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笙他们来到军营里后,基本上敌军天天都会来袭,薛御受伤无法用武,楼殊临便天天带着军队出去应战。
楼殊临『性』子阴狠毒辣,穿着盔甲手持宝剑,以一敌多,招招致命不留情,带领军队打赢了一场又一场。
这日楼殊临把敌军的将军斩杀了,他自己手臂也受了伤,可当叶暮笙为他包扎时,楼殊临却笑得很开心。
叶暮笙秀发未束,如绸缎般随意披散在肩上,浓密若墨蝶长睫低垂,投下一排阴影,认真地为楼殊临涂着『药』膏。
叶暮笙认真为楼殊临擦着『药』,楼殊临也认真凝视地叶暮笙,捕捉到叶暮笙眼中的心疼时,楼殊临安慰道:“只是小伤而已,我没事。”
“都伤到骨头了,还是小伤,下次小心一点。”叶暮笙皱眉,没好气道。
待叶暮笙把绷带系好,楼殊临单手将美人搂进自己怀中:“我身子骨强,这伤不出几天就好了,今天我把他们的将军杀了,估计敌方会安分几天了。”
“希望如此吧。”包扎完伤口,叶暮笙正欲为楼殊临拉上衣服,可楼殊临却拉住了他的手:“怎么?天冷的很,快把衣服穿上。”
温柔抚『摸』着手中纤细白皙的玉手,楼殊临幽深的黑眸中浮现了笑意:“终于有一天,你也为我这样温柔地处理伤口了。”
“你该不会还在吃醋吧……”叶暮笙无奈道:“我是医者,为伤者处理伤口时温柔一点很正常,碰到别人也正常。”
这些天,见叶暮笙天天为那些受伤的士兵处理伤口,楼殊临又不能把叶暮笙拉开,只能闷着不开心:“我知道分寸,但瞧见你碰到别人,别人还那样『色』眯眯地盯着你时,我就很不爽。”
“别人哪有『色』眯眯看着我啊!”那些士兵在楼殊阴沉渗人目光的注视下,连看都不敢看他,哪来的『色』眯眯。
楼殊临瞬间变了脸,蛮不讲理冷声道:“他们心中就是『色』眯眯的。”
“好好好,你先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叶暮笙无奈,只能附和道,但瞧见楼殊临这幅吃醋的模样,心里也挺高兴的。
楼殊临依旧没有穿上衣服,反而放开叶暮笙的手,挑起叶暮笙的下颚,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张粉嫩的唇瓣,说道:“既然都脱了还穿什么,暮笙,我们很久没有做那档事了,现下你便履行妻子的义务,好好服侍我吧。”
忍了许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很想好好疼爱这怀中勾人心魂的美人儿……
叶暮笙嗤笑一声,打开楼殊临的手,挑眉道:“我们都还没有成亲,何来妻子义务之说。”
“你迟早是我的妻子。”说罢,楼殊临翻身将叶暮笙压在了床上:“有朝一日,我定会十里红妆正大光明迎娶你,让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我等着那一日。”叶暮笙推着楼殊临的肩说道:“不过现在还是别了吧,这可是白天,外面还有站岗的士兵……”
叶暮笙怎么可能推开楼殊临,楼殊临直接抓住叶暮笙的手,解开了他的衣带,低沉笑道:“只要你不出声就没事了。”