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童玉珠听说童心怜不见了,心里一喜,靠近了门边,暗中偷听。
“少爷,您让我回庄园跟少夫人说清楚,可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庄园里的下人告诉我,他们把少夫人赶走了!”
君少承一听,顿时暴怒:“什么,这群狗东西,谁让他们那么大胆的,他们怎么可以!”
赵富贵肩膀一缩,无奈的道:“少爷,当时我们走得急,您也没有吩咐庄园里的下人,下人们不知道少爷您只是在演戏,他们都以为少夫人真的被休了。”
君少承顿时无话可说了:“那之后呢,你有没有去镇上找?”
“有,知道少夫人被赶走,我第一时间就是派人去打听少夫人的下落,后来在一家医馆里得到了少夫人的消息,只不过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家医馆的大夫告诉我,说少夫人带着她的母亲,和一个男人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不对,为什么她们会在医馆,她去医馆做什么?”君少承起初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后来却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突然有种,他似乎要永远失去她了。
赵富贵一脸无奈:“少爷,您难道忘了,我们走的时候,少夫人回庄园找您借钱的事?那个大夫告诉我说,少夫人的母亲脑袋撞到了尖锐物品,可能一辈子都昏『迷』不醒,少夫人想要治好她母亲,必须要有一大笔钱才行,我想当时少夫人回庄园找您借钱,就是为了她母亲!”
君少承蹙眉,他这才想起,当时被苏惜云咬了一口后,他没怎么注意苏惜云,但似乎隐约间知道她后来昏『迷』不醒,难道,她就是那个时候弄伤的?
越是想下去,他的心情就越糟糕,开始有点不敢面对这样的结果。
“那你知不知道,离开医馆后,她去了哪里?”
赵富贵摇头:“不知道,大夫说只看到他们离开,却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我派人把整个镇上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少夫人,她们可能已经离开平安镇了。”
君少承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他把赵富贵轰了出去,并且命令道,无论如何都要把童心怜找回来,他甚至发动了名下所有的力量去寻找,可他却有种预感,他可能真的失去她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轻轻地摩挲着,懊悔的揪着头发,不断地苦笑着。
他该死,为什么她坚决离开他的时候,他心里只有愤怒,怒她居然可以这么轻易的离开她,哪怕是被休!他要是不和她斗气,他要是当时临走时给她一笔钱治疗母亲,也不会『逼』得她现在消失无踪。
门外童玉珠得知童心怜真的失踪了,看着手中的汤,扬唇笑了笑,很好,童心怜不见了,她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近君少承,得到他的心。
姐姐啊姐姐,从小你什么都不如我,看来现在,就算你得到了他的心,最后你拥有的一切,依然还是我的,呵呵!
想起自己设计的这一切,想到自己越来越接近目的,她就笑的更深了,她端着汤,没有进去找君少承,而是转身离开。
现在君少承肯定痛苦不已,她这个时候去找他,也只是找不自在,还不如等他绝望无比的时候,再让他看到自己的温柔体贴,那样才能慢慢的走进他的内心,只有完全得到君少承,她的身份和地位才不会被动摇,她才能过上真正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童心怜坐在马车中,不知道赶路赶了多少天,每日的颠簸,让她头晕脑胀,可是更多的,却是深深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