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墨终于忍耐不住,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怎么做,只本能地,想要紧贴着她,想要蹭她身体,汲取她的水分。
只想跟随着女人,随波逐流……
梦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飞花雪月,美的不切实际。
女人的身体细软,水嫩多汁,他沉醉在其中,忘了来路,更不知归处。
像个初得宝物无知少年郎,只凭着一腔热血,一身干劲,一次次地在女人的身上探索。
言歌穿好衣服,愣愣跪坐在纳兰墨的身边,借着夜灯得橘黄光芒,盯着眼前男人的脸。
“九尾,是不是药剂量太大,这家伙昏迷了。”
九尾立刻跳脚叫:“不可能,这药剂量就是平常人的药剂量,我用过很多次的,根本不会有昏迷这种事情。”
鸡崽:“木头,是不是你太没节制,把人给一次性吸干了?”
言歌:……
这种黑锅她才不背,她冷着声音,又问九尾:“你说你这剂量是平常人的正常份量?那如果不是平常人呢?纳兰墨常年生病,体质应该比正常人弱吧?”
九尾果断沉默。
言歌哪里还不明白,九尾这家伙又偷偷地耍了小心眼,她在心底给这家伙又记了一账,声音依旧冷漠:“药剂过量,会不会把人的精气一次耗干?”
九尾忙忙说:“不会,不会,顶多就是短时间内不能再人道,养养身子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这种体质弱的男人,不容易让女人怀孕,生男孩的可能性更小,小姐姐诶,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再考虑考虑别的途径。”
言歌手指触在纳兰墨没有血色的唇上,冷哼了一声:“他要是有个什么事,就算狐狸肉不好吃,我也会把你烤了喂狗。”
九尾一激灵,立刻就说:“小姐姐你放心,我用我的狐格打保票,他一定不会有事,保证休养两天后会活蹦乱跳地,继续由你采补。”
鸡崽:“木头,我支持你烤了他。”
自从九尾这家伙来了后,鸡崽就再也不能欣赏木头和男人的各种刺激大战,整个生活好似都少了一半乐趣。
鸡生不快乐啊。
言歌没再搭理这两个家伙,她把纳兰墨的唇揉了揉,才勉强地揉出了那么一点血色。
怎么办?
人晕过去了,总不能连夜把御医召唤来。
她生怕这家伙身体弱没能力,多备了药,但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如狼似虎地,不榨干不甘心,一直到昏过去了,才终于放开了她。
初经人事,又被纳兰墨这种神志半失的人如此折腾,言歌自己其实也不好过的很。
下床的时候两腿都在打飘。
一想到一会还得清理战场,她就好生痛苦,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爬上去。
清理完战场之后,言歌又帮纳兰墨把里衣穿好,自觉没了痕迹,这才回到了自己床上。
纳兰墨醒来的时候,瞅着整个屋子里的明黄帐幔,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他稍微一动,便觉得脑袋沉重如累赘一般,头昏沉沉地,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