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盯着他笑:“我还犯贱的爬了你的床呢,他最起码正人君子,就算我上赶着他也不会睡我,你呢?你昨晚上到今天做了什么?”
她这话令石峥一脚就踹在了墙上:“草,你拿老子和那种人比较。”
他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他连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老子就算是个小人,那也是真小人,特么的他连个小人都不是。”
他有指着言歌叫:“你特么的这双眼睛就是瞎的,脑子进水了你,比猪还蠢,迟早要蠢死。”
言歌被他指着鼻子,总感觉他那微小不可见的唾沫星子乱飞溅了她一脸。
下一刻,她猛地拉住他袖子,在她脸上擦了擦。
石峥:……他盯着她拧起的眉头,下意识后仰了一下头。
但马上,他又凑过去,手指直接揪住了她耳朵:“蒋小凤,你个蠢货,老子还真想挖开你脑子看看你里面长了些什么。”
言歌打断他:“我想见见他。”
“见你娘个球!”
“只是见一面。”
“你有完没完了。”他手指干脆一下一下戳言歌光洁的额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他落在老子手里,老子不拆他十八层皮就不信石。”
言歌拍开他的手:“疼死了。”
石峥一瞧,他指腹戳过的地方竟然都红了。
想到她下面那红肿,他顿时觉得,她这真是哪哪都不经戳。
“死了你算了。”他冷哼:“省得老子看见你。”
他喊了佣人把饭菜都送到了屋子里。
又给言歌拨了一碗米饭,洒了一勺子羊肉块。
这里的人们都是以馒头饼子为主食,宿主喜欢米饭,从不碰馒头。
言歌也没抬头,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米粒。
真是一筷子一颗米粒。
石峥已经呼哧呼哧吃了两张饼,喝了两大碗羊肉汤。
见言歌一碗米饭就吃了一点,拿筷子敲碗,不悦道:“又不是喝毒药呢你吃这么慢。”
言歌头也不抬:“难受,吃不吓。”
石峥立刻问:“哪里难受?”
言歌:“想见他。”
“滚你娘的。”石峥还以为她身体又出问题了呢,闻言气得想把桌子掀翻:“你这碗饭要吃不完,老子崩了他。”
言歌抬眼瞧他,睫毛微颤。
石峥瞪眼:“看什么看,赶紧吃你的。”
言歌:“没什么胃口。”
石峥立刻拔枪,作势要走:“老子现在就去把他崩了。”
言歌坐在原地不动。
石峥走了几步扭头,稀奇讽刺:“不是爱他爱的天崩地裂吗?老子现在要崩了他了,怎么你也不着急?”
言歌:“他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古代有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殉情化成蝴蝶,说不准,我和他一起死了,也可以化成蝴蝶……”
石峥一脚踹在饭桌上,将桌子踹翻了。
虽然不是朝着言歌的方向踹的,可饭汁多多少少地,溅在了她的身上。
言歌坐着不动,头微微低垂着,明显落寞悲伤。
石峥尤不解恨,在原地走来走去,靴子把地板踩得踢踏作响:“你特么的既然这么想,就赶紧的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老子看见你就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