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为什么?想我铁口神算小半仙,天上的事晓一半,地上的事全知道,一般的情况下,还蒙不了我哟”
尤佳拿手轻拧了常宁一下,嗔道:“吹,又吹,臭小半仙,小心把牛吹上了天,掉下来砸死你自己”
“我的姑『奶』『奶』,你倒是听听,我吹得有道理还是没道理嘛”
高飞娇声笑道:“尤佳,先让他吹,等他吹完了,咱们再扁他”
“什么叩桥而不渡,什么天上的哪一片云彩会下雨,说白了,还是一个‘乞丐定律’,就和我小时候出门讨饭一个道理,哪一家有没有养狗,哪一家能不能慷慨施舍,哪一家恰好正开饭,想当乞丐,也是需要相当经验的,本人大的优点,就是从不会一棵树上吊着,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无视一大片森林……呵呵,就好比你们这些臭娘们,就象一片森林,你们见过我只吊某一棵树上了吗,没有,因为我要拥有你们整片的森林”
话音未落,常宁便陷入了许多粉拳形成的“枪林弹雨”之……
“哎……但是……你们,哎哟……你们听我但是下面,下面的内容啊……”常宁抱头叫道
“嘻嘻,咱们先听他嘴上跑火车”丁颖笑着劝道
有了丁颖发话,三四个趴常宁身上的女人,才咯咯笑着抽身而退
“但是,同志们,但是啊,本人还有另外一个优点,叫做自知之明,所谓看菜吃饭,量体裁衣,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相当知道的,总结一下啊,我有这么几个优势和劣势”
皮春玲微笑着说道:“小常,你有什么优势?”
“这第一,我有宁家这个大后台,老爷子后辈众多,门生遍布,谁想华夏掌控朝纲,都不敢无视宁家,其次,我有海外优势,改革开放,国家的大门朝着国外敞开,谁敢无视两家海外华人的特大公司,谁敢无视范东屏老头子海外巨大的影响力,他娘的,哪怕我无能,也要把我当作头号统战对象捧着护着,再者,是本人的从政才能,允许我不谦虚一回啊,真的,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个讨饭出身的小农民,又混了一张大学凭,很适合正从政这条道路,后,是我和你们这些年共同打下的基础,东南五省一市,至少我们之江和西江两省掌握了话语权,还有安山省和东闽省,我们也有相当规模的影响力,谁能无视我们这股势力呢?”
高飞笑道:“还算相对谦虚,四大优势里,只有第三个优势,有点自吹自擂了”
皮春丽含笑问道:“小常,那你有什么劣势呢?”
“唉,说到劣势,那可就多了去了,此仅列举四例啊,一,还是宁家,我宁家的处境很是尴尬,二叔三叔和表姑夫极力的排斥我,大姑大姑夫对我不即不离,如果现老爷子不了,我就连个屁都不是,二,我的年龄太轻,级别太低,根基不深,以我目前的地位,根本没有资格结交红墙里的那些大佬,说好听点,是他们看重我这个后生晚辈,说不好听点,那是他们利用我,利用我来牵制老爷子和宁家的力量,顶多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用过之后,完全可以一脚踢开,三,我的出身不尴不尬,论血统,我算是纯正的红三代,可不招红『色』子弟们待见,连自家叔辈们都不容,论个人经历,我算是一介平民,可那些真正平民出身的官员们又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靠着宁家的牌子爬上来的,说到关糸,我背着这么深厚的海外关糸,让无数人敬而远之,四,呵呵,本人有寡人之疾,组建了你们这么一支庞大的娘子军队伍,而且,而且一不小心,还培养出一些革命的接班人,一旦被人抓住证据,肯定是身败名裂,遗臭万代……同志们,这是本人致命的劣势哟”
听到常宁说的后几句话,个女人都不约而同的哄笑起来
高飞轻轻的打了常宁一下,笑着问道:“怎么,后悔了?”
尤佳也娇声道:“后悔也晚喽”
“呵呵,不后悔,绝对不是后悔,当初我的人生理想,不就是捞一把就走么,不成想,突然冒出个宁家,身份变了,地位高了,心态不同了,理想也就随之改变了,于是乎,想甩了你们这些臭娘们也来不及了,呵呵”
笑声,丁颖问道:“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
常宁收起笑容,严肃的说道:“我的结论是,至少未来一个时期内,和谁都保持友好关糸,和谁都不能公开结盟”
丁颖点着头说道:“你说得对,特别是其两家,一家代表着现乃至未来五年的主导力量,而方红军那家,代表的是五年以后的主导地位,据我所知,两家关糸相当微妙,我们谁也得罪不起,但他们谁都想利用我们,因此,小常你的不结明的决策,是明智和正确的”
对丁颖的看法,高飞也很是赞同,“小常,我也认为你的结论是对的”
尤佳一边点头,一边看着常宁问道:“不结盟是对的,但这里也有一个问题,方红军这是**『裸』的拉拢,『逼』着你向他那边靠近,你准备怎么拒绝?万一得罪了他,以后就不好说话了”
常宁一听,高深莫测的笑起来,一边缓缓的摇着头
“关于方红军,及其他刚才的表现,我的判断,和你们的判断有所不同”
“你的判断是什么?”姜希关切的问道
常宁微笑着说道:“方红军或许拉拢我,但是,实际上,他真正的用意,是试探我,试探我的耐心和判断力,同时,也是测试我到底值不值得他的拉拢……呵呵,这个方红军,他还是有点小看我了”
听了常宁的话,女人们都有些钦佩,高飞赞道:“是啊,是试探和测试,小常,你又进步了”
常宁自得的乐道:“他的主子一向谨慎小心,我就不信方红军敢真的如此拉拢别人……还是丁姐那句话,咱们继续叩桥而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