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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算在正文数字,正文是六千一百九十四字。
屠睢得到夷陵叛乱的消息先是一愣,在他以往得到的回报中,无论是吕哲还是派去的人都报告夷陵状况良好。
如果只是吕哲回报良好那当然不可信,但是屠睢派去的人绝对不会谎报。那么一直回报状况良好的夷陵怎么就突然爆发叛乱了?!
确认夷陵真的爆发叛乱,屠睢一时间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他一直致力于能够完成始皇帝南侵的旨意,也希望借此在青史上能够留下一段美名。毕竟大秦已经统一中原,他再为始皇帝攻取与大秦相等土地面积的岭南,想不名留青史都难。
现实却是一直在与屠睢作对那般,先是所谓的南疆军只有五万关中精锐,后面又是在咸阳显得小心翼翼来到南疆却嚣张跋扈敢于争权的任嚣。好吧,等他争取到始皇帝同意加派二十万相对年轻力壮的刑徒过来保障后勤,这尼玛的夷陵却爆发叛乱了!
“老天就是这么待我的?”
刹那间,屠睢简直要一口老血喷出去,然后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不过此时考验一名统帅的最关键时刻来临了,屠睢倒是顶住了心里压力,瞬间做出认为最合适的判断,短暂规划之后下令召集众将领!
聚将鼓很快被敲响,各级将领汇聚到中军的军帐。来到时发现屠睢一脸铁青地站在南郡舆图之前。
显得匆忙的任嚣也到来之后,没等南征军统帅说话,这位次帅就越俎代庖道将夷陵发生暴动的消息公布出来。
请注意,任嚣说的是暴动而不是叛乱,两种说法是不同的性质。
被越俎代庖的屠睢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冷哼地盯视任嚣很久。然后看向表情各异的将官们:“次帅已经说了,本将军便不再多言。”走到主位的长案前,伸手抽出一根令牌。“宋伯何在?”
四十余岁有着两撇好看胡须,看去斯文的一名校尉走了出去:“职,在!”
屠睢低沉道:“你部即刻整军,找到在‘轩筑’饮酒的公大夫吕哲。找到后,即刻出兵夷陵。”
宋伯没有多问为什么要带一个公大夫,简单应:“嘿!”却是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你部可自行选择行军,到达夷陵之后或剿或抚可问及吕哲。”屠睢果然说出用意:“吕哲主持夷陵一个多月,他清楚夷陵的地形。了解叛军中的各色人物。”
宋伯弯腰再次行礼,随后径直走出军帐。不过他心里却是感觉有些别扭,他是一名校尉,但是听屠睢的意思,这次到了夷陵该选择什么方略却是要问一名军侯的意见?这实在是……
屠睢看着其余将官,似乎是故意的那般独独没有看任嚣一眼。而后道:“各部将校也各自整军。”
大秦一名校尉的直属部队为五千人,其中战兵的数量在三千人以上,余下都是后勤人员。每一名校尉可能因为职责的关系麾下的兵卒还会有所变动,像是主力的一校有时候甚至全部都是战兵,不存在后勤。而有的校尉麾下可能战兵会比较稀少。这一类部队一般只负责运送辎重。
秦军向南调兵的动作今年才刚刚开始,因此目前在南疆的数量只有不到三万人,还分布在三个主要的地方并没有集中一处。其余的部队要么是还在关中要么就是在行军路上,屠睢眼下可以用的部队不多,像是在江陵只有两校部队,宋伯一部、赵息一部。不过宋伯是屠睢一系的校尉,赵息却是任嚣那一边。
宋伯出了军帐顿足了有一小会,他本来是想派人去找吕哲,不过从屠睢的言行举止上发现好像很重视那个叫吕哲的样子,起了好奇心命信赖的麾下军侯前去传令整军。他自己则是领着亲兵去到名叫轩筑的酒肆。
说实话,第一眼见到在与兵卒大声吆喝的吕哲时,宋伯心里的期待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见吕哲看去大概只有二十来岁,不是自己想象的稳重模样心里其实没有感到失望。
大秦二十来岁的军侯多的是,很多也不愧于军侯的军职屡立奇功,但是宋伯很不喜欢吕哲不顾尊贵的身份跟普通的兵卒混成一片,认为这样有失大秦军官的威严。
两次唱名,宋伯见醉醺醺的吕哲能够马上应声且一脸严肃的接受召唤,霎时对这个年轻的军侯印象好了一些。其实他又哪里知道吕哲是在担心屠睢反悔呢?
宋伯点明来意,也不给吕哲整顿亲兵的时间,一挥手带着大队也就动了起来。他们会去与其余的部队会合,随后开拔前往夷陵。
夷陵发生叛乱?初闻这个消息吕哲怎么都无法理解夷陵怎么会发生叛乱,在他的印象中夷陵的南疆难民团中老人、妇孺、孩子居多,青壮年也不过才两万多人。他主持整编之后,无论是老弱妇孺还是青壮年都十分配合,次序基本得到恢复,日子一天天变好怎么会叛乱?
骑跨在战马之上,吕哲时不时会看向宋伯想要打听缘由,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安静地跟着行军。
汇集大部队,宋伯的旗帜被竖了起来,这种旗帜是三角旗,旗帜是黑底白字的小篆“秦”字。在“秦”的左侧方用小一些的字体写着“五大夫、宋”的字样。
事实上大秦的将官基本都是这种三角旗,这种旗帜一般并不能称呼为旌旗,只能一种最普通的旗帜。旌旗是有装饰彩带和动物羽毛的一种更为高级的旗子,而所谓的大纛则更加的讲究。这种浑身看不到一块布匹用羽毛做成的大旗要有一定的身份才能够使用,规格也有严格的设计,例如用牦牛尾或雉尾制成的大纛只能被帝王所使用。
身为军侯的吕哲也有资格拥有一面三角旗,只不过“秦”字旁边的小字体是“公大夫、吕”,不过他目前还没有直属的千人队。就算有旗帜也无法摆出来。
人只要上千就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并不是第一次跟随大军赶路的吕哲发现这一校人正是从咸阳一起出发的那一队人马,只不过与之上次行军不同的是此刻士卒们与之行走汉中郡时很不一样,此时散发出的是很浓烈的征伐气势。
从江陵到夷陵不过是二十多里的路程。一路上几乎每过一刻钟就会有一名骑着快马的斥候来对宋伯禀报夷陵的情况。
跟随在宋伯旁边的吕哲从夷陵乱兵四处放火到乱兵产生内讧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
宋伯是什么判断吕哲不清楚,不过宋伯似乎有意开始放缓行军的速度。
总结斥候的回报,吕哲大概了解到夷陵的动乱并不是团结一心,按照斥候的描述夷陵之中分出几十上百个大小团伙,最大的一股三千余人正在攻击校尉百里瞿的宅院,余下的都在混乱中乱打乱杀好像没有有针对性的目的。奇怪的是斥候专门禀报探查到一支队伍紧闭营盘没有动作?
宋伯放缓行军速度想必是要让乱军内讧消耗?他听到有一支部队紧闭营门不出时,命斥候探查详细。等待斥候重新离去,他脸上出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露出相同表情的还有吕哲。他听得详细,那支紧闭营盘的队伍。他们的位置正是特地挑选出来作为山地兵的营地。
“你可知道那支紧闭营门的是什么人?”
“回禀校尉!职可以肯定,他们是职特地挑选出来操练的兵卒。”
“这些人……是秦人?”
“回校尉,在职主持夷陵时并没有招募秦人作为士卒,夷陵属于我关中秦人包括职在内只有五十一人,那些兵卒都是原六国人士。”
“哦……”
宋伯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点,长久的沉默之后。刚要说些什么,又有一名快马斥候前来汇报。
该名斥候如之前的人一样并没有下马,他在马背上持军礼大声禀报:“紧闭营门的那支人已经打开营门,正在收拢人群与人厮杀!”
宋伯问道:“可打探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打开营门与人厮杀?”
斥候回道:“距离太远无法得知。”
宋伯让斥候继续打探,转头微笑看着吕哲:“你可知道?”
吕哲见宋伯露出微笑显然是猜出了什么。心里不确定嘴巴上却说:“职猜测,该是在剿杀叛军。”
“哦?!”宋伯话中有话:“你倒是练出一支忠于大秦的人来了?”
吕哲坚持己见:“职相信自己的判断。”
其实是不是真的那样他也没有把握,不过哪怕没有信心也不能前一句肯定后一句就自行推翻,这样会给人一种浮躁的印象。
他心里倒是有七分把握那些人没有参与作乱,毕竟这些人被挑选出来之后待遇一直是最好的,拥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特权早就将他们与其余普通人分开一个界限。
似乎不管是不是倾向于自己这方的人在厮杀都无法左右宋伯的决策,他并没有命令部队加快行军。
自知道夷陵烽烟四起之后,吕哲原以为秦军会很赶快前去,毕竟那里还有一个叫百里瞿的校尉等待被解救,没想到领兵的宋伯会这么不紧不慢的行军,实在令人疑惑。
吕哲哪里知道在江陵的将校看来,既然夷陵已经发生叛乱长达两个时辰,部队赶到夷陵在路上最快也要用一个半时辰,动乱从爆发到现在已经多达三个半时辰乃至于更久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援军才会赶到夷陵,只有五百人的百里瞿根本无法抵抗数万叛军的围攻,他们已经判断百里瞿等人已经阵亡?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百里瞿没有阵亡屠睢也不想去救,这位南征军统帅心里异常的恼怒百里瞿,竟然在大秦即将发动南侵之际让夷陵发生动乱。哪怕百里瞿没有战死,事后也必然会被军法处死。
这场叛乱对于整个南征军都是不幸的消息,南侵之前爆发这样的叛乱不但打乱了部署,百越人也会必然趁势发动攻击。可以想象得出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南征军将会消耗很多时间来稳定时局。给予部队在南侵之后有一个较为稳定的后方。
而最要命的是还要准备应对百越人的反扑!
对于从江陵出发的将校们来说。救不救百里瞿已经不重要了,不救尚且可以战死疆场,救了反而要死在军法之下。
同僚一场。宋伯放缓行军速度一方面是依照实际情况来做出合理的抉择,另一方面就是出于让百里瞿战死来维护荣誉的想法。他这样作并不是恶劣的见死不救,这么做对百里瞿反而会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他们不知道百里瞿不愿意战死想要“揭穿”吕哲所作所为,要把夷陵动乱的罪魁祸首全部载到吕哲头上。
远在夷陵的赵冲和燕彼却是知道了,这种知道是出于一种非常偶然的情况救下百里瞿之后才意外听到的。
百里瞿被救之时已经重伤,他身边也没有任何护卫人员。得救之后他已经陷入半昏迷,嘴巴一直咒骂一些什么东西。
本来赵冲和燕彼能救出一名校尉还是很高兴的,听这校尉昏迷还一直在骂什么东西。他们仔细一听就高兴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重伤的校尉一直重复咒骂,弄清楚是要揭穿自己等人要执行“军侯之命”的吕哲的所谓恶行,赵冲直接傻了,燕彼却是隐晦地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们生存的根本就在吕哲曾经下达的军令上,要是让这名校尉活着去把夷陵动乱的原因栽赃到吕哲身上,那他们岂不是没了活命的机会?
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在除了赵冲之外的旁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燕彼用匕首在百里瞿的左肋的伤口痕迹刺进去,直至完全没入才抽出来。
干完这一些,燕彼对一脸震惊的赵冲说:“这人是重伤致死。”
“呃。呃!”赵冲已经完全傻了,他看着已经气绝的百里瞿,后面抬起手哆嗦地指着燕彼,“你、你……”
燕彼“呵呵”了两声,警告地盯视赵冲:“你若说出去,吕军侯要获罪,你、我……”目光在周围环视了一圈,“全部的人都会死!”
震惊得浑身都在颤栗的赵冲也不知道明白了没有,只是眼睛发直的不断点头。
“好了,收拢的人数已经足够,再多就要坏事。”燕彼边说边擦拭匕首上的血迹,配合着冷静的表情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扯了一下嘴角复道:“还有一事……”好像是要交代什么似得,燕彼将赵冲领到偏僻的巷子,他推心置腹一般的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江陵的秦军应该快到了,我们且先回营换上秦军战袍。”
好像失去思考能力的赵冲有些迟钝地点头转身,他走了两步突然后背传来致命的疼痛,只来得及扭头看去,看到燕彼面无表情地又在擦拭匕首,心智慢慢模糊的他心里奇怪想“他刚才已经擦干净了,怎么又有血迹?”,眼前慢慢发黑,然后就没然后了。
燕彼看着倒在地上失去生命的赵冲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地走出巷子,招呼人手让人收拢着救到的人退回营地。有人问起赵冲去哪了,他一点异样都没有地回答赵冲办事去了。
乱糟糟的环境下谁也没有功夫在意那么多,他们只是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步骤行事,一听已经到了回营的时机,也没迟疑互相招呼着就走。
能容纳一千人的营地也不知道被塞进多少人,一片人声沸腾之下不少老弱妇孺挤在一起。他们脸上布满了惊恐,不少人更是受了伤。妇孺在这种环境无法保护自己,她们之中有些衣衫凌乱,有的身上的衣服几乎无法裹体,想来是遭受了儿童不宜的暴行。
哭泣声与其它乱七八糟的声音响声了一片。
带着人回到军营,燕彼瞧见乱糟糟的营地不禁皱眉,不过他没有停留径直走往营地中军位置。
到达目的地,他掀开帐帘走进去。对着早在里面等候的人说:“搬出所有战袍给青壮换上。”话声刚落却见他们围成一圈看着地上一个人。
帐内十几人见燕彼回来,一名武士打扮的人叉手行了一个楚地的礼节,忧郁道:“人找到了,不过死了。”
所谓的人找到了的那个“人”是燕彼与赵冲商量找来还在夷陵的苏桥。
燕彼走过低头一看,地上的人脖子以下浑身的血迹。右臂那断口处碎肉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的,竟是砸得断了,除此之外倒是没看见其它明显的伤口。估计是失血过多而亡。
有人问:“怎么办?”
按照燕彼的布置,他们找来苏桥是为了能与将要前来的秦军接触,最好是能够第一时间找到吕哲,现在苏桥一死,其中一个环节算是断了。
没有出声的燕彼像是在思考什么,这时又有人问:“赵冲呢?”
如果胆子小或者是心有负罪感,这时燕彼应该有所举动才对?可是他没有,他依然保持思考的表情。
几个人互相说“没看见”“不知道”等等。
估计刚才发问的也就是随便起个话,连他自己都不是真的想知道赵聪去哪。
后面竟然没人在意了。
从决定出营到成功救回大多数人的亲人。期间又拉拢非常多的青壮扩大队伍,他们对一开始就在布局和谋划的燕彼已经有一种下意识听从的态度,霎时全部停止说话看着沉默不语的燕彼。
“先带人搬战袍出来给青壮换上,”燕彼苦涩笑了笑,“至于怎么与秦军或是吕军侯联系,彼再想想办法。”
众人听后各自走出军帐办事去了。
等待军帐中只剩燕彼一人。他脸上的苦涩消失,也不知道是面瘫还是什么,竟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低声呢喃自语:“看来要冒一下险了?”
说实话,吕哲当然知道燕彼这么一个人。但是仅仅知道燕彼并不姓(氏)燕,是以前燕国的一名县丞,其余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要是吕哲知道燕彼懂得谋划有做谋士的能力,那么他必然会进行拉拢。可是燕彼从来都没有在吕哲面前展现出什么过人的能力?吕哲对燕彼有印象还是因为那次对练。
不过呢,如果不是这一次必需有作为,无所作为就要为那帮动乱者陪葬,燕彼估计不会站出来又是谋划又是布局?从行事来看,他能力也不知道有没有完全被挖掘出来,只是办事手段实在狠辣。
不知道身边一直藏着这么一位人物的吕哲此时正浑身难受。他这段日子长期没运动骨骼僵硬又连续骑了几个小时的马,不但浑身骨头难受还可能是因为喝太多酒,又被一颠一颠搞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一校人马刻意放慢速度历经四个小时夷陵已经在望,宋伯看着前方因为火势而被映白的天空云层,下达全军止步的命令。
部队一停,吕哲赶紧招呼后面赶上来的猛三等人:“来人,扶我下来,呃、呕……”话声没落,秽物从口腔就那么涌了出来,把听到招呼靠过去的猛三喷了个全身。
“……”
猛三闻着胃酸和其它杂七杂八的味道似乎没什么感觉,赶忙将停止呕吐的军主从马背上扶下来。
经过那么一吐,吕哲虽然脸色发白却是好受了很多。他抬头直腰看向夷陵的方向,然后再看向宋伯,却是发现宋伯也在看自己,笑了笑显得比较尴尬。
“这里离夷陵不到一里。吕军侯?”
“职,在的。”
“你可有胆量带着亲兵进去联系旧部?”
“……”
吕哲心里很怀疑宋伯是不是要自己去送死。
他是勤心尽力训练了一千的山地兵没错,可是那一千人从根本意义上只是为南疆军训练算不得是部属。
要认真说起来,他还训练了将近两万的青壮呢,可还不是大部分都参与动乱了?
现在那帮山地兵是在与人厮杀没错,可是鬼知道是不是真的忠于大秦才会与人厮杀,要是过去了被直接砍了,那该有多冤枉?
宋伯脸显不悦:“怎么?你不愿去?”
现在简直就是有一种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坑爹感,吕哲刚才还很自信的说那帮山地兵在剿杀叛军,现在要是不去岂不是显得胆小又在扇自己的脸?
“小心一些应该没事?再则,要是那帮人真的没有反叛,我过去联系之后带着他们与宋伯内外夹击,扑灭叛乱也算是一项大功劳?”心里想罢,决定富贵险中求的吕哲严肃行礼,应:“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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