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抬眼,打量他的眉眼。
只要他是吞天兽,别说他今年三十五,就是五十三,她也不嫌弃。
她看着自己这即将要到嘴的美味,那目光里的炙热与喜爱直白的甚至有些痴狂,“喜欢你啊,你什么样在我眼里都不算老。”
她吧唧,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诸嵘被言歌那目光望的身体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又听到言歌这样说话,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老脸都红啦。
被言歌这么一问,他小声说:“喜欢。”
又觉得自己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和言歌的话语比较起来实在没重量,所以补充:“不仅喜欢,还很爱你,很爱你很爱你。”
言歌就笑了起来:“爱我胜过爱你自己吗?”
她随意这么一问。
诸嵘歪头想了想,认真说:“胜过。”
言歌斜斜睨了他一眼,笑盈盈道:“油嘴滑舌。”
诸嵘已经不是中二时期的少年了。
他觉得他说出这种话,就会对这样的话负责。
她现在不相信,但没关系,天长日久,她总是会知道他的心意的。
第二天早上,诸嵘就开始带着言歌去度蜜月。
两个人计划将大半个华国走遍。
言歌对国外不感兴趣,诸嵘则是哪里都可以。
他对风景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只有言歌。
只要有她的地方,去哪里都无所谓。
所以这一路走来,计划去什么地方以及什么时候出行,都是言歌在决定。
诸嵘很享受这种生活。
他甚至都不想回那个别墅,以及那个天天需要他忙忙忙的公司了。
就想被她带着,这么一路走下去。
在去九寨沟的路上,意外地,遇到了地震。
诸嵘和言歌是自由行,彼时两个人还在山中,地震来临的时候,诸嵘第一时间将言歌搂在了怀里。
但,心口的位置,下一刻钝疼至极。
他低头看去。
看到,言歌的手中有一支细针管一般尖锐利器,和针管的区别是,这个利器的针头部分很长,直接刺进了他的心头。
不理会他的惊讶,她低着头从他心头抽出了血。
诸嵘满脸不可置信。
他觉得自己看到的更像是幻觉。
因为地震缘故,四周是轰隆隆巨响声,山崩地裂一般。
可这些巨响,都不及她刺进他胸口的那支针管令他震撼。
他抬眼,目光定在了她脸上。
他不停告诉自己是幻觉,但疼痛却提醒着他,这不是。
他听到自己,喃喃问她:“为,为什么?”
是因为司南吗?
是因为依旧没有喜欢他?
而是喜欢司南那家伙,所以才这样?
言歌从锐器戳进了诸嵘心口后,就没有再去看诸嵘。
她后退一步拔出锐器,诸嵘的心头血已经抽了小半管。。
她没有犹豫,将针尖戳到她自己的心口位置。
取出心头血,然后把管子里面的两个人的血晃悠在了一起。
这才取飞快结印。
捂着胸口站在原地诸嵘,若一开始被言歌戳心的时候是不可置信,那现在,看到言歌戳她自己的心,便是满脸的“你疯了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