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突然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他侧头,亲了亲言歌的脸颊:“背你一辈子,也不会觉得累。”
这情话,酥的她骨头都软了。
言歌沉默,这只魔,到底是她的哪个老情人?
麻蛋,这种老年记忆缺失的问题,令她很内伤。
“阿言,你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言歌头蹭了蹭他的背:“背我一辈子,肯定会很累。”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背阿言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累。”
鸡崽:“啧,可惜他不是一棵树。魔这种东西最危险了,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原地爆炸,木头,你可悠着点。”
九尾:“这种男人挺没骨气的,一看就是光耍嘴皮子了。”
言歌没再说话。她的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在他慢悠悠地脚步中睡着了。
就因为魔是个很容易失控的炸弹,所以言歌也放弃了和他讲大道理。
七巧节这一晚上,言歌被男人折腾了大半夜。
这家伙每次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又撩的她不能自已,明天还要上早朝呢,她声音软软的求他:“徐放,徐放,别再折腾我了唔唔……”
他垂头,咬她耳珠,热烈的气息蹿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嗓音低沉地说:“喊我阿尘,我不是徐放。”
言歌的脑海一个激灵,立刻就召唤鸡崽:“我有没有个叫阿诚的老情人,这家伙还是个魔?”
鸡崽:“不知道,又不是我的情人,我才不会记那么多。”
言歌咬牙切齿。
不过也懒得去想了,她搂着他脖子,麻溜地喊他:“阿诚,明天我还要早朝呢。”
阿尘:“我替你去。”
言歌:“皇帝不是谁想替就能替的,我在这个世界,要当一辈子皇帝呢。”
阿尘:“那别去早朝了。”
言歌:……
被折腾了一夜,她果然没能去成早朝。
大臣们在金銮殿内面面相觑。
丞相大人告了病假没来,这皇帝也没来,这早朝,还继续吗?
很快秦公公就来宣布,皇帝身体抱恙,今日早朝免了。
纳兰墨虽然在府中,却也是第一时间就得知了皇帝没上早朝的事情。
他突然忍不住地就想着,这事情,不知道与那女人有没有干系。
皇帝,知不知道那女人和徐放的事情?
大战在即,皇帝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动声色地等着徐放出征后,再把这事的锅全扣在她头上。
他心底,突然就无比的担忧。
她在宫里,会不会出事?
因着这个念头,在七巧节感染了风寒的纳兰墨都没法再卧床静养了。
他让身边的心腹去给她送了一封信,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这封信久久没有回应,他心头就更加忐忑了,干脆不顾病体进宫打算去见见皇帝,在皇帝那里先探探口风。
皇帝不在宫中,镇南将军第一次远征,皇帝把自己的汗血宝马送给了镇南将军,君臣一起去了京城外的马场赛马去了。
都把汗血宝马送给了徐放,是不是,皇帝根本没有发觉昨晚徐放与她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