢?
“回答本王的话。”司徒擎天见玉无吟不出声,冷冷的呵斥。
玉无吟依旧淡淡的笑着道:“瑜王紧张什么,在下见宫将军,不过是找她商谈给新兵打造兵器之事,能说什么?瑜王又害怕在下说什么?”
“玉无吟,在本王的军营,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丢下这句话,司徒擎天阔步离去。
玉无吟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迈步离开。
可是心里却升起疑惑,他为何对宫宇那般紧张?在乎呢?宫宇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觉得宫宇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他对宫宇的那种紧张和在乎,是只对南宫羽才有的。南宫羽,宫宇——
玉无吟猛地睁大了眼睛。难道他们——是一个人?
玉无吟回头看了眼军营,心中所有的疑惑似乎都解开了,若宫宇是南宫羽,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宫宇当着皇上和百官的面说爱慕他,又在他军中任职,又让他如此紧张和在乎,除了南宫羽可以在他面前有这样的特权,谁能有这个特权呢!
看来他对南宫羽的爱,比他认为的还要深的多得多,居然可以纵容她女扮男装来军营胡闹,他这是赌上瑜王府所有人的性命任由她胡闹。
司徒擎天,没想到当你把一个人放进心里,会这么豪无底线的纵容她,宠溺她。
只是这样的宠爱,只怕有一天会将你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过。
很快便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繁星点缀,今天是个花好月圆的好夜晚,也是太子和南宫瑶的大喜之日。
所以太子府载歌载舞,热闹非凡。
一对新人,忙了一天的婚礼,至此,新娘终于被送进了新房,而喜宴才正式开始,太子陪着前来祝贺的宾客喝酒畅谈。
司徒擎天和南宫羽从军营回来,先回到瑜王府换身衣服,然后一起坐上马车,来到太子府,参见太子的喜宴。
一路上二人坐在马车里,相对无语。
南宫羽因昨晚的事生气呢!
司徒擎天不知道如何与她沟通,便没有说话。
来到太子府前,司徒擎天走下了马车。
南宫羽跟着下了车。
二人一起走进了太子府。
太子见二人来了,赶忙上前招呼:“瑜王,瑜王妃,你们终于来了,本宫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太子大婚,我们怎会不来,恭喜太子。”司徒擎天开口道。
“谢谢,快入席吧!不过今晚的喜宴,男宾客和女宾客是分开的,女宾客在旁边的厅里,所以还请瑜王妃移步旁边的宴会厅。”太子说道。
南宫羽点点头,一位宫女过来,带着南宫羽朝一旁的宴会厅走去。
太子走过来凑近司徒擎天道:“瑜王,本太子这样安排宾客,可完全是为你着想,今晚来的宾客可都是朝中大臣,那日在武场封武状元的时候,百官都在的,他们都见过宫将军,万一有哪个大臣眼毒,看出来瑜王妃和宫将军是一人,岂不是糟糕,所以我这样安排宾客,便避免了百官见到你的王妃,是不是很有心?”朝司徒擎天挑挑眉,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可司徒擎天却毫不领情道:“本王的王妃,本王自己会保护,无需太子费心。”
太子故作不悦道:“唉!瑜王,你这样说可就太伤人心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是嘛!那请太子以后收起这份好心,将心思放在你的侧妃身上吧!本王的王妃,本王会花心思。”司徒擎天酸酸道。太子那日居然认出了宫宇就是南宫羽,居然还当着皇上和百官的面说喜欢这个新科武状元,是随口一说,还是另有别的意思?
她爱慕太子,不知太子对她是否也已生爱慕之心?
想到这,司徒擎天的心里被一股子醋意包裹着,虽然昨晚对自己说,三年的时间,若是还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便放她走,可是想到她离开自己,心便被针扎般的痛。
只要她还是自己一天的王妃,自己就决不允许别的男人打她的主意。
太子打量着司徒擎天的表情,然后朗声大笑了:“我知道瑜王为何不悦了,原来是吃醋了。”
司徒擎天瞪向太子。
太子却一把揽过他的肩,打趣道:“瑜王,你也太紧张了吧!她是你的王妃,谁敢和你抢啊!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
“最好如此。”司徒擎天推开他,朝宴席走去。
太子嘴角勾着开心的笑容,跟过去。
今晚的喜宴,众皇子和百官都来了。
安武王身为太子的兄长,自然也来了。
朝中大臣都知,安武王暗中培养势力,野心勃勃,与太子不和。
面上称兄道弟,心里却都想将对法除掉。
太子若想顺利登基,安武王就是他皇位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若是不能将安武王除掉,将来肯定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可是想除掉安武王谈何容易,安武王手握兵权,暗中也培养了不少势力,所以与太子可谓是势均力敌。
不过索性太子有瑜王支持,到时可以制衡一下安武王,否则,只怕安武王早就按耐不住,对太子下手了。
“今日太子大婚,皇兄敬太子,祝太子与侧妃恩恩爱爱,百年好合。”司徒擎墨起身,主动朝太子敬酒。
太子举起酒杯道:“多谢二皇兄。”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都未到眼底,饮下杯中美酒,面和心不合,各怀心思。
百官看到这一幕,也是各怀心思,这个时候,他们一定要擦亮眼睛,站准位置,否则有一天,新皇登基,站错位置的人,注定会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司徒擎天独饮杯中酒,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在座的众位,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谁站在安武王这边,谁站在太子这边,已经一目了然了。
不过这位新科文状元,倒是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
这一届的文状元,榜眼,探花,都被留在了朝中任职,状元因文采出众,有被皇上直接留在朝堂任职的先例,所以可以说的过去,但榜眼和探花,能留在朝堂,必定是背后有势力,否则榜眼和探花是会被任职到各个偏远的县衙做七品芝麻官,而没有资格直接留在朝堂任职的,所以他们背后一定有人在帮他们。看来他们已经站好了队。
初入朝堂,便随波逐流了,司徒擎天其实挺讨厌这种人。不想着凭自己的能力一步步高升,而是走后门任职,若是朝中都是这种人,一个国家走向衰败,只是迟早的事。
不过这个文状元,却有一股子不随波逐流的高雅气质,听说之前安武王给他送了礼,可是他却差人还了回去。
夺得状元郎,却不收取任何人的礼,凡事送到府中的礼,皆被退回,足以说明,这个柳状元现在至少还有一颗单纯的报效国家的心,希望这种人,能一直保持住这颗初心,不被污染。
正厅这边表面热闹和气,暗中波涛汹涌。
而偏厅这边的女眷席,也不安宁。
这些个官太太,王妃,诰命夫人什么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聚聚,走动走动,拉拢拉拢关系,所以见面都是姐姐长,妹妹短的唤着,好一副亲切友善的模样,可是心中只怕是谁也不服谁的,大家坐在一起,不过是做做面子功夫,攀比攀比。
而南宫羽今生第一次参加这种贵妇们之间的聚会,所以她的出现,也让这些贵妇们个个用审视,打量,甚至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哟!这位妹妹倒是眼生的很,怎么从未见过呢?不知是哪家的夫人或者妾侍呢?”其中一位美艳性感的贵妇人开口问道,语气中明显带着讥嘲。
南宫羽在心中讥嘲,未见过?之前的宫宴,虽然她参加的少,可是庆功宴那次,她可是在场的,这些个夫人也都在,会没有见过她,分明就是故意在装。
前世,南宫瑶成为太子侧妃后,也经常举办这种贵妇们之间的聚会,还特意让人请她来过几次,每次都被这些个贵妇人好一顿讥嘲,欺负,这一世,本姑娘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南宫羽嘴角勾起一抹和善的笑容道:“我向大家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瑜王的王妃,南宫羽。虽然与各位王妃,夫人们的聚会是第一次参加,但前些日子宫里举办庆功宴,我有幸与王爷一起出席,对各位王妃和夫人有一些印象,只是这位夫人说未见过本王妃,还说本王妃是侍妾,想必这位夫人那日是没有进宫参加宴会吧!
那日能有资格进宫参加庆功宴的已婚女眷,可都是正室,莫不是这位夫人,只是一个侧室,偏房,未能有资格参加,所以不认识本王妃?”
说话的女人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忍着怒气道:“原来是瑜王妃啊!我是方大学士的正室妻子,那日与夫君一起参加庆功宴,因人多,倒是没有仔细瞧瑜王妃,所以觉得眼生。”这番话是在告诉南宫羽,她是正室,有资格进宫参加宫宴。
南宫羽掩嘴一笑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方夫人了,不过恕本王妃直言,看方夫人言行举止,虽妖娆妩媚,却缺少端庄大方,衣着打扮虽华丽,却太过暴露缺少高贵,反而给人一种风尘感,不知方夫人出自哪家名门望族?”
因前世与她们聚过,所以对这些女人的底细,多少有些了解。她知道这个方夫人的出身。
说起出身这件事,方夫人的脸色明显暗沉了下来。
只见另一位看上去端庄高贵的绿衣女子开口道:“瑜王妃还真是好眼力呢!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平南候的妻子,何琳。”
“原来是樊夫人,久仰久仰。”南宫羽友善的打着招呼。这个平南候的妻子出身高贵,是当今皇上的姐姐,长公主之女,所以这个时候,谈到出身,她觉得高人一等,站出来说话。
“瑜王妃第一次与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可能对我们的出身不了解,不过瑜王妃却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方夫人出身并不高贵,瑜王妃猜的没错,这位方夫人虽然嫁给了大学士为正室,可在娘家,她只是一个二品官员与通房丫鬟生下的女儿,这出身,自然是不能与我们在座的人相比的。不过方夫人倒是好福气,这样的出身也能嫁给大学士,可见是有些本事的。”樊夫人掩嘴笑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这是对方夫人的讥嘲。
方夫人的脸色却甚是难看,红了白,白了青。
南宫羽在心中对方夫人很是鄙夷,明明自己没有什么出身,却总是仗着自己是大学士的夫人,看不起人,讥嘲别人。
前世可没少取笑她,一口一个不受宠的嫡女什么的,就算她再怎么是不受宠的嫡女,在这个嫡庶分明的时代,她的身份是高贵的。而方夫人的身份,只能注定被别人取笑。
若是低调做人,别人也不会一直盯着她的身份不放,可奈何她自己不知收敛,那就怪不得别人取笑她了,这都是她自找的。
“大家别光顾着说话了,喜宴都要凉了,快吃饭吧!”一位稍微年长两岁,王妃身份的女子开口说道。
这场出身的话题,才就此收场。
不过方夫人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而南宫羽,却让在座的夫人们对她有了新的了解和看法。
人人都说左相府嫡女呆傻,瑜王娶了一位傻王妃,很是同情瑜王,如今看来,谣言有误,这位瑜王妃,应该不简单。而容貌,更是在座的众人无法比的。
难怪那日在宫中的庆功宴上,瑜王妃不让瑜王喝酒,瑜王便不喝了,看来瑜王对这位王妃,是上心的。以后再见面,可不能随意欺负,方夫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其实南宫羽并不喜欢和这些个贵夫人在一起吃饭聊天,聊的无非就是一些首饰衣服,然后再攀比谁的首饰衣服多,谁得自家夫君的宠爱之类的话题,真的很无聊。
她情愿和军营那些糙老爷们在一起聊天,虽然有些人说话粗糙了些,但至少爽朗,直率,不会像这些女人,虚情假意,扭扭捏捏,戴着面具说话。
所以宴会进行到一半,南宫羽便以身子有些不适,先离开了。
她知道司徒擎天那边还没有结束,便先去马车里等着他了。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比在偏厅闻那些女人身上能熏死人的脂粉味舒服多了。
南宫羽以为会等司徒擎天许久呢!因为宴会刚开始没多久嘛!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坐到马车里不久,司徒擎天便进来了。
其实在参加宴会这点上,夫妻俩绝对是相同的,司徒擎天也不喜欢参加宫里的这种宴会,他情愿和军中将士们喝酒聊天,也不想和这些朝中的大臣们一起喝酒聊天,太虚伪了。个个都戴着面具虚与委蛇。
他之所以在里面待到了宴会一半,是在等南宫羽,而得知南宫羽已经出去的消息后,他立刻起身与太子说了声,便离开了。
太子自然了解司徒擎天的喜好,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便也没有挽留。
“王妃怎么这么快便出来了?”坐到马车里,司徒擎天淡淡的问道。
南宫羽倒是直爽道:“不喜欢。王爷呢!怎么没等到结束?”
“乏了。回府。”司徒擎天下令道。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朝王府的方向驶去。
南宫羽偷偷的打量着他,咀嚼着他说的“乏了”二字,脑子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今天玉无吟去了军营,他怎么就乏了呢?两个大男人到底做了什么呢?该不会真的干了那种事吧!
司徒擎天的体格这么好,能让他乏了,可见玉无吟的体力也不错吧!怎么说玉无吟可是一个男人嘛!就算看上去再柔弱,也要比女人的体力好吧!
不过他们俩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谁是在上?谁在下呢?
嘻嘻——
南宫羽的眉眼忍不住坏笑起来。
司徒擎天见状,眉头不自觉的蹙起,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但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忍不住抬手敲了下她的头。
南宫羽的思绪被打断,不悦的瞪向司徒擎天埋怨道:“王爷,你干嘛又敲我的头。就算嫉妒我比你聪明,也不用这样吧!你这是虐待。”
“聪明?”司徒擎天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声道:“没看出来。”
“你——”南宫羽气愤,脑子里立刻出现一个画面,自己把司徒擎天一顿狂揍,然后将他踩在脚下,哈哈哈——
这样一想,心情好多了。
而因为司徒擎天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让马车里的气氛不似来时那么寂静,尴尬。
而南宫羽也因好奇心,暂时把昨晚的事先抛诸脑后了,看向司徒擎天,挑挑眉,坏坏一笑问:“王爷,今天玉无吟来我们军营了,您——见到他了吗?”
南宫羽提到玉无吟,司徒擎天的眉头微微蹙起,不解她为何会突然提到玉无吟。难道是玉无吟与她说了什么?若是他真的敢胡乱说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南宫羽见司徒擎天的眉头蹙起,在心中直呼:有奸情,有奸情,这两个男人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奸情。
于是闪着清澈明亮又带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司徒擎天,等着他的回答。
司徒擎天冷声道:“见到了。”
“那然后呢!”南宫羽赶紧追问,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司徒擎天虽不解她为何对玉无吟的事这么感兴趣,却如实道:“然后他说明来军营所谓何事,便离开了。”
“就这些?”南宫羽有些不愿相信。好不容易见面了,难道他们不想着发生点什么?
“王妃还想有什么?”司徒擎天反问,总觉得这丫头的眼神,今晚有些不对劲。
南宫羽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引诱道:“王爷,你说是臣妾长得美,还是玉无吟长得好看?”朝司徒擎天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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