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言歌是信的。
言歌瞧着这两家伙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最终也打消了改道的念头。
在农家小院子里住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伤口渐渐好起来,虽然不能练刀枪,不过却能四处走动走动。
附近村民们听说她是武威将军家的女眷,一个个都可欢迎她了,家里的鸡蛋红薯,全都送到了院门外来。
村民们不敢进院子,院子里有个冷面侍卫守着,满身煞气,大家都怕得很。
言歌平日里在村子里散步的时候,身后也有两个满身煞气的侍卫跟着呢。
大家见了胆战心惊的,可一个个瞅着言歌长得仙女一般,又和善的很,遂见了面,从一开始大着胆子打声招呼,渐渐到后来,会与言歌一起说话儿。
言歌极有耐心,光是听这些左邻右舍说话就能坐一下午。
主要是到了这步田地,没耐心也不行。
半个多月后,半夜时分,言歌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把自己抱了住。
那人一身血腥,怀中更是冷硬,胡渣子扎在她脸上,哪怕睡的正熟,言歌一下子就惊醒了,敢这样对待她的,也就一个元景帝,她又惊又喜,睡意迷糊的声音惊呼:“陛下?”
元景帝摸了摸言歌软软的头发,不待言歌的胳膊攀上他脖子,他已经转身,去了侧间洗漱。
言歌忙披了衣服跟着起床去了侧间,顺势拿起了元景帝放在一旁的毛巾帮着元景帝擦着身子。
元景帝干脆就倚在桶沿上眯眼休憩,任着言歌帮他擦拭。
将他上身擦拭完了,见他呼吸均匀,好似已经熟睡。
行军大战,好几日不睡都是有的。
这男人满脸胡渣,定然累了许多日了。
言歌略一犹豫,蹲下身弯腰,干脆又帮他擦拭下身。
手腕在下一刻被扣住,言歌忙说:“陛下,还没擦完。”
“你也知道还没擦完?”元景帝冷哼,捏着言歌的手放在了他的那一处:“朕这里,你还没帮朕擦洗呢。”
他那腿都被她擦了好多次了,可还没擦到正道上去。
言歌垂着头,只能默默帮他擦拭那处。
元景帝又眯上了眼,但每每言歌的手要离开的时候,元景帝的手立刻就会扣住她手腕:“继续。”
如此几次,言歌哪里能不明白他的用意,一手擦的实在酸麻,她只得又换了一只手。
可他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反应。
擦了那么久,言歌甚至都担心他的皮都被她擦破了几层,可他却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人,还有完没完?
就在她磨牙霍霍地又倒换了一只手时,元景帝突然起身,一步跨出矮矮的木桶,直接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刚沾了肉就吃素,戒肉半个月,这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元景帝甚至都搞不懂,他怎么就连夜跑来了这里。
可现在,温香软玉在怀,他总算明白自己干嘛大半夜的为甚会跑来这里。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抱着言歌扑上了床。
然而,还没开始大动作,床“咔嚓”一声,竟然在这关键时刻,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