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童望顿时冲她又是一顿暴打:“你给老子闭嘴,你还好意思责怪老子,你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生的,要是没有我,你会有今天的一切?”
“你个贱人,我打死你,早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我就不该纵容你们母女那么对心怜,你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人家虽然是个妾,但好歹是至尊王的妾,身上还有侧妃的身份,还是先帝亲自下旨册封的,要不是你们母女俩当初对她伤害的太狠,她也不至于那么恨我,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对贱人,害的我一无所有,把我给害惨了!”
童玉珠抱着头也不反抗,反正身上已经皮开肉绽,她早已痛的麻木,但听着童望的话,她更加感到心寒。
这就是她的父亲,原来在他心里,她连童心怜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心中的愤怒和恨意前所未有,她突然站了起来,用力的将童望狠狠一推,童望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一时没有站稳摔倒在地。
童玉珠借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扭头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然后冲着童望道:“童望,你听着,你今天对我们母女所做的一切,来日我会加倍还给你,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也会让你知道我从来不比童心怜差,她能有的东西,我照样能夺过来,以前是,以后也是,但是你,以后就别想我再对你千依百顺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在空旷的路上,童玉珠前所未有的感到绝望和心伤,但是她本『性』倔强又不肯认输,就像她说的,不管前路多么困难,她一定会证明给童望看,她从来不比童心怜差,童心怜能拥有的,她都可以抢过来,以前父亲她抢走了,君少承她也抢走了,现在她也有自信可以抢走风逸遥,那个完美绝伦的男子。
想到那个完美的近乎于神一般的男子,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至尊王府外面,遥遥看着至尊王府的红墙绿瓦,她幻想着里面的荣华富贵,她握紧了拳,她知道,想要接近风逸遥不容易,所以想要抢走他,其实也不现实,所以她必须要换个方向。
她来到一间酒肆,一眼便看到了二楼上坐着一位俊逸的男子,这个男子难掩一身贵气,目光时而看向至尊王府的方向,她略一沉『吟』,抬脚朝酒肆走了过去。
她径直走到那个男子的桌前,问道:“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男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冲他勉强一笑,道:“我可以坐吗?”
“可以。”男子的视线只是稍微在她脸颊上停留片刻,便收了回去,慢条斯理的喝酒吃菜。
她也不在意,坐下来后,也不说点菜,只光叫酒,小二马上拿上来几坛酒,临走时说了一句:“二位慢用!”
男子又看了她一眼,但这次她只是埋着头喝酒,仿佛周身的一切都和她无关,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痛苦之中,苍白的脸颊消瘦又难看,但很奇怪,看到她这样的状态,对面的男子忽然觉得她很有趣,很想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