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正好是雨季,第一日瓢泼大雨,第二日又是细雨绵绵,就在大家以为第三日会是晴天的时候。
第三日凌晨时候,雷声滚滚,不仅有瓢泼一般的大雨,雨中还有冰雹。
言歌被这雨声吵的没睡着。
大雨也就算了,竟然还夹带了冰雹,这可不是件好事儿,想到今年百姓的庄稼因为这一场冰雹雨,说不准会颗粒无收,她心头便烦躁的很。
干脆起身披了披风站在窗口,瞧着外面的大雨。
秦公公轻轻打开门探了探头,许是没想到言歌已经起床,意外地喊:“陛下。”
先前服侍言歌的李公公生了一场大病去了,秦公公暂代了李公公的位置,如今成了皇帝身边的头一号太监,他小小年纪坐上这等位置,真觉自己做梦一般,也生怕别人捏了把柄,事事小心着不敢行将踏错。
言歌抬头瞧是他,温声道:“进来说。”
若没事,也不会大半夜的跑来。
秦公公忙忙进来跪在了地上:“陛下,镇南将军回来了,如今在宫外,嚷嚷着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陛下,已经在宫外淋了小半个时辰的雨了。”
言歌微微有些惊讶,徐放被派去了西宁,论理边关诸事与西宁那边完全不会扯到,徐放这大半夜的回京来见她,是因为什么?
“让他进来,顺便让人熬些驱寒的姜汤前来。”
秦公公应了是,这才匆匆退下。
浑身湿透了的徐放没多久就到了勤政殿外的抱厦里,接过了秦公公递来的毛巾一边把湿透了的脸和头发都擦了擦,道谢后,这才由秦公公领着去了勤政殿。
外面的雨势太大,他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每走一步都是一个湿印子。
言歌见他风尘仆仆,想到西宁到京城,快马加鞭至少也需要三天时间,她心底惊讶,也就愈加郑重,见徐放要行礼,几步走过去扶住他:“不必多礼,西宁出了何事?”
秦公公见徐放不说话,他被言歌一扫,立刻知趣退了出去,将门轻轻掩上。
徐放没说话,他唇紧抿着,浓浓剑眉微微皱起,狭长的眼中,黑幽幽地眸子定定望着言歌。
言歌对上他这神情,下意识觉得不对。
这不是徐放会做出来的表情。
这人,不是徐放?
这念头一出,她心底警铃大响,但还是面色镇定地对他说:“这么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会的感冒,若不是什么大事,就先去把衣服换一下……”
她话没说完,甚至刚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他一步,男人突然上前,一手扣住她肩膀,低头将她将要出口的喊叫声吞进了他口中。
他这吻比外面的风雨还要急迫强烈。
他身上的湿寒贴在言歌的身上,冷的她直打颤,她下意识的反抗挣扎,贝齿去咬男人。
可就算把他咬住,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在撕扯她衣服。
草!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言歌虽然喜欢在上面,但她不喜欢强,更加不喜欢别人强她。
所以短暂的挣扎无法脱离之后,她伸手就去召唤自己的玄武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