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吃了药,刚刚睡过去。
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的忧郁状态。
斐家煜坐在床旁边,傻了一般的,愣愣盯着她的脸。
她的脸蛋本来就小,纱布在额头裹了一圈,愈加就显得下巴小小的,脸也小小的了。
医院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管家在跑。
斐家煜听着张妈不停的喃喃自言自语“许老师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成了这样啊,可别留疤才是,长得这么好看,要是留疤了小姑娘得多伤心啊。”
他却仿似听不到,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后来张妈说的多了,他便不耐烦的让人都出了去。
他打电话给了自己熟识的老同学,问他关于许绵棉的事情。
“许绵棉的事情?哈哈哈家煜你这家伙,你一回来就让我找人调查许绵棉这三年间有没有男票的事情,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来,你这该不会是想吃回头草吧?”
不等斐家煜说话,电话那头的人又说:“斐家煜,你可别忘了你当年说许绵棉虽然长的好看,但在床上就是一条死鱼,哦,你还说她连死人都不如,无趣到了极点,我记得你那会是真恨不得摆脱她啊,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和大家说的那些都是假的?”
这种话斐家煜已经听过好多好多了,他一点都不怕被打脸,很无所谓一般的说:“对啊,当初说的就是假的,免得你们这些人撬墙角,我现在也不叫吃回头草,我这是重新追求她,你赶紧的,她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斐家煜,你可别说你是认真的?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别再折腾人家了。”
这话斐家煜还真是第一次从好友的口中听到,他想说自己才没折腾过她,可瞟了眼病床上躺着的人,到口的话又被他吞了下去,他说:“怎么回事?”
若不是查出什么,好友肯定不会这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许绵棉这三年,连和别的男生拉手的事情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恋爱,她这三年,如果离开家,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学校,另一个地方,是医院。”
斐家煜还没来得及被她在他之后从没谈过恋爱的狂喜冲击,就被医院那两个字打回了原形:“医院?她生病了?什么病?”
三年来不间断地去医院,一定是比较难缠的病,她,她不会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吧?
“她去的是私人诊所,很三流的一个私人诊所里,我花了点钱就把她的病历全都搞到了,家煜,你看完真的会大吃一惊。”
“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精神病,她有重度抑郁,这么一个看起来完全正常的女人,你说说她,她那么严重的抑郁症,是怎么在外人面前正常表现的,斐家煜,你别追她了吧,要不我去试试,我对这女人其实挺好奇的。”
“操,你敢试试我们就友尽!”所谓的病历,其实大部分是言歌每周两次的心理疏导时候和心理医生对话的那些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