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提醒着我们,我探出头看了下。
果然是上江市,不过夜『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上来,上江市里一片灯火通明,马路上的车辆川流不息。
上江市我又回来了,我不禁又想起了柳菲菲和歹子,不知道现在他们过得好不好。几个月的封闭训练以及大山里清新的空气不禁让我已经忘记了城市里的喧嚣和人们之间的斗争。我沉浸在回来的感觉当中,独狼也不说话,七号是更不可能多说一句的。
直升机就这样一路飞着,直到悬在一栋偏离市区的高楼上停了下来。
高楼上就是为直升机准备的停机坪,直升机稳稳地停在了机坪上。我一跃便跳下了直升机,独狼扛起了罗天佑,七号也跟着独狼下了直升机。
七号那战斗服黑『色』的宛如和这夜『色』混入一体,不注意还真看不到她。
在我们下来之后,直升机也不停留就直接飞走了。
独狼对我说道:“这里是我上头的一处分支点,也算是我们在上江市的老家了,跟我走吧。”
说完独狼就带头向着似乎是通往下面的通道了。我跟在独狼的身后,而七号一声不吭地在我身后走着。
这栋楼从外表来看还是比较简洁的,说简陋也不为过。
不过当我进入这通道之后,我不禁感慨,我透,还真的里面比外面还要简陋。
顶层什么装饰都没有,通道就是很简洁的楼梯,也没什么人在像是宾馆的通道里走动。
“楼下还有租出去的房子呢,总共三十层,下面二十层都租出了,也就上面的10层是我们的地盘。”独狼给我解释道。
“你们还把这里租给别人?”
“这地方真的是没什么人知道,我的上司都要问半天才知道上江市的地盘是在这里。因为我们这里也是对外保持绝密的,所以为了...补贴嘛,也是租出去了。”
真是一个真实的分支地,赚钱自营自销。
说着,独狼就带着我和七号就到了一个差不多中间的房门前。
独狼在门上的门把手前用手招了招,我就听见一声咔嚓响,门就开了。
看来是识别系统无疑了。独狼推开门,我一看,心里又是一惊。
这里面的样子与外面决然不同,里面的模样像是在警局的办公大厅一样,白『色』的灯光照的明亮,似乎有不少的科技设施,不少的人在办公桌上忙这忙那,声音也是比较嘈杂,但听起来并不是让人不爽的那种感觉,而是那种给人感觉大家都很努力的氛围感。
见到独狼的人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喊道一声长官。似乎独狼是这里的上位者呢。
独狼也是都客客气气地回应了他们。独狼带着我们一路进去,又走到了一处楼梯的地方,然而这里是一扇像是钢铁的门,看起来坚硬无比,不用炮弹炸是炸不开的那种。
独狼到这里停了下来,先是拿出身上的一张类似ic卡的卡片刷了一下门旁的安检,又把眼睛凑了上去,还动了动嘴。
“身份识别中,独狼军士,欢迎回来。”温柔的女声从周围的墙壁上传了出来,让人听着很舒服。
“麻烦,每次都要这样。”独狼似乎对这里的安检很烦。
等了大概三秒,钢铁般的门才慢慢打开。
然而等我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面和上面又不是同一个地方了。
上面还给人办公的感觉,下面完全就像是军事基地里面的模样了,最突出的是大厅里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着这栋楼的监控设施。
许多穿着类似军服的人忙活在电脑前。
这时候一个大汉走了过来,对着独狼行了个军礼说道:“独狼军士,我奉上级命令在这里等您。”
独狼把扛着的罗天佑交给了这个大汉,然后说道:“这个人麻烦你照顾一下了,我要带着张洛见长官。”
大汉接过罗天佑说道:“长官在会议室里。”说完,又行了个军礼就把罗天佑给带走了。
独狼回头对我说道:“放心,那家伙自然会受到妥善照顾的,虽然没啥小护士。”
而我隐约听见身后的七号发出冷哼,当然,前面的独狼是不可能听见的了。
独狼带着我走向了这层的深处,这里有很多的房间,门上也都有着名称。我们走到了一扇上面有着会议室门牌的门前停了下来,独狼头贴在门上,手稍稍用力敲了敲门。
“老头,在吗?”
听见这句话的我瞬间有点蒙,老头是什么鬼?
从门里传出一个硬气十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老个屁,我今晚还能玩十个!速度给我进来!”
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都怀疑,里面的是不是独狼的父亲了。
独狼微微一笑便推开了门,这时候我注意到里面的会议室就是和那些公司的会议室差不多,就是光线暗了点。不过我还是能看出一个人影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人影似乎是注意到了我,我也看向了他,借着一点的光我看到,面前的人是个寸头,戴着一副白框眼镜,双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前挡住了自己嘴巴,还带着一副白手套,身上套着的是灰蓝『色』军服。
“你就是张洛吧。”还没等我开口,中年男就开口问道。
我回答了一声:“我就是张洛。”
中年男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七号,眼神有些诧异地说道:“七号?你怎么也来了?”
七号行了个军礼对中年男说道:“滇司令,我这次的行动是绝密,详细的请您参考绝密文件189号。”
七号真是个喜欢走正规程序的人。
“哦,好的。”这个名叫滇司令的男人回应道,不过我怎么又听出了一股嫌麻烦的语气呢?
“老头,你踏马怎么也不慰问我一下。”独狼趴在会议桌上盯着滇司令说道。
“我可去你嘛的吧。”说完,滇司令好像注意到了还在场的我们,连忙咳嗽了两声,双手始终没有放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辛苦了,独狼军士。”滇司令义正言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