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瞪他:“我要回学校。”
“今天周末。”他不理会她捶他胸口的小拳头,冷笑了声,又说:“不是吃太饱了想运动吗?我帮你。”
她闻言,脸上顿时染了红晕,一双眼睛愈加愤怒的盯着他:“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不愿意,我现在一点都不愿意。”
她挣扎的厉害,他一脚踹开门进去,把她扔在了沙发上,不等她坐起身,就压了上去,一手抓住她沁血的手腕拉高,学她先前那样,手指压在她伤口处:“想这样?我帮你,我力气比你大多了。”
她疼的身子都在打颤,脸上更是苍白,可唇却紧紧抿着,微微扬起下巴的她一脸倔强地瞪着他,完全没有要哭泣或者求饶解释的意思,甚至连示弱的呼痛声都没有。
他见她这模样,心头更是气,气得都快冒烟了:“怎么,摧残自己很享受吗?没想到你还是个M,既然喜欢被人虐,你早说,我完全可以满足你。”
他伸手就将她裙子扯了破,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疼的她身子瞬间紧绷,他自己亦是像皮被撕破了一般的疼。
然而瞧到她微微一侧头,以及紧抿的唇角看起来竟然依旧没有要求饶的意思,他那点疼痛感又被愤怒取代,放开她手腕,他捏住了她下巴,令她只能对上他的目光,他朝她笑,笑的邪气而又讥讽:“怎么?没达到你的要求?你难不成,喜欢见血?”
他掐了她腿一把:“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见点血。”
可她唇紧抿着,明明泪水在眼里打转,却根本没有要求饶的意思。
她怎么能,这么倔强?
明明昨天还是个乖巧灵动的小姑娘。
他心头乱窜的怒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这样子后,渐渐就烟消云散。
他揽住她的身子,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亲吻着她的眉眼,亲吻着她身体,为了取悦,就连她的那朵花心,他亦是细细的品尝。
“绵绵,绵绵……”
他声音哑哑:“想要吗,想就喊我二叔。”
她身子在战栗,浑身都被他撩的温度高涨,白腻的肌肤粉粉红红的,实在好看,尤其是她的脸,嫣红嫣红的有了颜色,也有了生气。
他撬开她的唇,舌尖扫过她贝齿:“绵绵,说话。”
她睫毛虽然颤动,双眼却紧闭,唇更是紧抿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这小姑娘,倔强的令他不知说什么好。
到了后来,她竟然不给面子的昏睡了过去,泪珠子还在眼角挂着,唇更是紧紧的抿成一线,可就算如此,眼睛紧闭着的她,一脸的倔强与决绝。
他抱着她在怀里,久久没动。
怎么还有这么难啃的一朵花呢,他都用上了自己十八般的武艺,她怎么能连点反应也不给他。
抽屉里有急救箱,他帮她把手腕处的伤口重新包扎。
瞧着那狰狞的伤口,他心头顿时极为后悔,后悔他先前捏她伤口的事情了。
早知道她这么倔,他就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