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路上所有下人看到他立马退避三舍,看到他仿佛看到一个瘟疫一般。
他的酒早就醒了,现在脑袋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反锁,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敲得啪啪作响,他没有理会,而是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呆呆的盯着虚空处,脑海渐渐恢复清明。
门被敲得有些松动,毕竟是木头做的门,再怎么牢固,也经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力气敲击。
他有些心烦,听到外面那个女人的声音,他忽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少承,你出来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开门,快开门啊!”童玉珠在门口心急如焚,很想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知道今天皇宫举行晚宴,她也很想进宫再去看看那里的富贵繁华,可惜她现在身份不同,童家破产,她的娘家便毫无用处,侯爷对她也没有以前那般好脸『色』,觉得带她进宫便是丢了自己的面子,便不同意让她进宫。
谁知,她在府里呆的好好地,突然听到下人禀报,说他在宫里得罪了贵人,被皇上免去了世子之位,得知这个消息,童玉珠立马火急火燎的冲了回来,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得罪宫里的达官贵人,皇上为什么要免去他的世子之位,没有了世子之位的他就等于废人一个,她可不想嫁给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废人!
门嚯地一声开了,君少承脸『色』阴沉的站在门里,吓了她一跳。
突然,他毫无征兆的一把将她抓进了屋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被他重新反锁。
啪!
紧接着,脸颊一阵火辣的疼,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委屈的捂着脸瞪着君少承怒吼道:“君少承你发什么疯,你自己丢了世子的身份你来找我麻烦,你有本事打我,怎么没本事再把世子之位夺回来,你在我面前凶有什么用?”
“你不用激我,你这一招我已经腻了,当初你就是用这一招激我,让我一不小心掉进了你设计的陷阱里,害得我失去了心怜,失去了最爱的女人,童玉珠,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害的,你个贱人,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这些年心怜被你折磨的痛苦!”
说完,他取出铁链,将她的双脚套住,将她锁在屋子里。
她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得惊呆了,疯狂的大喊大叫,但是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进这个房间,更没人会关注一个不受宠的侯府之子的院子。
君少承找来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她,打的她一阵阵哭爹喊娘求饶,可惜他就是毫不心软,并且每抽一次,就说:“你以前这样打她,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他嘴里的她指的便是童心怜,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瘦瘦小小黄黄的,全身上下都是被打的痕迹,有鞭痕,有棍子的痕迹,有烫伤,有冻伤,总之她那具不大的身躯几乎布满了伤痕,现在想起来,他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在童玉珠母女的折磨下坚强的活下来的。
他把心里所有的不甘和愤怒以及恨意全部化为了鞭痕,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童玉珠被打的昏『迷』不醒,仿佛死去了一般,他也彻底精疲力竭,这才放下了皮鞭,走了出去,毫不理会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