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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皱了皱眉揉了揉太阳穴站了起来,身上披着的衣服瞬间落了下来,露出了坚硬的胸膛。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的将那衣服捡了起来,在看到司夏的外套后不禁愣了愣。

“你的胳膊?”

南溟眼神扫过司夏的胳膊处,发现那里有几道红痕,袖子也被抓破了。又看了眼放在洞口两匹狼,瞬间什么都懂了,但是脸色依旧不好。

他将司夏的外套丢在她脸上,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缓缓的凑在了火堆旁。

跳动的火焰似乎刻在了他的眸子里,明亮闪烁。司夏心里一动,情不自禁的问道:“你左眼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昨天似乎问过了,南溟心想。他还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会觉得这伤疤丑吗?”有了前车之鉴,他倒是意料到了司夏会怎么回答。

“可惜罢了。”

司夏摇了摇头,抬步走到洞口将那两匹狼拖了过来,没有注意到南溟一闪而过的情愫。

“呐,今天运气好有狼肉吃,你剥皮。”

南溟抬头看了司夏一眼,嘴角噙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半晌他点了点头从一旁拿过匕首,利落干脆的将那两匹狼的脖子先割断然后在剥皮。

这手法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司夏忍不住的想。

“你好好的鹰族别墅不住,怎么出来做野外求生节目了?”司夏饶有兴味的问道,目光扫过他的后背,不禁又笑道:“还能把自己搞受伤?”

南溟闻言身形一僵动作顿了顿,半晌他闷闷的回答:“体验生活。”

这回答让司夏忍不住的嗤笑出声,信他才怪了呢!不过自己着实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倒是对他的老婆很感兴趣。

“你老婆怎么不和你一起出来体验生活?”

“话真多。”

南溟彻底冷了脸,一点好脾气都没有了。从旁边干柴中挑了两段细长的木条,利落的将那狼的躯体穿了上去,顺便又放了几块木头将那火烧的更旺一点。

司夏也不恼,呆愣愣的坐在一边沉思着。

如果说刚才不是南溟把狼杀死的,那会是谁呢?她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将那两匹狼活活的吓死,要是这么解释可就奇了怪了。

空气中渐渐散发出肉香,而司夏和南溟相对无言,聒噪的壁烛此时也没有说话。

——

“你倒也是深情。”

暮雨掐着水蛇般的腰肢,妩媚的站在那里,这天地间苍茫一片,她却一身火红,看起来扎眼的很。那嘴角常年勾着,好看的眸子轻轻眯着,让人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

她的前方站着一个人,颀长的身姿在地上拖了一条长长的影子,整个人像是氤氲了一股水汽一般,全身上下都写着四个字——非礼勿近。

攸宁回头睥睨了暮雨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中暗含的情愫让暮雨不禁嗤笑出声。

“嫉妒?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吗?”暮雨的表情逐渐狰狞了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我和你一样啊,我也嫉妒,嫉妒南溟对她那么好!”

其中的原因自是不能告诉攸宁的,只是她看见攸宁这副样子内心有了一点点的安慰。

“闭嘴。”

攸宁硬生生的挤出了两个字,脸色已是不好极了,在看到司夏走去山洞的那一刻,他几乎要被嫉妒吞噬了头脑。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司夏抱回来,但是不可以……他还有执念被暮雨握在手里,他只能在暗处悄悄看着她。

“攸宁,承认吧,你也是自私的人……我们都一样。”顿了顿暮雨低低的笑了出来,半晌她又补充道:“为了你的私念抛弃司夏,不是吗?”

攸宁的眸子逐渐变的猩红起来,望向暮雨的眼神也愈加不耐,薄唇紧抿着却依旧没有说话。或许他就是暮雨口中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见攸宁没有说话,暮雨得意的扬了扬唇角,眉眼中都是讥笑。

“被我说中了吗。”

“我劝你不要消磨我的耐心。”攸宁睥睨了暮雨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剩下的半句他用肢体语言说了,大手一挥便将那暮雨推出去很远,却一丝一毫没有碰到她。

意思是——快滚!

暮雨扶住一颗树才堪堪的稳住了身子,她不甘心的大吼了一句:“攸宁!我们可取所需……我也劝你最好尽快履行承诺!”

如果说南溟是为了要魔珠,那暮雨可不仅仅是想要魔珠那么简单。

他让南溟保护司夏,可没说让他和司夏共处一室整整一晚上!掌心有几滴鲜血滴落了下来,他像是毫无察觉一般依旧用力攥着。

——

司夏吃完了最后一口肉,满足的抹了抹嘴巴,叹了口气。这狼肉真是好吃极了,肉质紧密而又不干枯,反而很滑嫩。

她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垂眸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南溟,半晌说道:“谢谢你昨晚的收留,今天早上我给你止了血,相当于报了上次在小巷里的恩。但不代表我没忘记你对我,对乔遇做的事情,还有往她身上下蛊的事情我都记得。”

“这些,我都会慢慢还回来!”

南溟抬眸瞥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继续咀嚼着手里的肉,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说道:“那蛊不是我下的。”

莫须有的罪名就不要安给他了吧,平时给另一个自己背锅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替别人背锅!

“还有,我要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相信吗?”

南溟说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或许是着了魔了才会想跟司夏解释,不过任谁听了都觉得很奇怪吧,顿了顿见司夏没反应又补充了一句:“我欠你的,只有一件事。”

而司夏可不知南溟的怪事,只觉得这个人没脸没皮的,做了事情还不承认。不过下蛊那件事情,想了想确实是自己怪罪错了人。

谁让暮雨是他老婆呢!

“不承认?那苏一木是你杀的吧,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司夏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眼角都带着讥讽,她不信这么恶劣的事情南溟还会否认。

不禁心里又恶心了他几分。

南溟皱了皱眉,脸上飘过了一抹菜色,他飞速的跑到一个角落里吐了出来。他边吐边轻咳着,似乎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

他身体的另一个人真是恶心极了,什么样子的人都吃,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和一个恶心至极的人类交配,他几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司夏被他的反应惊呆了,半天都没说话。

这个南溟……有病吧?

------题外话------

看文的不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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