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门之隔,斐家煜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亲眼见到言歌身上这些痕迹,才知道自己这个二叔有多残暴。
他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去和自家的二叔拼命。
见言歌缩着身子,明显害怕他看到,他忍着心头的愤怒与悲痛,将她抱起身去了浴室里。
他帮她细细清洗着身上,帮她将那一处也清洗的干干净净。
她一直紧闭着双眼,身体在微不可察的战栗着,手指更是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她在紧张,在害怕,在恐惧。
她此刻,一定极为无助。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蛋,亲吻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迹,甚至连她的花处,他也捧着缓缓亲吻,那虔诚样子,就像是亲吻什么圣洁之地。
他动作极轻柔,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他神情专注而又痴情,他喃喃着,一遍遍地对她说:“绵绵,你真美,你这么好,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宠你爱你,绵绵,绵绵,以后我会保护你,会一直一直,护着你。”
他的吻缠绵悱恻,他抱着她,动作温柔宠溺,好似每一次的进击都是为了取悦她,每一次都是为了在她身上邀宠。
“绵绵,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你。明天,明天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和我,我们两个一家人,以后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绵绵,绵绵,你真好,真好……”
不同于与斐云泽一起的激烈,这一次斐家煜和她就像是涓涓细流,和缓温柔,细水长流,一场欢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痴情。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当一个能脚踏五彩祥云的王子拯救落难的公主,他们潜意识都想当一个救世主。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不例外,刚出道的小牛犊们更不例外。
言歌环住斐家煜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脸上绯红,似已经迷醉在了他这样的柔情蜜语中。
事后,他跪在床边,对言歌说:“绵绵,绵绵,明天一早我就和男伴们来接亲,伴娘和化妆师也会早早的过来,你到时候可不能睡过头了。”
言歌躺在被子里,侧头,朝他笑的羞涩,他捧着她的脸,恋恋不舍的亲吻:“绵绵,真想今晚上和你一起睡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小声说:“不能的。”
“那我今晚忍一忍。”他精力旺盛,刚刚的一次只是把他身体里的欲望唤醒了。
生怕她对这种事起了厌恶,他根本不敢为所欲为,泄了一次后,就不敢再继续了,就算憋的难受,却也只是忍着,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喃喃:“绵绵,绵绵,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她微微仰起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亲:“嗯!”
他的忍耐在她这一吻间溃散不成样,。
重新捧着她的脸亲吻着,流连在她口中,这甜香的味道,他觉得自己亲一辈子都不会腻味:“绵绵,绵绵,你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