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立刻就发觉了美人情绪不对,他捏了捏她肉肉的腮帮子说:“无须,你伤还没好,安心养伤便是,如今你的任务就是把伤养好。”
她脸上的肉嫩嫩软软,捏一下,便忍不住还想再多捏几下。
元景帝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心底这么想的时候,他也这么做了,他的手从她的耳际滑下,落在她的脖颈处,指腹摩挲,撩的两人之前的空气好似都充斥着暧昧。
言歌伸手,抓住了元景帝的粗粝大手。
她声音虽然冷漠,但许因为病弱,声音里竟有几分软绵:“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元景帝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就朝床上走去。
言歌手指抓住元景帝胸口的里衣,微微喘息的声音轻声问:“陛下,你是想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他毫不迟疑:“对。”
“可是陛下,你曾说过,我是你最喜欢的将军,我是你手中的一把战无不胜的剑。”
“天下将要大定,将军已无用处,可你当了朕的女人,就还是朕最喜欢的人。”
他谆谆善诱,将她放于床上,去解她衣物,瞧到她肩处伤口,他声音越发柔了起来:“朕会轻一点,别怕。”
但她做惯了将军,第一次做女人,还是紧张得很厉害,双眼紧闭的她,睫毛颤颤,就连身体也在颤栗,她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肉,拧在他的腰身上。
许是忍不住,终于低低哭泣出声:“陛下,我疼。”
元景帝也疼。
她太紧张了,身体就像是一种待战的状态。
他进了她身体,便有种要被她四面夹击的要断了般的错觉。
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缓缓滑落在她的鬓间,他低头,去亲她眼角,手指亦在她身上触走。
本是白腻软绵的身体,犹如上好羊脂玉一般,哪一处都赏心悦目,可她身上那一道道硬实的疤痕硬是破坏了这美感,就像是玉有了一道道裂痕般。
她身上这些疤痕,都是为他四处征战留下的,他不仅不觉得那疤痕丑陋,瞧着瞧着,心底反而越发得怜惜,动作也更加的柔了起来。
这是他的女人。
他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如此急迫地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又无比耐心的,一点点的引导着她,闻言细语缓解她的紧张。
她大概疼得不行了,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怀里无声的啜泣着,肩膀一耸一耸,委屈又可怜。
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张口就咬在他胸口,手指更是把他肩膀上划拉了一道道的指甲痕。
鸡崽瞧的实在好奇,问言歌:“女人的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言歌:“在喜欢的人眼里,会疼,在不喜欢的人眼里,不是什么事。”
鸡崽越发听不明白了:“你一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肩上的伤取箭的时候都没哭过,现在这样,未免有些矫情了吧?”
言歌:“你觉得我矫情吗?”
很矫情!
不过听着言歌这语气不对,鸡崽没敢继续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