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看着狗子专注的侧脸,突然发觉,这男人现在这样子,无比帅气。
帅呆了酷毙了。
大概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狗子突然低头,手虽然不得空,却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想什么呢?”
言歌抬手,『摸』了『摸』他头顶:“你头发,好像是卷的啊。”
浓密的一层黑发,卷卷的服帖的覆盖在他头顶。
呆萌呆萌的卷发令他冷厉的五官瞬间就柔和了。
“嗯。”对比拽拽的总想打卷的头发,他更喜欢自己的光头。
言歌微微皱眉,发愁道:“你的卷发和我家娃儿子卷发有点像啊。”
娃儿子是她的,她可不想一家三口走外面,人家一见娃儿子就说“呀,你家儿子和他爸真像啊”这种话。
苟孜:“怎么?”
言歌长叹了口气:“别人误会娃儿子是你的娃可怎么办。”
苟孜:“误会就误会,我不介意。”
我特娘的介意啊!言歌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娃儿子是我的儿子,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苟孜闻言微笑:“有想过给他起名字吗?”
言歌:……
还真没想过给娃儿子起名。
她严肃的想了想:“可以起个别人能喊的小名。”
不然万一别人都学她喊娃儿子呢。
但叫什么小名呢?
言歌想啊想:“小树树好听吗?或者小绿绿?小叶叶呢?大树树好像也好听。”
苟孜:……
确定好听吗?
他瞟了眼沉『迷』起名字中无法自拔的言歌,决定不发表意见。
热乎乎的粥喝完,言歌的名字也终于想好了:“玄武吧,就叫玄武好了。”
当初还是鸡崽给小家伙起得玄武锅呢。
多霸气的名字。
苟孜小声说:“玄武在古代,是指的乌龟。”
言歌:……
她改口:“还是叫小树吧。”
直观,大气。
苟孜:“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树了,叫小树总还是有些不太好,再换一个吧。”
言歌:……
他瞧着言歌不太好的脸『色』,继续提议:“长安好听吗?他是雷霆基地唯一的一个孩子,大家都盼着他平平安安的长大,你觉得叫他长安好不好?”
言歌因为起名字,已经在暴躁的边缘了,她自己的名字刚被苟孜驳回,自然不愿意这么容易顺了苟孜,想也不想道:“不好听。长安有什么用,有些人一辈子平平安安,可要是不幸福,那也是白瞎,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说的有道理。
苟孜:“那就叫喜乐?”
言歌朝他翻个白眼:“总觉得你在喊狗子。”
假狗子:……
最终,娃儿子的名字也没能定下来。
这事情倒也不急,慢慢想吧。
言歌吃饱喝足,苟孜已经给娃儿子穿了一套绿油油的新衣服,还把娃儿架在了脖子上。
娃儿子遗传她眼光,也特别喜欢绿『色』。
大概是娃儿子身上的衣服太绿太有存在感。
苟孜把他架在脖子上后,言歌扭头看到的那一刻,竟然错看成了苟孜头顶绿油油一大片。
见言歌盯着他,那目光痴痴缠缠的,苟孜被她盯的心头一动,走过去,低头对她说:“连何其都要结婚了,我们,我们也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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