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听到『妓』女痛楚的呻『吟』声,看到她们求饶害怕的目光的时候,男人会更加兴奋。他疯狂地用鞭子抽,用刀割肉,用热水整个浇灌,直到——杀死了一个人。”
“掌控生死的感觉如此美好,血就是最刺激的兴奋剂。”燕陶声音趋向淡漠,“人就越杀越多。”
“越杀越多……”
燕陶勾唇笑起,“贝拉小姐,我这故事说的可还对?”
贝拉脸『色』已经透出苍白,她伪装成镇定的样子,昂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众人同时『露』出疑『惑』的目光:难道约书亚说的是人骨案?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啊。
燕陶:“你急什么,故事还没讲完呢。”
“杀的人多了,总会败『露』,更何况,男人生生活剐了她们。”燕陶素白的手指敲在桌上,发出极有规律的敲击声。
那声音压在人的心跳上。
贝拉手心里头都是渗出来的冷汗。
她仍旧装成瑟缩的『性』子,抖抖索索地开口,“人骨案?警官先生,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连只鸡都杀不了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啊!”
带着哭腔近乎崩溃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头,燕陶扬了扬唇角,“你当然不会杀人,除非,深爱的男人出了事情。”
燕陶:“想知道那男人为什么会如此吗?对嫖娼乐此不疲,偏生又极为憎恶『妓』女。这个问题,你应该特别像知道吧?”
青年的语调轻缓,落在贝拉耳朵里,带上了无边的诱『惑』力。
是,她想知道。
这么些年,她都要被『逼』疯了!
贝拉死死咬住嘴唇:不行,她不能问!
问了,就会暴『露』!
燕陶没等她开口,非常有善心地直接解答了问题。
“因为,这男孩的母亲是『妓』女啊。”
“当年,『妓』女怀了孕,想打掉,没钱。索『性』生下来,就当猫狗养着。男孩从小跟着当『妓』女的母亲生活,平日里头,听的是他亲生母亲的叫床声。睡得,就是『妓』女跟嫖客做、爱的那张床。”
燕陶的声音近乎淡漠,“低档的『妓』女,接的嫖客都是些粗俗不堪的男人。他们以戏弄男孩为乐,高兴了,就多给『妓』女一些钱。”
“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各『色』的男人上床,听着她故意迎合嫖客的娇喘声,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每日每日地下去,就这么活到十几岁,你也会变态。”
燕陶轻轻地做了句总结语。
而听到这番话,贝拉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深爱的男人,童年就活在这样的世界里……
想想,都让人绝望。
而此刻,整个审讯室里头都是死寂的。
警员们陷入燕陶的话里头,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这、这不是真的吧?”
有个警员擦去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干巴巴说了句。
听上去越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是真的。
而且,众人瞧着青年淡漠的神『色』,还有贝拉明显紧绷的模样,心头就有个声音在说: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