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游让她进来，一些小动作上，夏灵已经知道只要她条件不过分，occ不会放过这么X音这么新颖的软件。
失笑，杨游起身向她伸手。
“真是年少出英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
从occ出来，夏灵拿着杨游和她签订的合同，去了一趟A大。
A大今天放榜，公告处围满了人。
这种把名单公示出来的做法，很像是古代中举，夏灵跟着人群进去。
还没看到自己名字，就听到旁边有人高兴的喊了一声。
“阮静！真没想到，你竟然力压黎悠然，入选了保研名单，真是恭喜你了！”
“啊，我入了吗？是我吗？”
一个夏灵熟悉的声音响起。
女生艰难的挤到前排，跟着另一个女生一起看。
数学系，阮静。
夏灵视线扫去，很容易就看到了数学系的保研名单都在阮静那边。
整个数学系保研的总共有三十个，阮静和夏灵考试时候同组，都是报的是应用数学陈教授的研究生。
阮静排在最后一个，而从上到下都没有夏灵的名字。
这不就是阮静力压黎悠然，成了他们那组的优胜者了么？
夏灵拧了眉头，从人群中退出。
她去图书馆微机室等了自己的学籍账号，查了她这次的考试成绩。
考试专业课总共500分，她483。
答辩100，她89。
笔试分数占最终成绩的60%，答辩40%。
按照这个这比例折算，她总分是93.5。
刚才公告板上有成绩单。
她的成绩确实是93.5，阮静成绩91，是保研的最低底线。
而夏灵看了看她的成绩单，扫描的成绩单，在下面额外给了她一行字体，算是给她的解释。
“德行有失，为人性情孤僻，需知做人先处事。——陈教授”
所以，她没有保研，阮静保研了。
不是因为她没有阮静考得好，而是陈教授不要她。
她考的是陈教授的研究生，成绩再好，教授不收，就算她考个满分、考个哈佛剑桥的双学位回来，都没用。
夏灵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还是给辅导员打了个电话。
她们辅导员是A大毕业，人年轻，性格还是有些热血，他平常和她关系不错，知道黎悠然打工自立，一直照顾她。
过年时候辅导员不回短信，夏灵已经预料到。
这次，辅导员接了她电话，让夏灵做了个明白鬼。
陈教授和数学系的杨教授是好友，过年时候，陈教授从杨教授家里听到些风言风语，还看到了校园论坛。
陈教授性格古板，本来就不喜欢女学生，看到论坛就对夏灵有了偏见。
辅导员劝了劝夏灵，她快毕业了，犯不着跟陈教授杠上，不如让事情就这么过去，将来考研究生换个方向，前途也更光明。
感谢了辅导员。
夏灵登上了校园论坛。
论坛上最热的帖子，是她保研落选。
“呵，那个表子，富二代的jing盆，她要是保研了，怎么对得起别人大学三年的努力。”
“别以为炒了个校花名头就能骗了所有人，看吧，老天长眼的，表子就该滚回该去的地方，A大可不是收容所，陈教授这一波拒绝可真是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