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昨日做贼心虚了,所以才给我弄了这些。”沈安安说归说,心里还是挺美的。
“娘子冤枉啊,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不然我哪里有这么多准备。”
“那外面那些人,还有芳兮是怎么一回事?”说话时,沈安安一双妙目停在李晟俊美无匹的脸上,真是怎么看怎么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李晟眼中带着几分怜惜的看着她,柔声道:“我这还不是心疼你,怕你受到委屈了。你毕竟是我府上堂堂的少『奶』『奶』,应该什么也不用做,等着别人侍候。
以后你也不用做饭给我吃了,芳兮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芳兮叫的如此熟稔,难道他们很早就认识的?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晟大概有她的考虑吧。
沈安安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应该就是默认了。“你也知道我天生劳碌命,你要是真的让我整日对着那些刺绣啊,什么诗啊,词啊,我肯定会发霉的。”
对于沈安安的说辞,李晟不置可否,略带宠溺的说道:“那就你动动小嘴和小手,让其他人动手。”
沈安安终于笑了,“这个还差不多。”
视线终于转到手里的宝贝戒指上了。沈安安问向她:“相公,你这个哪里弄到的,这可是很贵的哦?”
“如果喜欢,改天我多弄几个给你玩玩。”
听到李晟竟然还可以多弄几个给她玩,沈安安嘴里倒吸一口气,当这是玻璃珠呢,哪里有那么多。
沈安安当然不知道李晟买了一座玉石山,到时候她当然是想要多少要多少了。
“对了,相公,我和你说个事情。”
“嗯,你说,我听着。”李晟这会将沈安安抱在怀里,坐在那里腻歪。这里亲亲,那里亲亲,似乎怎么也亲不够。
沈安安不好意思说起昨晚的事情,反正作为夫妻总是有开始的,那就顺其自然吧。
她于是将自己想调制一种新酒是事情给李晟说了。
“洋酒?还带水果味道的?”
“是的,这是一种从国外流传过来的酒,我听人说,这种酒在外面很受欢迎呢。隔开一条长长的海岸线,在海的另外一边,住着和我们这些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但是他们的社会发展很是迅速,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这边没有的。”
李晟知道王世勋经常跑海外的,也受到西方文化的印象,他也不是老古板,也多少知道一些。
却没想到,沈安安今天竟然提到了这个,他看着她那双染满激情和热切的脸庞,问道:“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我想让你品尝一下,昨晚二叔那边的两桶果子酒给我们送过来了吧。”
“嗯,送来了。”
“那好,我等会调给你喝一下。”沈安安决定现场做给李晟喝,他的味蕾也是比较挑剔的,吃过不少好吃的。
如果他说口感好,有可行『性』,那他们再商量下一步的推广计划。
“原来你昨日喝的那些酒,就是为了自己亲自尝试?”李晟有些理解了,为何她喝的四仰八叉,完全不顾形象。
“对啊,不亲自喝,怎能知道味道如何?”
“那你下次酒量得练出来,不然。”李晟后面的话不说下去,沈安安也知道了,因为昨日她又喝醉了,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最后是李晟将她捞回来的,想想昨日的种种,沈安安脸皮不由微微发热。
轻轻推了他一把,说道:“你快去让人准备吧,除了果子酒,我还要咱家的珍藏的酒。最好是品质可以,又不是特别贵的那种。”
李晟不由看了她一眼,道:“嗯,这个可以。万一以后真的推广起来,不至于没有货源。”
“不错,孺子可教也。”沈安安心情大好的,又说了几样,“纱布,香槟酒,冰块,这些我都要。”香槟酒也是她的试验品之一,看看最后那几种味道放在一起更加好喝。
鸡尾酒如果能酿出来,这次就是独家的了,她一定会将秘方牢牢得捏在自己手上。别人就算喜欢喝,也未必能尝得出来这到底是什么配方。
一会后,
沈安安一脸期待的看着李晟问道:“这次怎样?”她现在已经做了第三次加冰的酒了,这次去除杂质了。
李晟端起那颜『色』奇怪的酒,轻轻的抿了一口,半响后,他脸上的神『色』好了些。“口感似乎还不错。”
“要是能稍微甜一点点就好了。”李晟说的是口感,沈安安知道。
于是她决定再里面加点蜂蜜,白糖的甜度没有真正的蜂蜜好。
不过就算是李府,蜂蜜也是极金贵的。
沈安安要是做酒,那成本就会大很多。
找来一瓶蜂蜜,放了些进去,再让李晟尝。
他终于点了点头。“这个味道不错了。”
沈安安脸上一喜,“那我们弄点出去卖?”
“可以试试。”李晟也点了点头,朝沈安安笑了笑。赞道:“我家娘子真是厉害,这个都能想得到。”
李晟心里真的,有些好奇,沈安安是怎么想到的。看着几种颜『色』不同的酒混在一起,『液』体混在一起,竟然会产生如此奇妙的味道。
最后定局是果子酒一半,香槟酒微量,再加上醇香品种的五粮『液』。喜欢甜一点的,还可以加一点点的蜂蜜。最后就成为了所谓的,沈安安嘴里说的什么洋酒,鸡尾酒。还有什么名,叫什么白兰地。
如果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沈安安去过国外呢,谁知道她竟然是个纸上谈兵的。
沈安安这会思维已经跳跃到酒瓶子的选择上了。
“但是咱总不能就这样端着杯子卖给人家吧,得先做酒瓶子。可是你们这里的酒瓶子太土了,难看。”沈安安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那你想做什么样的,如果要好看的酒瓶子,那咱们的本钱就会大很多。”
“要是有玻璃瓶的就好了。那种瓶子,又便宜又好看。”沈安安忍不住感叹了句。
“什么样的瓶子叫玻璃瓶?”李晟发觉似乎从媳『妇』嘴里,又听到一个新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