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年人,姚健追求的的那方面快乐,时间不会太长,他注重的是过程,是心理上的占有,更多的是感情上的沟通交流,当然,姚晋在这方面的追求虽然不高,但例行公事总是要的,而且也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否则,也不会勾住司马婷婷的身体和心灵了。
等姚晋完了事,司马婷婷趴在他的身上,坏笑着问道:“老狐狸,你快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是不是想我了,就随便找个借口哦。”说着,司马婷婷伸出手,在姚晋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还不是你们锦江这点破事啊,当然,我也来耕耕你这片土地,自家良田荒不得嘛。”
“去你的,我才不是你的良田呢。”司马婷婷拿手在姚晋身上拧了一下,坐起身子想了想说道,“不对吧,黄国庆、周志群和周建江三个,都是余文良的人,他们三个被省纪委请去,跟你没什么关糸么。”
姚晋微笑道:“婷婷,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能猜出来嘛。”
司马婷婷问道:“老姚,难道说,难道说那三个人里,有你的人?”
微微的点点头,姚晋含笑而道:“你再猜猜,他是谁?”
“嗯……这三个人当中,周建江只是个财政局长,档次太低,你不会看上他的,再说了,他一辈子待在锦江,再怎么有能耐,也攀不上你这棵大树,所以肯定不会是他,周志群虽然是付市长,但前不久还是市府办主任,他奉行的是县官不如现管的从政原则,即使有机会,他也绝不敢轻易踏上你这条大船,所以,也不应该是他……老姚,那就只有市委办主任黄国庆了。”
“哈哈,不愧为京城大学出来的大才女,一猜就准。”姚晋笑着点头,伸手在司马婷婷身上轻『揉』起来。
司马婷婷不解地问道:“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黄国庆可是余文良的人,省里面还连着省长李玮青呢。”
“说起来,也算是巧合吧,黄国庆原来在西江省党校工作,有一次来南粤省参观学习,他在南粤省待了三个月,我当时是负责安排他们学习参观的负责人,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成了朋友,但是,我们的来往都是私下的,没有别人知道,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是第五个知道我和黄国庆关糸的人。”
“第五个?那前四个是谁?”司马婷婷问道。
姚晋笑着说道:“我和黄国庆的关糸,属于君子之交,如果不是他出事,我也不会让你知道,除了我和黄国庆,还有他老婆也知道,现在么,常宁也知道了,他刚才还来过了呢,因此,你是第五个。”
司马婷婷吃了一惊,“老姚,你怎么告诉常宁了,这会引起他的误会呀。”
“现在不告诉他,以后让他知道,才会引起他的误会,别看我这么神秘的来,可是瞒不过他的,不是被他的人发现,就是有人会告诉他,所以,我还不如主动的告诉他。”
司马婷婷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这个常宁呀,可真是个人精,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
姚晋微笑着说道:“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是一个另类,所以,老爷子一直对他另眼相看。”
“另眼相看?另眼相看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很看好他的从政之路,希望他能超越我们这一代,从而直接扛起宁家的大旗。”
司马婷婷笑道:“难怪你要让我盯着他呀,这还不算,还让黄国庆在他身边看着,老狐狸,你可真行呀。”司马婷婷说着,伸手捏住了姚晋的鼻子。
摇着头,姚晋说道:“我没有盯着他,也不想盯着他,是看着他护着他,说穿了,我派你来,还有和黄国庆交好,都是为了防着他被人利用……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真是搞不明白,都是宁家人,为什么非要防来防去呢,我知道,宁老爷子退到幕后以后,你们都想成为宁家的龙头老大,可是,你们是你们,常宁是常宁,辈份摆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危险到你们呢?”
“婷婷啊,看来你还是真的不明白,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关心他啊。”
司马婷婷奇道:“你是说,你们宁家二代人中,除了你,还有别的人也在看着常宁?”
“当然,肯定是这样的,即使老爷子不说,我们也都知道常宁在老爷子心中的份量,长孙为大啊,我,宁家的老二老三等人,谁要是能和常宁联手,或者说,谁要是能赢得常宁的支持,谁就能在宁家坐大,老爷子高瞻远瞩,洞若观火,因此而严格限制我们和常宁来往,更禁止我们利用他,可是,越是限制,大家就越是放不下,有的排斥常宁,有的打压常宁,而我不会那样干,很简单,我只是希望常宁不要跟宁家的其他人联手,他越独立,我越放心。”
司马婷婷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就象我一样,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看着他,却又怕被他看出来而限制我接触他。”
姚晋坏笑道:“哈哈,不让你接触他,也是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嘛,听说常宁那小子很有女人缘,而你又单身一人,我怕你被他吃了哟。”
“老姚,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司马婷婷拿起粉拳,在姚晋的身上捶打起来。
“哈哈,好了好了,玩笑话嘛,婷婷,你帮我办一件事。”
姚晋刚说完,司马婷婷就不加思索地点着头,姚晋交代的事,她很少有拒绝的时候。
“你要以最怕的速度,搞一篇专访,专访的对象,就是锦江市纪委书记邵经国,并且,要尽快让专访在你们《西江日报》上登出来。”
“老姚,你是要整邵经国吧,这么说,锦江市这次发生的事,是那个邵经国搞出来的?”司马婷婷问道。
点了点头,姚晋说道:“邵经国这个人太坏了,上次他下黑手整常宁,我们已经放过了他,这次他又故伎重施,表面上是整余文良的人,最终的目标,还是针对常宁,所以,我想把他拎出来,让他也曝光在媒体和公众的关注之下,你的专访中,可以把他吹上天去,吹得越高越好。”
司马婷婷笑着说道:“吹得越高,掉下来也会摔得越重,老姚,你这一招,真是太损了。”
“婷婷啊,要快,只要你的文章一见报,明眼人就会警告他的,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姚晋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司马婷婷的头,将一缕头发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嗯,我一定帮你办好……老姚,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司马婷婷一边点头,一边打趣地问道。
“你说呢,大不了我在这里多住几天,让你多快乐几回,哈哈。”姚晋笑着说道。
司马婷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娇嗔道:“老狐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又说话不算数,我就不帮你了。”
姚晋看着司马婷婷红通通的脸,笑着说道:“哈哈,你这个小『骚』货,我要是狗,那你不就被狗干了吗。”说完,自觉不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司马婷婷红着脸,脱口说道:“我愿意。”
姚晋心里又乐又叹,堂堂的西江省着名女记者,竟然被狗干了还挺自豪,他妈的,这是个什么世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这个时候,不光是姚晋一个人在感叹人心不古,离锦江宾馆不到千米的锦江市委大院里,常宁也在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当然,常宁的感叹,发生在凌啸目送司马婷婷离开锦江宾馆,回到市委大院以后。
“领导,你离开锦江宾馆以后不久,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进了六一一号房间,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个半小时后才离开……”
听完凌啸的汇报,常宁淡淡的问道:“你没查一查,这个女人是谁呢?”
“查过了,她叫司马婷婷,三十二岁,《西江日报》驻锦江记者站站长。”
“哦……这个司马婷婷,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嘴里在问着,常宁的心里早就嘀咕起来,这个表姑夫厉害啊,不但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黄国庆,而且还埋了一个司马婷婷,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凌啸说道:“这个司马婷婷是南粤省人,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干部,司马婷婷一九八三年从京城大学新闻糸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工作,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她调到咱们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她出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这才来到了我们锦江市……”
常宁明白了,这个司马婷婷,一定是姚晋真正派来盯着自己的人,她在西江省的活动和工作规迹,竟和自己惊人的相似,这肯定不是偶然的巧合。
“凌啸,你辛苦了,回去继续给我盯牢,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每天用电话向我汇报一次,直到那位客人离开。”
凌啸离开后,常宁才发觉,自己身上莫名的冒出了冷汗。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
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骤然的响起,把常宁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