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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梁静终于从隆城搬到n市,那天她搬来的动静特别大,光拉来n市的行李就有几车,卢森站在那里直呼受不了我们女人的性格。

在他们男人眼中,搬家就如同搬人,只要人在,哪儿都是家。

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住习惯了一个地方,日子久了,就连东西都有了感情,陆梁静说起她当时搬房子内的东西,恨不得将整栋房子全部搬过来。

我听着她眉飞色舞的说着。

卢森站在别墅前交代好保姆让搬家公司的人看着些搬,别撞坏了东西,便开着车不知道去哪里了。

陆梁静看着卢森的车子消失后,愣了一会儿神,然后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脸色:“怎么这段时间,我总觉得你脸色不是特别好,没有在隆城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梁静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好的朋友,我和乔荆南的事情我自然不想隐瞒她,在嘈杂的环境中我对陆梁静说了一句:“梁静,我和乔荆南在一起了。”

陆梁静听了一直都没有说话,她目光带着审视看着我许久,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向我,我知道她会看不起我,我依旧直视着她有些不客气的视线。

我们身后发出一声剧烈的碰撞声,我和陆梁静同时往后看了过去,是搬家公司的人抬着箱子不小心撞上了大门陆梁静对着他们呵斥了一声说:“那里面都是一些古董,你们轻点。”

搬家公司的人都没有说话,明显搬东西的手脚轻了很多,陆梁静对我说了一句:“你跟我进来。”

我跟着她进了卢森新买的别墅内,我和陆梁静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

我坐在木架架起的纸箱上,陆梁静干脆整个人坐在地下,房间内满是凌乱,陆梁静说:“杨卿卿,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四年的时间,你用了四年的时间去躲他,可现在呢?一切全部前功尽弃了,你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我听说乔荆南的妻子现在还在病重中,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知?你就那么喜欢当第三者吗?”

我知道陆梁静会骂我,我紧闭着唇没有说话。

陆梁静大概觉得坐在地下有点冷,爬了起来,在空旷的房间内走了一圈后,站定在我面前说:“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谋权篡位?在他耳边吹着枕边风然后让他和妻子分手?”

我连忙否认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陆梁静逼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如果没有这个打算我告诉你,我更加要骂你,你难道真的就打算耗在乔荆南身边?一直等他厌弃你,然后你年老色衰一脚将你踢了?杨卿卿,你现在好好看着我,你看看现在的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卢森正妻的身份,你以为我还能够安然的站在你面前吗?估计早已经被他一脚给踢开了,我告诉你,爱情都是狗屁,只有名分才是最重要的,你都这么大了,这点心都不长?”

陆梁静的激动在我意料之内,她有多恨小三我非常明白,一直到她几乎骂完,平静下来后,我才将这段时间在n市所发生的事情全部详详细细讲给了她听,当她听到我被郑小亚逼着我道歉的时候,在那里当场骂娘了。

又听到我被夏云诬陷偷项链还有被人砸臭鸡蛋,当场卷起袖子就要去和夏云拼命,我死死的拽住了她,之后又将乔荆南和郑小亚之间的关系告诉了她。

她听了久久都没有说话,我看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是处于一种怎样复杂的心情。

脸色居然比我这当事人还要复杂。

陆梁静听完后,却反而比之前平静了很多,而是总结了一句:“所以你现在是被乔荆南逼得和他在一起了?”

我想了许久回了一句:“应该不算吧,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陆梁静又问:“郑小亚欺负你的时候,他是不是在一旁袖手旁观?”

我想了想点点头。

陆梁静一把将我扯了起来说:“你起来,我现在就给你去找乔荆南那龟儿子的麻烦,他凭什么这样对你?你哪点对不起他了?当初你怀孩子的时候流产的时候他在哪里?那时候你差点因为那个孩子而死掉!当时谁管过你,来看过你?如果不是我,你几乎要死在那小出租屋!杨卿卿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严?!”

陆梁静一直认为孩子是乔荆南的。

陆梁静拖着我就要往外面走,我死死拽住她说:“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就算我们没有在一起你以为我们双方都会对这段感情罢休吗?现在我只等着他玩厌了我,然后一脚把我踢开了,那时候我们之间才是真正的没有关系了!”

陆梁静听了我这段话,忽然松开拽住我手臂的手,转过身看向我:“杨卿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样的想法你都敢有?你知道等你被他玩厌后,你多少岁了吗?你现在二十五了,再过几年你就三十了,知道三十岁的女人是什么?”陆梁静停顿了一下道:“你就是黄菜花。”

我想法真的很简单,依照我和乔荆南现在的相处模式,只要一直保持下去,终于有一天他一定会厌恶我,一定会讨厌我,只要他开始讨厌我了,我想离开就指日可待了。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特别蠢,可我现在根本无路可退,只有这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坚决不让陆梁静去为我出头,陆梁静口头上答应了我,我非常明白陆梁静为我担心的事情,我不可能永远这样暗无天日和乔荆南耗下去。

如果天天盼着许资檗死的念头而生活,我想,那样的自己一定是个疯子。

我帮着陆梁静收拾了一下房间,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乔荆南六点到家,我快速的和陆梁静道别后,她一副恨铁不成钢对我说:“杨卿卿,我发现你现在本质上还是个蠢蛋。”

她永远都不会理解我,就像我永远不会理解她为什么要死守着我永远都不会爱她的卢森。

我们两个人不过是半斤对八两。

还好陆梁静离乔荆南新买的房子并不远,坐几趟车在六点钟之前终于赶到公寓,我刚到家差不多十分钟之久,门外传来乔荆南的开门声。

我坐好在沙发上往常一样没有动,他换了鞋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将手中的公文包和外套挂在衣架上便入了书房,他进去后,我才觉得自己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吃晚饭了,我起身去厨房为乔荆南做饭,刚在厨房内换围裙,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声,我抬脚就要跑去开门,乔荆南人已经站在门口,他看了我一眼。

然后收回视线,将门拉开。

我跟着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后凑近一看,陆梁静和卢森站在了门外,卢森满脸笑容和乔荆南打着招呼,他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皱着眉,明显没有准备让他们进去。

陆梁静和卢森被挡在外面,卢森大约是一直知道乔荆南的脾气,对他客套的说:“听说你新买了一套房子,为了恭祝乔迁之喜,我这不赶着给你送酒来了。”

卢森把手中那一箱木箱装着的红酒放在乔荆南面前,乔荆南还是没有动。

陆梁静语气特别差的说:“怎么?现在我来都来不得了?好歹我也是杨卿卿的朋友,当初她因为孩子差点死了的时候,还是我救了她一命呢,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乔荆南在听到孩子这个词之时,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但还是松开手放了他们两人进来。

卢森和陆梁静走了进来后,丝毫不客气,在房间里面左右专了一圈,卢森咂咂嘴说:“荆南,这课不像是你的性格,你手里这么多别墅不住,怎么在这里买了一顿这么打点的地方啊?”

乔荆南明显心情不是很好,没有回答卢森和陆梁静的话。

我走了过去,一把将陆梁静拉到厨房问她来干什么,陆梁静说:“当然是来给你报仇,杨卿卿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觉得不能够放任你被欺压下去,我今天一定要向乔荆南讨个说法。”

我问她陆梁静要讨什么说法。

陆梁静回了一句:“如果真的爱你,就和他妻子离婚,然后给你名分,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就扯淡,该散的散,我给你介绍比他好十倍的男人。”

我觉得陆梁静他们是在胡闹,乔荆南的事情向来不喜欢别人插手,而且从和他刚才进来开始,我就觉得他心情不是特别好,如果加上今天加上陆梁静和卢森这样一闹,受苦的只能够是我,而且还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我对陆梁静说:“你别胡闹了,你刚才没看到乔荆南那脸色吗?”

陆梁静说:“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又不是你,我凭什么要怕他?他是会吃人还是怎样?反正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问清楚他他到底要对你怎样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