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太子的屁股蛋上面已经有了好些个红红肿肿的手指印,这些都是先前言歌留下的……
她盯着那些手指印,本来就心虚的心底愈加内疚,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太子这么不经折腾。
太娇弱了啊,易碎品一般。
鸡崽:“这种雄性早该灭种了,真是太丢雄性的脸。”
言歌先前也是这么想,但她先前对上太子那湿漉漉的目光时候,也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排斥,只想和风细雨的……蹂躏他!
这是个无比变态的想法。
言歌很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变态,所以也就愈加对这娇弱的少年内疚。
言歌问他:“好点了吗?要不要传御医前来?”
太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弱弱的轻哼:“不用。”
说这话的时候还瞟了眼他自己身上那些痕迹。
言歌立刻了悟,御医前来若是看到他身上这些青青紫紫,指不定以为她虐待太子了呢。
“若不,殿下去泡个澡?”
她本想伸手把太子公主抱起朝浴房去,可一伸手,手就被太子的手抓了住。
太子顺着她的手仰起上半身,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一双眼睛却还湿漉漉的,就像只被谁欺负了的小可怜。
言歌对上他的眼睛就有些发虚。
“君君。”他望着言歌,少年慕艾,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女子,炙热浓烈的爱欲一点都不加掩饰。
“君君。”他低低的、结结巴巴般的说:“你,你怎么样?”
他大概是想问言歌那些床笫之事从哪里学的,又想问言歌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从小被教的都是家国人臣的事儿,男女之事于他就是一个新领域。
他本来以为自己在这个新领域也已经了解透彻,可今日与言歌之间的温存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殿下。”言歌朝他盈盈而笑:“少君是个妇人。”
她未说尽的那些话,太子立刻就懂了。
因为她是个妇人,所以懂那些男女之事。
他忙说:“本宫心底,君君是最美丽的女子……”
话虽如此,可以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就是如此,他心头顿时像长了根刺般的难受。
“殿下。”言歌对他这种宣誓一般的表白话语没有半点的反应,她打断了他的话:“殿下,以后少君会一心一意的跟着您,您会一直护着少君吗?”
她睫毛颤了颤,怯怯而又惶恐的瞅着他:“殿下会护着少君再不被人带走吗?”
言歌这娇弱的模样儿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太子对上她怯怯的目光,后知后觉的总算明白,眼前女人,她这是害怕某一日他腻了把她送走?
所以她这几日一直郁郁,就是害怕担心这些事?
他起身,将言歌搂在了怀里,“你以后就是本宫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从本宫身边带走,你放心,本宫会宠你一辈子。”
这种话自普通男人口中说出尚没有半点的信服力,更何况是太子这样的存在。
言歌顺势依在他怀里:“殿下,你许了二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