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老瞅着崔成山问道。
“呵呵,您待会就知道了。他估计待会就到。”崔成山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对着张老说道。
“不过,我实在没想到您自己就承认了,晚辈准备好的一套说辞也是没能派上用场。”
“哼,你这混蛋,老夫也是早就看透了,你既然想去找我,那么你肯定也是胸有成竹,要是我不说的话,估计还有的罪受的吧。但是你也别想我有什么多告诉你,你今日抓住老夫,日后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张老狠笑道。
“长辈也不是能随意欺负晚辈的。”说完崔成山掐了烟头站起身,对着张老的肩膀就一脚踩了过去。
张老被这一蹬,顿时稳不住自己的身后,直接向后倒去。
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而柳菲菲则是早就回到了卧室里。看样子她也是不想看到现在这个场面,也可以说是不想看见我吧。
“我还得感谢阿洛呢,要不是他把你带过来,我还得大费周章地专门请您过来,可以说是误打误撞了。”崔成山又坐了回去,似乎刚才踩那一下,纯粹是为了出气。
张老躺在地上咳嗽着,一只手抓在自己被踩的肩膀上,似乎这样可以减少身上的疼痛。
“你个鳖孙!有种直接做掉老夫。”
“晚辈哪敢做掉您呢,晚辈还要好好孝敬您呢。”崔成山对着躺在地上的张老笑着说道。
我心里一寒,联想到崔成山的手段,我也是可以想象到张老会得到怎样的对待。想象到当初的王建就可以知道了。
“马德,算老夫今天栽在了你崔成山的手里。”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崔成山也是说道:“看来客人又到了。”
“张洛,你去开下门。”崔成山直接喊我的名字。
我其实十分不情愿,但是想到小慧,我现在也只能妥协。
我起身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
一开门我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一个脸上带伤的人,这人的脸我很熟悉。
我仔细地想了想,这不是那个在酒吧里被打的阿胜吗?
阿胜也是认出了我,满脸惊讶地问我:“你是不是那个在酒吧里打架的人?”
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客厅里的崔成山也是发出了声音问道:“是阿胜吧?”
“是!”阿胜对着客厅答应了一声。
“那就把那小子带进来吧。”崔成山说道。
“好。”阿胜向门外一旁招了招手,似乎后面还有人。
我给阿胜让出了位置,好让他进门。
阿胜先进了门,身后也是跟着两个墨镜男,两个墨镜男扛着一个人。
我瞅了一眼,发现正是一张猪脸的辉少,不过看样子辉少已经晕了过去,双手都垂了下来。
我还以为辉少逃走了,没成想倒是被崔成山抓住了。
见他们都进来了,我也是把房门给关上了。关上房门我也是回到了客厅,只见阿胜已经站在崔成山面前,两个墨镜男扛着辉少站在一旁。
躺在地毯上的张老冷冷地看着自己猪一样的儿子没有出声。
“老板,人给您带来了。”阿胜弓着身子向崔成山示意。
崔成山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不错,这是你的奖励。”
说完,崔成山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阿胜。
阿胜满脸欢喜地收下了自己的奖励,对着崔成山又鞠了一躬说道:“谢谢老板!”
“嗯,把那小子给我弄醒了。”崔成山对着阿胜说道。
“好咧。”阿胜转身走到辉少面前,一巴掌打在了已经是猪脸的辉少脸上。
辉少被这猛地一抽,脸上肿的更厉害了,不过这一下也是让他清醒了起来。只见辉少缓缓地睁开眼睛,头摇摇晃晃地,游离的眼神在房间的各个角度来回飘过。
“我在哪?”我隐约听见辉少嘴里鼓囊着。
阿胜见辉少这样也是有点尴尬,回头对崔成山说道:“老板,我去取点水来。”
崔成山不紧不慢地又点了根烟说道:“去吧。”
说完,阿胜也是去厕所用杯子取了点水。两个墨镜男驾着辉少,阿胜拿着杯子直接对着辉少的脸上泼了过去。
这一泼下去,效果显着,辉少猛地一抖,像是刚回过神一样,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
辉少看见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崔成山瞬间露出了欢喜的表情,不过那表情出现在一张猪脸上是在是有些滑稽。
辉少的脸被打的这么肿,说话自然也不利索,只听他结巴地说道:“崔....崔哥,我...我在医院被人打了。”
崔成山笑着说道:“嗯,我知道。”
“我在酒...酒吧,也是被人家给打...打了,你要给...给我报仇。”
“嗯嗯,我知道,你看是不是他。”崔成山这个时候指向了一旁的我。
辉少艰难地把他那猪脸转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先是没看清我,辉少把头伸了过来,仔细地瞅了我一眼。
那本来就肿掉的眼顿时睁大了起来,瞬间转头过去对着崔成山说道:“崔哥,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医院里也是他打的我。”
辉少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楞,我可不记得我还专门去医院揍了他一顿。这个栽赃的就看起来没有任何水准了,我一脸郁闷地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辉少。马丹,这大少爷想害我,就想尽办法给我身上泼脏水,告状的时候也是一点都没有结结巴巴的了。
辉少回头又是看见了站在前面的阿胜,又是对着崔成山说道:“对了,崔哥,还有这个人,他敢骂我,你要帮帮我。”看辉少可怜的样子,似乎他的眼角都要流下眼泪了。
崔成山大笑道:“好,我知道了。”
这时候辉少好似也才知道自己是被架住的一样,看样子应该是刚才看我的时候也是看到了身旁的两个墨镜男。
“崔...崔哥,这什么情况?”
崔成山也是知道辉少说的是架住辉少他身子的两个墨镜男。
“医生说,这样才好固定你的身子。”崔成山一本正经地对着辉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