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爷子还想将掌家的事儿交给言歌,但这一次言歌无论如何也不接。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不是言歌的性子。
言歌在曹家是长媳,这掌家其实也是权利的象征,不过曹家这种的权利,言歌真没兴趣。
宿主的哥哥方家大爷显然没想到曹家没落成了这么一副空壳子,临走之际单独给言歌留了点体己银票,又嘱咐着言歌有什么事就回方家,这才沮丧着离开了。
方家和曹家这一门亲事,抛开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不提,其他哪哪曹家都配不上方家,已经没落的曹家和人丁兴旺的方家一点都不门当户对。
也因此这门亲事当初方家大爷反对的很厉害,但耐不住方家父母信守承诺的,把宿主嫁进了曹家。
言歌日后要和离,肯定还是需要靠娘家撑腰,要不然她也不会让人把方家大爷请来瞧曹家这场好戏了。
所以方家大爷临走时,言歌眼眶红红的欲言又止,就像个受气包一样委屈可怜。
人一走,她转身就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曹家老爷子虽然非常生气,但也不敢把言歌怎么样,所以只是在曹老夫人的屋子里指着曹老夫人大骂,骂曹老夫人连个媳妇都教不好,家都管不好这样的话。
老夫人刚抽了大烟,就那么眯眼躺在炕上任着曹家老爷子骂着,眯着眼的她似进了仙境一般,也不还嘴。
曹家老爷子骂了几句,干脆也和曹老夫人躺一起开始吸大烟。
三姨太扭着身子来找言歌,一脸抱歉的和言歌说着管家也不是她自己意愿的事情,并信誓旦旦的说若是言歌什么时候想掌家了,她会立马把账本交在言歌的手里。
言歌不置可否,这破曹家有什么好管的,这点时间还不如她睡个觉呢。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在屋子里教暗香识字。
虽然从小和宿主一起长大,但暗香女红之类的活计都精通,唯一不会的就是认字,照暗香的话就是,一看到字就想晕倒。
以前宿主不强迫她,不过言歌却押着她认了一下午的字儿。
暗香猜言歌心情不好,所以也难得的努力着,试图用自己勤奋好学的态度安慰言歌。
晚上言歌沐浴的时候,听到一声响动,言歌扭头就看到了朝她走来的曹子戌。
她也不意外,只身体又往浴桶里沉了沉,连脖子都埋进了水里,这才问曹子戌:“暗香呢?”
“睡了。”曹子戌将自己的袖子卷起,拿了一旁架子上的毛巾:“我帮你搓澡。”
言歌在水桶里挪了挪避开他:“你给她吃药了还是打晕了?蒙汗药这种东西吃多了会变傻子,我的暗香聪明机灵,我可不想她以后变成个傻子。”
“不会。”曹子戌抓住言歌的头发,将人拉到了他身边,他用毛巾先是把言歌的头发裹了起,然后又拿了块毛巾帮言歌擦背,“帮助睡眠的,用多了才会不好,明天就不对她用药了。”
这男人很正经的帮她擦背,言歌也就没有忸怩,关键是,她想反抗也没那个能力,索性享受好了:“怎么?”
曹子戌弯腰,咬住了言歌的耳珠,牙齿蹭了许久才说:“你猜!”
两个字,在在他口中缠绵而出,声音低哑着就像是在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