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桑干净的眸子瞪得老大,艾斯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慕容凌桑眉头挑起,轻轻点了点头。
艾斯佑却并没有放开他。
毕竟来人是马魏元,是慕容凌桑的师父,他可不认为慕容凌桑每次都会帮他。
马魏元缓慢地在祠堂里来回走动,走了快要十分钟,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慕容凌桑觉得快要被艾斯佑捂到气绝身亡了。
用手指指了指艾斯佑,又指了指捂在鼻腔上的手,艾斯佑眉头皱起,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慕容凌桑蔫了,只能默默祈祷师父赶快离开祠堂。
又过了几分钟,马魏元才慢腾腾地离开了。
慕容凌桑急忙一把推开艾斯佑,掀开桌布,那久违的空气霎时惯进身体,他大口喘着粗气。
缺氧太过难受了,连眼眶都瞬间湿润了。
艾斯佑见他没有大喊大叫,就没有搭理他,从高脚桌下钻出来,朝着那石桌机关走去。
抬腿刚要踢那石桌,手腕就被慕容凌桑扣住了。
他狐疑地回头,就见慕容凌桑帅气的脸庞竟是迷惑和担忧,拽着他往祠堂外走。
虽然慕容凌桑力气不大,可艾斯佑不敢挣扎,闹出动静必定会引来马魏元。
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被慕容凌桑半拖半拽地拉回了房间。
到了慕容凌桑房间,慕容凌桑四处看了看,确定马魏元不在附近后,一下合上门。
疑惑地问:“斯佑,你怎么会在祠堂里?你知不知道师父从不让外人进入祠堂,就连我也不能乱走动。”
艾斯佑冷笑一声:“他当然不让外人进入了,他在里面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哪里能让别人看见!”
“你别瞎说!”慕容凌桑皱了眉,声音提高了几分:“那是马家最神圣的地方,师父一般都是在里面苦心钻研道术,怎么会见不得光。”
艾斯佑听得无比想笑:“他是你师父,在你心里他当然是至高无上的,好了,谢谢你刚才没有揭穿我。”
说完,艾斯佑绕过他就要离开房间。
慕容凌桑急忙拉住他:“我送你回去吧,以后不要随便来马家,师父他脾气不太好。”
“不用了,我暂时不回去。”
艾斯佑扔下这么一句,真的没时间继续陪慕容凌桑瞎扯淡了。
天就快要全黑了。
慕容凌桑死死拽着他,沉声说:“不回去?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叫师父过来了。”
艾斯佑嘴角抽了抽,真是怕了慕容凌桑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了。
他转过身,看着慕容凌桑的眼睛,正说说:“林城叶被你师父下了降头,现在就关在马家祠堂里,我要带他离开。”
慕容凌桑眉头狠狠一皱,头摇得就像是拨浪鼓:“不可能,下降头是邪术,师父从来最摒弃邪术,他不可能下降头。”
“林城叶就关在马家祠堂的暗格里,信不信由你。你先放开我,我没时间了,我要尽快带他走。”
慕容凌桑愣愣地看着他,手指渐渐松开,艾斯佑见状,大步走向门边。
慕容凌桑回过神,急忙走过去:“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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