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暮笙确定祁庭雪就是当年灭了叶家的罪魁祸首后,每次为祁家的解蛊的时候都偷偷掺和了其他『药』物,更是在祁家古井之中下了让人内力渐渐散去的『药』物。
因为秋止望还在祁家未走,叶暮笙怕秋止望也中了『药』,所以把解『药』放在茶水里面,让毫不知情的秋止望喝了下去。
而那日君卿墨尝到甜头后,时不时就会跑来祁家找叶暮笙,每晚更是一齐入睡,不过两人并不是每一次都做了。
虽然君卿墨的动作依旧称不上温柔,但也不似第一次那般粗暴,不顾及叶暮笙的感受。而且叶暮笙不愿做时,君卿墨也从未强迫,事后君卿墨也为叶暮笙擦了『药』。
因此每次做完后第二日叶暮笙虽然后面有点痛腰有些酸,但却行动自如。
这天叶暮笙兴致来了,在祁家找了一把普通的木琴,拉着秋止望一齐合奏。
银杏树下,叶暮笙坐在石凳上,修长的手抚过琴弦,铮铮铿铿的琴声从之间流泻出来,犹如无数烈马奔来,壮怀激烈。
秋止望站在叶暮笙身旁,白衣翩然,优雅地取下碧玉笛放在嘴前,跟着叶暮的节奏,吹起了玉笛。
笛声悠扬而起,和琴声配合,柔和与刚毅相应,清亮与高昂并存。琴笛合奏,琴声瑟瑟,笛音袅袅,宛如天籁。
虽然叶暮笙和秋止望配合得很完美,但是某个又跑来找媳『妇』的醋坛子却不高兴了。
君卿墨站在屋檐上,握紧拳头,抿着嘴,眸子含着幽怨,死死地盯着正在弹琴的叶暮笙。早知道那日在酒楼遇见秋止望,就应该将他杀了!
君卿墨不再隐藏住自己的气息,想让叶暮笙发现自己。可是下面的那两人似乎已经沉醉在弹奏中,丝毫未察觉君卿墨的存在。
君卿墨咬了咬牙,翻身而下,落于两人面前,也不管两人还在弹奏,一边鼓掌,一边面无表情冷冷道“好好好!”
叶暮笙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眸子对上君卿墨冷冽的目光,笑了笑,随后缓缓减慢了手中的动作。
瞧见来者居然是那日在酒楼遇见的白衣人,秋止望眸子闪过惊讶,控制着手中的笛子,也随叶暮笙一起减缓了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这位……”秋止望刚出声,话还没有说完,便瞧见君卿墨目光对上自己,眸子阴狠含着杀意。
秋止望握紧笛子,心中浮现了一丝疑『惑』,警惕地盯着君卿墨。他做了什么,这人为何这样盯着自己?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叶暮笙站起来,走向君卿墨道“本想等会儿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却先来了。”
哪知叶暮笙刚走到君卿墨身旁,君卿墨直接一把搂过叶暮笙的腰,将叶暮笙拥入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然后用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秋止望。
“……”秋止望愣住了。
猜到君卿墨吃醋的叶暮笙没有推开他,当着秋止望的面环上了君卿墨的腰,在他耳边挑眉笑道“你别一副瞧见我红杏出墙的模样,我和小望儿是……”
叶暮笙刚刚说完小望儿三字,便感觉君卿墨抱着自己的力道加大了,然后不等他说完,就抱着叶暮笙,运起轻功,踏上屋檐迅速离开了。
地上的红『色』布料碎片以及瓷瓶和『药』包,雅间中弥漫的暧昧的气息,两人抱在了一起,红杏出墙……
“……”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秋止望突然想起来那日在酒楼见到君卿墨的场面,眼中的疑『惑』慢慢散去,浮现了惊讶,却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