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侍候了他那么久,多少还是心有灵犀的,忙上前侍候他脱衣。
入了水,见言歌还在水池旁跪着,新帝很不爽的哼声:“进来,把脸洗干净。”
言歌:……
这需求,说的很明白了。
还是得想办法让这家伙立后娶妃啊,哪怕他只能一年一次,也能有个发泄处不是。
言歌慢吞吞的脱了衣服,进了浴池先把脸洗干净,这才望向新帝。
新帝冷着脸瞅她。
这种事情,言歌既然躲不过,觉得还是先说清楚。
她一边朝新帝靠近,一边说:“陛下,您每次和我在一起后都会发病。没我在的时候,您身体好好儿的,我现在这样靠近你,心底实在害怕。”
新帝那瞅着言歌的目光突然犀利。
也不知是不是言歌的错觉,竟在他眼中看到了几分讥屑。
“陛下,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您,您要是实在难受,若不寻别的女子……”
言歌的话还没说完,新帝突然靠近她,吻上了她的唇。
他眸子被水汽熏的氤氲,湿漉漉的似熏染了无数深情,他的吻缠绵缱绻,双手环上言歌,唇齿厮缠中生出的温情似从无形长出的水草丝丝缕缕缠裹在两个人的身上,将两人越缠越紧。
本想浅尝辄止,可一触便无从放手,他干脆渐入渐深,陷入在这样的柔软中。
还是言歌发觉皇帝的意图,慌忙推他的手:“陛下,不可,若因我之过让你受病痛折磨,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温情被打断,他的眸子褪去了水汽,越加幽深的令人看不到底。
“因你之过?”他将这话嚼在口中,眸光闪烁着,朝她笑的意味不明:“你真不知是为什么?”
他手指触到她的眼眸,将她那一双迷惑望着他的眸子遮住,也只有在这一瞬,他眼底眼透出了些许恨意。
可他发出的声音依旧轻柔:“君君,你长得这么美,朕每一次看到,都恨不得把你这张脸贴身叠放着,日日摩挲。”
言歌:“……”
这变态程度,和鸡崽有的一拼。
“陛下,您曾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所以你特么的别打我这张皮的主意。
皇帝的手指缓缓的摩挲着言歌的五官,碰触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君君,可朕现在,也喜欢上了你这张皮。”
先喜欢骨后喜欢皮,没毛病。
“陛下,为什么您每次与君君亲近之后都会病发?”言歌还在惦记皇帝刚刚的那话,什么叫她真不知是为什么?难不成,这事情还真有什么更深入的原因。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披马甲?
“因为你是个能吸人精气的妖精啊。”他揽住了她腰身,缓缓将身子贴了上去:“这么好看的美人儿,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身上。”
言歌:“……”车到山前,怎么拒绝?
“陛下,为了您的身体,您……”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堵住了唇。
浴池中热气四散,满室温情春意,水汽中两人的身体交缠,似水中的鱼儿缠裹在一起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